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和張兆互看了一眼,默默為莫聞華哀悼。
陶笙被李慕見弄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下樓倒個垃圾還把腳給崴了。
“真的倒霉催的?!碧阵隙紫氯嗔巳嗄_一瘸一拐地往樓上走,儲時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地攙住她的胳膊扶她上樓,陶笙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你干什么?”
“看你腳不舒服,幫你上樓而已?!?p> “我謝謝你啊,我不用?!碧阵献灶欁酝献撸瑑r跟了上去:“我真的很喜歡慕見哥哥?!?p> “哦,關(guān)我什么事?你喜歡唄?!碧阵闲臒┮鈦y,不想和她多說,但就像是錢塵附體了一樣:“那天我親他他也沒有拒絕,他的下一部戲我又是女主角,陶笙,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陶笙干脆停下看著她說:“地球只有一個,我們都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還有你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他真的喜歡你,你就不會來跟我說這些了,對嗎?我現(xiàn)在不屬于任何一個公司,也不受你們這些大明星的光環(huán)影響,如果你覺得你是鳳凰,麻煩在你的枝頭待好。”說完又要繼續(xù)往上走,儲時突然掐住她的胳膊,一瞬間變了臉:“陶笙,你真的很討人厭,明明什么都沒有,卻還裝成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
儲時明顯激動了,陶笙腳上吃不上勁兒,被她晃的東倒西歪,差點(diǎn)就摔下了樓梯。
“你干什么?”林風(fēng)一把把儲時拉開,低頭去檢查陶笙有沒有被傷到。
“陶笙,這男人是誰?你要不要臉?”
“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绷诛L(fēng)擋在陶笙前頭,陶笙往前挪了一步,眼眶微紅:“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說完之后單腿蹦著上了樓,林風(fēng)緊跟其后。
陶笙給林風(fēng)蹦著倒了一杯水:“今天謝謝,你怎么來了?”
“不知道怎么的,走著走著就走到這兒了?!绷诛L(fēng)說完看陶笙的臉色不對趕緊解釋:“不過,你別誤會,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了?!?p> 陶笙低著頭情緒不高,林風(fēng)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沒有問那女的是誰,和她有什么過節(jié)。
第二天一早,陶笙是被鄭染的電話叫醒的。
“快起來,你怎么還睡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啦?”鄭染的大嗓門深得陶母的真?zhèn)鳌?p> “干嘛呀?!”陶笙十分不耐煩。
鄭染就知道她沒有看到:“我跟你說啊,我今天晚上的飛機(jī)到家,在我到家之前,你把門鎖好,哪都不要去,聽見了嗎?”
“我腳崴了,能去哪兒?。俊?p> “那就好,等我啊?!编嵢菊f完就掛了,陶笙聽到樓下亂哄哄的,站到窗邊看了看,一群記者擠在樓下:“這是那個明星要來啊?!?p> 看到微博推送了一條關(guān)于儲時的消息,想著也許有李慕見的消息就點(diǎn)了進(jìn)去,這一點(diǎn)進(jìn)去不要緊,原來樓下的記者是為了自己來的。
“據(jù)相關(guān)人士透露,新晉國民女神儲時日前傍晚現(xiàn)身某小區(qū),與一女子發(fā)生爭執(zhí),后來了一男子,將儲時推下樓梯,儲時出來的時候掩面哭泣,十分傷心。據(jù)悉,該女子為李慕見新書編輯……”
“爭執(zhí),推下樓?我就倒個垃圾招誰惹誰了?!碧阵峡粗鴺窍碌挠浾撸粋€頭兩個大。鄭染告訴她一定不要出去,原來是這個原因,如果不是中午的時候,鄰居阿姨敲她的門說樓下的大爺大媽賣菜都進(jìn)不來了她真的會聽鄭染的話不下樓。
“請問您與李慕見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
“請問你為什么要推儲時小姐?”
“請問儲時小姐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李慕見先生與您有不正常的關(guān)系所以才來找您的?”
“請問那位男子與您又是什么關(guān)系?”
……
陶笙一露面,記者紛紛涌了上來,鋪天蓋地不著邊的問題,閃光燈像是閃電一樣批到她的臉上。
“停!”陶笙大喊了一聲:“能不能麻煩你們先把小區(qū)門口讓開。大爺腿腳不好。”
陶笙一嗓子果然有用。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與李慕見先生也只是工作關(guān)系,更沒有推儲時小姐?!碧阵虾啙嵉卣f。
“那為什么儲時小姐會來找您,又為什么傷心離開呢?”一個記者尖嘴猴腮問地超大聲。
“你去問她呀?你問我,我怎么知道?”陶笙是真的生氣了,這些咄咄逼人的人,一個個只是披了張人皮。
“就是她!”
“對,就是她!”
陶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扔了兩個生雞蛋,蛋液從頭上流下來,她看著扔雞蛋的人莫名其妙。
“敢推我們小儲?”
一聽那些人就是粉絲,他們手上還有別的東西,陶笙想往回跑,但腳根本不允許她這樣做。
“你們干什么?擾民了知道嗎?再不走我報警了?。 编嵢就现欣畎烟阵献o(hù)在身子后面,陶笙看著她轉(zhuǎn)了眼圈。
“我們走!”鄭染扶著她往樓里走,身后的記者躍躍欲試,那些粉絲又沖著陶笙的腦袋砸了一個雞蛋,被鄭染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站直了,然后回頭,瞪著他們:“如果……她明天死了,你們這些人一個全部都要負(fù)法律責(zé)任。一分鐘,離開這個小區(qū)?!?p> 鄭染起長兩米八,說完之后,真的沒人在說什么了,她扶著她往樓里走,一直也沒回頭,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走了。
回到屋里,陶笙的眼淚立刻就掉了下來,鄭染抱住她:“你傻不傻,不是告訴你不讓你出去嗎?”
“小染,我累了!”陶笙抱著鄭染眼淚就像決堤一樣,不過是幾天的光景,工作沒了,還被人誣陷。
“我在呢,我在呢!”鄭染心疼地安慰著她。
錢塵公司里
“誰讓你去的?我有沒有說過,不讓你動她?”錢塵拍了一下桌子,惡狠狠地瞪著儲時,儲時笑了笑:“錢總,你心疼啦?可人家一點(diǎn)都不領(lǐng)你的情,寧可賠違約金也要從你公司離職,一點(diǎn)都不像見到你。”
錢塵被儲時說中了心事,一時啞口無言。
“我是為了我們好,你看,這時候她正好需要人保護(hù),你出現(xiàn)了,不是很好嗎?”儲時的笑容逐漸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