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激動就健忘,本來陶笙就是個黃魚腦子,現(xiàn)在一激動就把莫聞華之前也是給她甩過錢的事忘到腦后去了。
陶笙回到隔壁的時候,李慕見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就剩一只手了還做飯?”陶笙笑著走到餐桌旁。
李慕見也笑了:“不做飯吃什么呀,畢竟某些人晾了我一夜,我還以為今天早上都不會回來呢。”
“哎呀,這不是特殊情況嗎?木蘭情況好多了,昨晚我和阿芬商量帶她去市中心醫(yī)院看看。”陶笙說話就把一個面包吃進了肚子。
“你慢點,這樣吃,能吃出面包的香味嗎?”李慕見又拿了一塊兒遞到她面前。
陶笙接過來,咬了一大口,沒嚼兩下就咽下去了,艱難開口:“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挺講究?!?p> “這不叫講究,這叫享受生活,尤其是跟你在一起的生活。等咱們回國了,我就帶你回湖南玩,帶你吃各種小吃,給你拍好看的照片?!崩钅揭娬J(rèn)真地說。
“呃……你沒收到消息嗎?我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先不要公開比較好,反正你的合同也沒有了多久了對不,所以……”
“不行!”陶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慕見打斷了:“我是一個負(fù)責(zé)人的男人?!?p> “我沒說你不負(fù)責(zé)任,但是要考慮后果啊。再說了咱們啥也沒干,你要負(fù)什么責(zé)任?”陶笙說完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慕見的臉就在她眼前無限放來,微涼的唇瓣在貼在她的嘴唇上,她一瞬間靜止了,眼睛不知道閉上,嘴巴不自覺緊閉,手心瘋狂出汗,心臟好像是在跳皮筋兒。
李慕見也不過分,就吻了一下就分開了,沖著陶笙露出標(biāo)志性的笑容:“現(xiàn)在我得對你負(fù)責(zé)了?!闭f完之后飛快地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陶笙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這是被吻了?
李慕見捂著自己的胸口后背貼著門:也不是沒有拍過吻戲,我滴天,真是沒出息!
陶笙在自己的屋子里翻來覆去的激動了好久,等到終于把臉上的紅暈壓下去了,心臟的跳動恢復(fù)正常了才下樓敲響李慕見的門。
“醒著嗎?”
李慕見聽見陶笙的聲音立刻打開了門,陶笙一愣,心跳又開始不正常起來。
“咳咳……我給你換藥?!?p> “進屋換吧!萬一阿芬他們過來呢?!崩钅揭娮岄_了門,陶笙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沒過兩分鐘就后悔了,捂著眼睛急促地說:“你的傷在大臂,沒必要把上衣都拖了吧?!?p> 李慕見憋著笑:“還有后背呀!”
“后背撩起來就行了呀!快穿上!”
“萬一上完藥弄到衣服上就不好了,你捂著眼睛怎么給我上藥啊!”果然撩人這種事只有一次和無數(shù)次,盡管自己的心也會撲通撲通地亂跳,但是他還是喜歡看陶笙驚慌失措害羞地樣子。
“哎呀!”陶笙睜開了眼睛,在心里默念大悲咒:假裝他是櫥窗里的模特,假裝他是櫥窗里的模特。
“念叨什么呢?”
“沒什么,說正經(jīng)的,你就聽莫哥的吧,咱們的關(guān)系暫且不要公開了。萬一公開了,你還要跟公司續(xù)約不說,還要接受他們的不公平條款,到時候人家再雪藏你,你靠什么吃飯???我掙的錢也不夠啊?!?p> “我可以去賣藝???”李慕見指了指床邊的吉他。
陶笙看了一眼吉他,又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腹肌,小聲說:“賣藝沒前途,還不如賣身呢!”
換個藥,換出了陶笙一身汗,都怪李慕見,給他大臂換藥的時候,非要把頭扎進她的頸窩里,他一呼吸又癢又麻,弄得她根本就動不了,本來五分鐘能搞定的事用了十五分鐘。
“笙!let’s go!”杰里米在客廳喊陶笙,陶笙剛要回應(yīng),李慕見瞬間將她拉近了自己,笑了一下壓低聲音說:“等會兒!”
“a?”陶笙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李慕見就封住了她的唇。陶笙的臉?biāo)⒁幌伦泳图t了,抿著嘴,一臉害羞:“你干嘛?”
“想吻你,光明正大地吻你;想吃醋,用你男朋友的身份。如果咱們的關(guān)系不公開,這兩件事我一件也做不了。”李慕見委屈巴巴地說。
“那也不行,前途重要?!碧阵险f完就開門走了出去。
“嗨!我在這兒!”陶笙一出李慕見地屋子就掏出了手機:科技強國呀。
“嗨,笙,我們走吧,阿芬和木蘭已經(jīng)在車上了。哦,你怎么了?生病了嗎?臉那么紅?”杰里米上前問。
“沒,沒有,天氣熱!呵呵……咱們走吧?!?p> “我也去!”李慕見也從屋子里走出來,杰里米露出了神秘地微笑。
“別誤會,我……我在給他換藥!換藥!”陶笙連忙解釋,李慕見路過陶笙的時候,低聲說:“人家說什么了嗎?你就解釋,此地?zé)o銀三百兩??!”說完之后對杰里米說:“我也去!”
“可是你的傷?”杰里米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李慕見對著杰里米說完,又對著陶笙說:“反正有人換藥,對吧?”
陶笙臉又紅了幾分,低著頭往門口走。
車上,阿芬和陶笙坐在后面陪著木蘭,李慕見坐在副駕駛,杰里米開車。車上的音樂十分熟悉,李慕見聽了一會兒問杰里米:“這是中國的音樂嗎?”
“這是一個伴奏,應(yīng)該是日本的?!?p> “日本的?”李慕見和杰里米用法文交流,這首歌他怎么聽怎么都像是“起風(fēng)了”,掏出手機一識別,竟然出現(xiàn)了兩首個,一首是起風(fēng)了,還有一首是日文歌,點進去一看,才知道起風(fēng)了是中文填詞的歌,日文版的歌竟然叫吃醋!李慕見看了看后面坐車坐的迷迷糊糊的陶笙笑了。
阿芬也不知道在法國生活了多久了,市中心醫(yī)院竟然也有朋友,木蘭好像很抗拒,緊緊抓著阿芬和陶笙手,李慕見和杰里米一靠近就開始大叫,沒辦法他們倆只能在醫(yī)院外等著。
“你們倆不是夫妻對嗎?”杰里米問。
“會是的?!崩钅揭娀卮?。
“哈哈哈……祝福你們。”
“謝謝!”李慕見想了一下問道:“木蘭應(yīng)該不止是這一次受的刺激吧?”李慕見問這個第一是真的關(guān)心木蘭,第二是回國的日期快定了,依照陶笙的脾氣,要是木蘭一直都是這種情況她肯定不會跟自己回去的。
“這個你們還是問阿芬吧?!苯芾锩渍f到。
款冬易乞
注意防疫防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