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笙用了吃奶的勁兒去拉李慕見,可是他真的是太重了,好不容易拉動了他,李慕見一醒,兩個人齊齊地掉在了床下。
陶笙“哎呦”一聲:“我的腰!”李慕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的姿勢,李慕見在上,陶笙在下,一手扶著腰,一手拉著他的袖子,那個表情好像是。
陶笙意識到這點:太罪惡了。也顧不上腰痛了,兩個手把李慕見推開,這下輪到李慕見喊哎呦了。
鄭染聽見陶笙地屋里有動靜,問了一句:“陶小跑,你抓耗子呢?”
“我,我……”陶笙我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字,好在鄭染也不是真心在問她。
“你干什么?”李慕見好看地眉頭皺到一起,坐在地上看著陶笙問道。
“什么我干什么?誰讓你睡我床的?你知不知道這要是在古代,這就是女子的閨房。而你就是流氓?!?p> “哈哈……”李慕見不厚道地笑了,“我頭一次聽到有人拿樣板間當作閨房的?!?p> “什么?”陶笙轉(zhuǎn)了一圈,看了看自己的屋子,東西是少了些,但是也不至于是樣板間啊。
“好了,你晚上吃什么,我去做飯!”李慕見說著就要起身去開門。
陶笙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許動?!?p> 李慕見停下了腳步。
“那個,不用你做飯。你等著就行。你別出去啊?!?p> 李慕見只是逗逗她,他知道她的舍友回來了:“好,我不出去,現(xiàn)在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我今天晚上住在哪里?”
陶笙一拍腦門,這真的是個大問題??蛷d肯定是睡不了了,得再想想辦法。
“你先等會兒我。”陶笙說完從屋里跑了出去。李慕見覺得這人越來越有意思了。
吃飯之前,陶笙就早早的盛出了一些菜和飯,吃完了之后更是把那些和所有剩下的飯菜都端到自己屋子里面去了,嘴里還念念有詞:“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真是太餓了,太餓了,晚上萬一要餓醒了怎么辦,還是多備著點,對對對?!?p> 鄭染只當她是受了公司易主的刺激,平時就寫小說寫的神經(jīng)兮兮地,現(xiàn)在更不正常了,也沒管她。
“給,吃飯吧!”陶笙把聲音壓到最低說。
“干什么,做賊??!”李慕見倒是坦蕩。
“你小點聲,快去吃吧,我想想今天晚上怎么辦?!碧阵现钢葑永锏姆阶篮屠钅揭娬f,自己坐在了床上一臉的糾結(jié):真是麻煩,早知道這樣為什么要把他藏起來呢,仙現(xiàn)在在和鄭染說自己不小心劃傷了人,不知道她還信不信,哎!
“我有一個辦法!”李慕見瞧著陶笙愁眉苦臉的樣子可愛極了。
“什么辦法?”
“這樣吧,你把手機再借我一晚上,你覺得重要的東西可以上鎖。我就告訴你,怎么樣?”
“成交!”
………………
鄭染正在沙發(fā)上欣賞著自己手機里偷怕的學長照片,就看見陶笙抱著一個被子出來了。
“你干什么?地震了?還是要逃荒!”鄭染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不是,我的床被我弄濕了,我在沙發(fā)上湊合一宿。”
“濕了?怎么弄的?我去看看?”
“不??!不用了,沒事,明天早上就干了,我在沙發(fā)上睡一宿就行?!碧阵显谛睦锇荡甏甑亓R了李慕見好幾聲,而出這個主意的始作俑者正在門口聽著她們二人的對話發(fā)笑呢。
就這樣,陶笙把自己的臥室和手機讓給了李慕見。折騰了一天的她早早就睡覺了。
李慕見躺在陶笙的床上,用她的手機登上了自己的微博,照了一張黑夜中的天花板的照片,寫道:“遇見喜歡,有種無師自通的味道。”然后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李慕見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原本是把禮貌規(guī)矩實行的那么好的一個人,竟然在碰到陶笙之后全部土崩瓦解。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紳士手,紳士眼,不該碰的不碰,不該看的不看,女士挽著他的胳膊的時候,他就像是半身不遂一樣,可是現(xiàn)在倒好,賴在人家家里不走不說,還霸占了人家的床,還一覺睡到了自然醒。以前的敏感和規(guī)矩好像都是形同虛設一樣。
第二天,鄭染一早就去上班了,陶笙一夜沒有睡好,頂著倆個黑眼圈敲響了自己臥室的門:“喂,你醒了嗎?我要換衣服去公司了?!?p> 喊了幾聲又敲了幾下門,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人回應她,這才推開門。屋子里面整潔如新,被子被疊的像是豆腐塊,她的手機被放在床頭,手機下面壓著一張紙,上面寫著:“謝謝你,打擾了。我朋友來接我了,看你睡得熟就沒有叫醒你。再見!”
“再見”兩個字恨不得占了大半頁的紙。
陶笙覺得這個人有些莫名其妙,搖了搖頭,打了個哈欠,把那張紙折好放進抽屜里,一面收拾自己一面自言自語地說到:“哎,這過客就是過客,如果江湖地每一次偶遇,都把過客放在心上,恐怕早好幾百年就要實行計劃生育了?!?p> 陶笙嘟嘟囔囔地說了一通,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大叫一聲不好,瞬間拿了包奪門而出。
今天是新老板到公司給他們訓話,在不知道新老板是曹操還是劉備之前,千萬不能遲到。
好不容易趕上了地鐵,在人海戰(zhàn)斗中“脫穎而出”,趕到了公司門口,深吸一口氣,伴隨著一種英雄慷慨就義的感覺,陶笙沖進了公司。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15分鐘,果然前人是偉大的,尤其是墨菲,這個墨菲定律一用一個準。她現(xiàn)在只求新來的老板千萬別是什么雞婆的人,否則她的人生簡直就是一整套杯具呀。
她原來的公司也就是工作室的規(guī)模,平常本來就一兩個責編和主編上班,但是現(xiàn)在幾個責編都不在,就連跟她一起同苦共苦的責編曉風也不在。
“不是吧,難道第一天就都被炒了?”陶笙忍不住為自己默哀三分鐘。
“笙笙?”鄭染從他們主編的辦公室推門出來,直接就看到了在門口發(fā)愣的陶笙。
款冬易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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