聲音已經(jīng)居然已經(jīng)回復(fù)了原來的磁性質(zhì)感,略略帶著的一點(diǎn)點(diǎn)沙啞卻是更加性感了。
“還有,濕衣服先放一邊,換上柜子里浴袍再出來,記得把頭發(fā)吹干?!?p> 聽著陳亦墨這一頓絮叨,宋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不生氣,被這么一通荒唐地胡鬧,原本她都要?dú)庹?,這會兒卻全沒了脾氣。
她抬手把腦袋上的大浴巾往下扒拉著,終于將腦袋露了出來。
“那你呢?”她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陳亦墨問。
陳亦墨淺淺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不用擔(dān)心我,我去房間換就行了?!?p> “哦。”
“怎么?想讓我和你一起在浴室里換?”
……
“別別別,你還是快出去吧!”
宋晚趕緊忙不迭地把陳亦墨推出了浴室,她怕再晚一點(diǎn)兒,她真的點(diǎn)頭了。那才是不作就不會死!
宋晚把自己捯飭好后出來,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之后了。
她踩著酒店的拖鞋,穿著白色的大浴袍,出現(xiàn)在陳亦墨的房間里,自己怎么都覺得不大對勁。
但她的衣服都濕透了,即使現(xiàn)在是夏季里最熱的時候,衣服要完全干爽只怕要半個晚上。
幸好她剛才已經(jīng)用吹風(fēng)機(jī)吹了幾遍,再放在晚風(fēng)里吹一吹,估摸著再過半小時就能穿了。
出來的時候,陳亦墨穿了浴袍,正坐在賓館的沙發(fā)里,長腿交疊著,雙手自然地放在身體兩側(cè),仿佛在認(rèn)真地思考著什么問題。
見宋晚出來,轉(zhuǎn)頭看向她,露出一個清淺溫柔的笑容。
宋晚心跳猛地加速了一下,美人出浴,已經(jīng)是讓人有點(diǎn)難以自持了,加上這溫柔都有絲寵溺的笑意,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那個……我的衣服濕了,要干到能穿,可能還要半小時左右,所以還要再打擾你一小會兒了。”
“嗯?!标愐嗄烈鳎澳阆冗^來,我有話對你說?!?p> 宋晚慢慢挪著步子,走到陳亦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她抬起眼睛偷偷瞄了一下對面的陳亦墨,發(fā)現(xiàn)那廝居然看起來稍微有些緊張,手交握在一起緊了又緊,欲言又止。
氣氛有些尷尬。
“額,要是,不是很重要的話,改天再說也行?!?p> “不,不用改天?!标愐嗄珗猿?。
宋晚靜靜坐在那里,等著他開口。
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
宋晚被嚇了一跳,看了看時間,這都馬上凌晨一點(diǎn)了,居然這么晚還有人來按門鈴。
陳亦墨卻是皺著眉頭坐在那里沒動。
門鈴繼續(xù)響著,而且一聲急似一聲,似乎外面的人有很重要的事情。
“要不,你還是先去開門,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吧?”
陳亦墨有一絲擔(dān)憂地看了宋晚一眼,終于還是起身去開門。
門開,一聲嬌媚的聲音傳來。
“亦墨,你沒事吧?怎么那么久才來開門呢?”
是李君君的聲音。
宋晚開始緊張起來,李君君怎么會這么晚來找陳亦墨?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裝扮,急了,這要是被李君君看到還不知道要誤會什么了。
但一想起陳亦墨今晚上對她做的事情,現(xiàn)在又來一個李君君,這不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嗎?
既然和李君君不清不楚,干嘛還非要來招惹她?想腳踏兩條船作想齊人之福嗎?
心里漸漸升起一絲憤怒。
門邊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沒事,這么晚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陳亦墨清冷淡漠的聲音。
“奧,我就是放心不下你,你真的喝了太多了,沒有親自送你回來我怎么都不放心?!?p> “我沒事,你可以回去了。很晚了,早點(diǎn)休息吧!”
陳亦墨說著就要關(guān)門謝客。
宋晚聽到這里,撇了撇嘴,肯定是心虛了,是怕李君君進(jìn)來撞見她也在吧?
“哎,等下!”
李君君半個身子擋在門縫里,陳亦墨不耐地抿了抿唇。
“還有什么事嗎?”
“亦墨,我這么晚趕來看你,你都不請我進(jìn)去喝口水嗎?”
“不方便。”
陳亦墨說著就要直接關(guān)上門,李君君哪里肯罷休,一個靈巧地閃身,直接就從門縫里閃了進(jìn)來。
陳亦墨眼神一凜,眼角處瞄到一個身影閃進(jìn)了陽臺,心下明了,唇角勾出一絲弧線。
他開不了口的事情,或許可以讓李君君幫忙。
李君君見他似乎笑了,喜出望外,以為這笑是對她的,更以為陳亦墨剛才那一出,不過是玉琴故作。
哪有她這種級別的大美人送上門來,都毫不動心的。
拒之門外,不過是欲拒還迎,玉琴故作的把戲。
她可見得多了。
“亦墨,咱們都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在我面前,你就別這樣端著了?!?p> 李君君說著,徑直走到大廳,將大廳環(huán)視了一圈,轉(zhuǎn)頭看向跟進(jìn)來的陳亦墨。
“你剛剛那樣,我還以為是你這里藏了什么女人呢?”
陳亦墨在沙發(fā)上坐下,倒了杯水遞過去。
“是藏了人?!?p> 貓著腰躲在陽臺上的宋晚心下一緊,陳亦墨該不會這時候把她拉出去吧!
三更半夜,兩女一男,真是一場大戲!
李君君也被陳亦墨這回答驚著了,接過水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亦墨,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向來不好女色,怎么可能大半夜的房間里會藏什么女人呢?我不過就是這么一說。”
李君君嘴上這么說著,身子卻是挨著陳亦墨坐了過去。
陽臺上的宋晚伸長脖子,正好看到這一幕,驚得趕緊捂住嘴巴,這是要好戲上演了嗎?
宋晚捂住嘴巴,銀牙暗咬。
好啊,好一個陳亦墨,剛剛才跟她搞完曖昧,這會兒換了個女人就上哈?胃口還真是好,完全不挑食哈?
這就是傳說中的不好女色的陳大老板?
她倒是要看看這限制級畫面,他是不是真的敢這么沒臉沒皮地當(dāng)著她的面演下去!
正當(dāng)她擦亮眼睛準(zhǔn)備看好戲的時候,李君君已經(jīng)有了進(jìn)一步的動作。
她又換了一身裙子,不再是白天的優(yōu)雅長裙,也不再是前半夜那條貼身短裙,現(xiàn)在換成一條類似睡裙的白色短款傘裙,清純又不失性感。
更重要的是,只需輕輕一撩,便可毫不費(fèi)力地將身體若有似無地展示出來,曖昧得恰到好處。
果然,李君君慢慢地朝著陳亦墨再挪動了一分,順手,微不可察地撩撥了一下裙擺,裙擺疊起,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大腿。
別說陳亦墨了,宋晚一個女人都有些看花了眼,加上李君君本就長得精致嫵媚,整個畫面極具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