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見還準備給她解圍呢,但沒想到她竟然說的這么霸氣,看那個記者有些對懟懵了,李慕見接話道:“確實是我們的相互的榮幸?!?p> 還有記者要問,被主持人叫停了:“好了,各位記者朋友,頒獎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軼笙小姐和慕慕要準備進場了?!?p> 主持人說完,陶笙就挽著李慕見走了進去。
“表現(xiàn)得很好,讓我刮目相看?!崩钅揭娡沁呁崃送犷^。
其實陶笙手心已經(jīng)出汗了,可還是對著李慕見挑了一下眼睛,二人入座才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頒獎嘉賓是Amy,而且儲時也在。
“怎么回事?”莫聞華可看到了她們,張兆一臉懵:“主辦方?jīng)]說啊?!?p> “只能看慕慕發(fā)揮了?!?p> 臺上一個又一個的編輯和作者領(lǐng)獎又下場,李慕見和陶笙是最后一個,主辦方有意用李慕見留住人氣,所以才安排他壓軸。
“下面要頒發(fā)出我們最后一個獎項,讓我們掌聲有請李慕見先生和軼笙小姐?!?p> 李慕見和陶笙站起來向臺上走去,主持人說完頒獎人的時候,陶笙傻了,這不是頒獎,這是不讓吃喝的鴻門宴啊。
李慕見下意識地往陶笙前面站了一步。
“恭喜你啊,慕慕?!盇my把獎杯遞給李慕見,和他簡單擁抱了一下。
“恭喜你啊,軼笙?!眱r把獎杯遞給了陶笙,也要和她擁抱,卻被陶笙先一步伸出了手,臺下那么多人看著,儲時不好發(fā)作,只能笑笑也伸出了手。
“聽說軼笙小姐現(xiàn)在是自由撰稿人,有沒有興趣到啟夢來?”Amy故意跳過李慕見對著陶笙發(fā)文。
陶笙連表情都沒換,直接說:“不好意思,我做不來娛樂記者,也寫不來娛樂新聞?!闭f完了還朝著她們微笑了一下。
李慕見微微低下了頭,要是攝像老師夠精準,一定能捕捉到李慕見地笑,不過攝像老師就算不精準,還有哦粉絲手里面的長焦攝像機呢。
Amy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忍著說了兩句客套話然后下了臺。
下了臺李慕見和陶笙就離開了,主辦方再三留他們,他們也沒停下,莫聞華和主辦方說了兩句話也上了車。
“哪里來的二貨這么沒腦子!”陶笙剛一上車就說了這么一句。
李慕見就看著她也不說話。
“知道的是他們那個大肚子上長顆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球呢。娛樂新聞不看嗎?微博熱搜不刷嗎?我真是服了,就算邀請不來別的人,自己頒獎也挺好的呀,請兩個什么東西?”
陶笙說說的就覺得身邊異常安靜,停下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莫聞華也上了車,除了司機剩下的人盯著她,都已經(jīng)好一會兒。
“呃……呃……我就是有感而發(fā),氣不過嗎?”
“哈哈哈哈,你們見識到了吧,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陶笙就是這個氣場?!蹦勅A笑了兩下。
“哈哈,莫哥我哪有什么氣場啊,我都是氣?!碧阵嫌行o地自容。
“莫哥說的沒錯,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李慕見還補充了一句。
江平意朝著她樹了個大拇指,小夢和張兆對著她一臉崇拜。
陶笙瞪了李慕見一眼,小聲嘟囔:“我平時很溫和的好吧。”
一車子的人爆笑。
李慕見要繼續(xù)留在這里拍戲,陶笙的書快要完結(jié)了,馬上要回去,李慕見連晚飯都沒吃就上了樓,陶笙看他這樣跟了上去。
“你是小孩子嗎?”陶笙看李慕見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
“你不能再留幾天嗎?在哪里寫文都是寫啊,你想想在這里我們每天還能見面?!崩钅揭娮饋砜粗f。
陶笙搖搖頭。
“看來你根本沒那么喜歡我?!彼忠淮翁上铝?,陶笙把他拉起來:“這應該是女生或者孩子的臺詞,你怎么說了?”
“管它誰的臺詞呢,要是能把你留下來,這就是個好辦法?!?p> “本來準備事情定了再告訴你的,看你這樣,那現(xiàn)在說吧。我這次回去要去見一個導演,我得書被他看上了,他想改編拍成電視劇?!碧阵险Z氣中帶了些小得意。
“真的?。俊崩钅揭姾芴嫠_心。
“嗯!”
“太好了,是哪本古裝小說,哪個導演,我讓莫哥去爭取一下適合我的角色?!崩钅揭娫韭犔阵险f要走像霜打了的茄子,現(xiàn)在倒像是打了雞血的兔子。
“你別激動,我還沒去談呢。而且小染給我發(fā)消息說現(xiàn)在Tears有三個婚禮需要出策劃案,文案那部分給我留著呢。我得回去看看?!?p> “那好吧,我只要有空擋就溜回去?!崩钅揭娛钦嫘臑樗_心,一個人有追求,有夢想,才能眼中有光,心中有火,生活有希望。
陶笙回去之前聽莫聞華和李慕見說他的粉絲和主辦方還有儲時的粉絲撕起來了。
陶笙沒往下聽,但是一想就知道,肯定是為了李慕見抱不平,她都火了,那些粉絲肯定有過之無不及。不過頒獎活動的主辦方和儲時也確實該撕,原來把李慕見害的那么慘,現(xiàn)在隨便靠一條結(jié)婚的新聞和頒獎活動的握手言和就想一筆勾銷,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陶笙坐飛機之前翻看了李慕見粉絲事如何和他們掰扯這件事的,覺得她們句句在理,甚至好幾次差點沒忍住想跟著她們一起罵。
陶笙的備忘錄:只要一想到有這么多人喜歡你,而你那么喜歡我,我就覺得四季都五彩斑斕起來,春雨事綿的,秋風是甜的,就連驕陽與白雪都是沁人心脾的……
鄭染老早就在接機口等著她了。
“我還能丟是怎么的?你還來接機?”陶笙坐上車,鄭染雙手死死握住方向盤,看到鄭染坐在了駕駛位,陶笙慌了,想直接開門下車。
“你干什么,坐好!”鄭染扭過頭和她說。
“我保命啊。你怎么想起來開車了,大姐,你完駕照有三年沒碰車了吧?”陶笙說話聲音都顫抖了。
“不重要,前兩天我去補辦了,順便答了題,聽了課,重新實踐過了,技術(shù)沒有扔下?!编嵢倦m然這樣說,但陶笙還是很怕。
款冬易乞
又單機了,加油啊,兄弟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