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集團,總裁秘書辦公室。
坐在江寒羽辦公室的許晴,收到了姜淑蘭發(fā)怒讓許子龍去找陳陽的消息,她立刻從辦公室出來,給陳陽發(fā)微信:
“陳陽,許子龍來店里找你了,他要帶你回許家別墅,你最好躲一躲,據(jù)說奶奶暴怒,這次的事情,你可能鬧得嚴重了。”
發(fā)完微信,陳陽并沒有回。
許晴又是回到辦公室,站到了江寒羽面前,焦急道:“江總,對不起,麻煩你務必告訴陳總,我有急事,真的要見一見他,拜托了!”
“許總,我不是給您說了嘛,陳總真不在辦公室?!?p> “江總,我來求見陳總五六次了,您每次都這么說。但這一次我找陳總,跟前幾次不一樣,這一次是真有很大的事情,拜托您給通報一下,謝謝了。”
許晴的語氣很焦急,她這一次來拜訪天辰集團總裁陳揚,并不是為了許氏藥業(yè)的事情,而是為了陳陽打周平一事。
她知道光明地產是天辰集團的下屬子公司,如果光明地產真的要報復永恒公司,報復許家,最能夠阻止這一切的,就只有天辰集團的總裁陳揚了。
所以,這一次她打定了主意,必須要見到陳揚,而且,要在許子龍把陳陽找到并帶回許家之前!
“許總,要不下次吧,下次陳總空了,我通知您……”
江寒羽繼續(xù)拒絕。
“江總,今天您不讓我見到陳總,我只有向您下跪了……我求您幫幫忙……”
神色慌張的許晴抿著嘴,正要下跪,江寒羽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拉住她,為難道:“許總,您別這樣,我承受不起的……好吧,我再去給陳總打個電話,我給您爭取一下。”
江寒羽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還好沒讓許晴給她跪下來啊,要不然,陳總怪罪,自己可承受不了陳總的怒火……
她走出來,都沒發(fā)短信了,直接給陳陽打去了電話:“陳總,許總在我辦公室等您,說有急事務必要見您,您不見她,她都要給我下跪了……陳總,我也求您了,要不,您來見見許總吧,不然我也只有下跪了?!?p> “好,我知道了,半個小時后到?!?p> 聽到江寒羽的話之后,陳陽沉默了十幾秒鐘,應道。
此時陳陽在商場,半個小時前他就收到江寒羽的消息,說許晴又來公司要拜見他了。
他也看到了許晴給他發(fā)的微信,都說了不管他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她還給自己通風報信讓自己提前躲一躲,這倒是讓陳陽感到很意外,心里也很暖。
這一次許晴用下跪相要挾,陳陽感覺避無可避,只能見她。
他去商場買了一套三萬多的阿瑪尼西服,然后又去買了一個銀色的爵士面具,打車來到了天辰集團。
江寒羽親自來地下車庫迎接,看到陳陽戴了個面具,她哭笑不得:“陳總,您見自己的老婆還要戴面具?您還不準備讓許總知道您的身份?。俊?p> “你再多話,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p> 陳陽淡淡回了一句,江寒羽嚇得吐了吐舌頭,不敢說話了,踩著小碎步跟在陳陽后面,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等陳陽準備好之后,江寒羽這才回自己的辦公室,對許晴道:“許總,聽說您有急事,陳總從外面趕回來了,走吧,我?guī)リ惪傓k公室?!?p> “謝謝!江總,太謝謝您了!”
許晴喜出望外,露出迷人的微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出門前又從包里拿出一面小鏡子補了補妝,這才跟著江寒羽來到總裁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許晴看到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嚇了一跳。
“許總,這就是我們陳總。我去沏茶,您請坐。”
江寒羽走出辦公室,轉身將門關上,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兮兮的笑容。
辦公室里,陳陽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
他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服,帶著銀色面具,完全看不清楚臉,給人一種神秘的距離感。
陳陽沒說話,此時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走進來的許晴。
許晴穿了一身紫色的旗袍,旗袍上繡著白色的櫻花,紫白相間,有一種端莊的美。
這旗袍還是前天陳陽親自給她洗了晾曬的呢。
許晴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翹,腿也很長,看她穿旗袍是一種美的享受。
陳陽記得許晴只有在參加重要活動或者面見重要的人時,她才會穿這件價值上萬的旗袍。
以前他只負責洗和熨燙,還從來沒有真真正正的站在許晴面前欣賞過她穿旗袍的樣子呢。
沒想到第一次欣賞她穿旗袍的美,會是以這樣一種方式,這樣一個場合。
許晴盤了個古典的發(fā)式,配上旗袍絕美。
她進入辦公室之后,站在地毯上,有些拘謹和緊張,畢竟,現(xiàn)在坐在自己前面的,可是在京城都能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看到戴著面具的這個自己求見了無數(shù)次都被拒絕的京城陳家二少爺,她理了理腮邊垂落的一縷秀發(fā),她露出一個梨渦淺淺的微笑,規(guī)矩而又客氣的說道:
“陳總,您好……我是,許氏藥業(yè)的許晴,不好意思,冒昧求見您,打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