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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被反派調(diào)包了

5.給我一個向你道歉的機(jī)會

我的老婆被反派調(diào)包了 舐耳鳥 2038 2020-08-12 23:23:41

  在那一瞬間,徐不悔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是身體上唯一做出的動作,便是攔在鐵桶面前。

  背后虛握的右手,飄零火焰于指尖摩擦燃燒,靜待眼前推開鐵皮之人露相。

  林翊雨漸漸下沉,只將鼻子露在水面之上,一雙清澈眼睛饒有興趣地透過縫隙看向門口。

  “???”鐵皮被推開,門口青年攥著半根煙,呆愣愣地看著身著詭異的徐不悔。

  青年似乎保持著隨手關(guān)門的好習(xí)慣,順手把鐵皮柵欄門合上。

  完蛋。

  青年雙瞳一縮,原本還處在幾步之遠(yuǎn)的徐不悔便已經(jīng)在他腦海浮現(xiàn)這倆字的時候,欺身上前。

  視線內(nèi),一團(tuán)璀璨奪目的火焰裹挾著滾燙熱浪直沖面門。烈風(fēng)絲絲綻開青年的臉頰,然而青年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被嚇暈過去了。

  ……

  思緒彌散,又漸漸堆疊重合,青年如同溺死者奪取了人間的空氣般,重新活了過來,大口大口喘著氣。

  他抬起頭,看見剛剛那個沖他而來的青年,此刻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下身寬松的黑色休閑褲,上身的灰色立領(lǐng)襯衫沒有扣上紐扣,半開的衣衫期間依稀見到他健美的腹肌。

  一襲長發(fā)濕漉漉掛在身后,卻也有別樣的氣質(zhì)。

  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靠在扶手上困倦的少女把頭埋在手臂上,浴巾與衣服鋪蓋在她的身上,將胴體完全包裹。

  “大大大大哥……你,你……們是誰啊?”青年發(fā)覺自己被挪到了靠近自己的古董店那一面墻,距離門口有一段距離,想起身立馬跑掉,那是不可能的。

  他已經(jīng)開始后悔,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與一墻之隔的聲響,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跑過來。

  “抱歉,剛剛家妻正在沐浴,情急之下對你動粗了?!毙觳换诎敢獾匾恍Γp眸卻依舊如昏沉死水一般平靜。

  “沒事沒事~”青年立刻擺擺手,心中松了口氣。

  “初至此地,這里的規(guī)矩我們還不懂,多有冒犯了?!毙觳换谖⑽⑶飞恚斐鍪州p輕松松將青年拉了起來。

  青年忽然想起來剛剛在眼前爆炸開的烈焰,心中一動,難不成,這兩人傳說(網(wǎng)絡(luò)小說)中的隱世修行者?

  “我叫俞澤,旁邊這家店就是我開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庇釢芍噶酥干砗蟮哪敲鎵?。

  “啊!那太好了?!毙觳换谛闹幸慌?,感覺這里的人心腸一個比一個熱乎。

  受盡酷冷的徐不悔,只需要一些些薪火,便足矣讓他熱淚盈眶。

  “家妻缺一些衣物,而且這里也沒有被褥,可否麻煩俞兄……”

  “衣服沒問題,就是……要不你們?nèi)ノ业昀镒“??!庇釢勺笥噎h(huán)視了一下這狹小的一方天地,實在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不必了?!?p>  回答俞澤的不是徐不悔,而是沙發(fā)上側(cè)躺著的林翊雨。

  “打擾你生意可不行,在這挺好的,更何況也不是久居。”林翊雨抱著浴巾坐起身子,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項晶瑩剔透的白玉鐲子。

  “我們也不虧欠你,這白玉鐲就當(dāng)做是購置這些東西的錢了?!?p>  徐不悔會意地上前,將白玉鐲拿給了俞澤。

  自從林翊雨掏出白玉鐲的那一刻起,俞澤的眼睛就一直變得失去神采一般,直到白玉鐲入了手,淡淡的寒冷讓他打了個激靈。

  寶貝,這絕對是一件寶貝。

  說不定,還是一件法器呢!

  俞澤心中很激動,這白玉鐲拿出去拍賣,買多少套被褥都夠了,甚至有可能弄套小別墅住住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俞澤是不會說的。

  凡是人,都會有私心,他也不例外,把這對夫妻留在古董店附近,或許能撈到更多的好處。

  而且他這也不算什么欺騙,因為他們讓俞澤做的事情里也沒有租個房子什么的。

  “明白了,我這就去買一些生活用品?!庇釢芍?jǐn)慎地捧著白玉鐲,連連允諾,走出了這一方夾角。

  徐不悔張了張嘴,心中有一些疑惑,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問出來。

  自從來到這陌生的地方,似乎林翊雨變得有些不同,仿佛那個高傲嬌縱的大小姐完全消失了。

  “夫君?!?p>  徐不悔打了個激靈,他想起來了,林翊雨哪里會叫什么夫君啊?

  心中起了疑心的徐不悔,在背對著她的時候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轉(zhuǎn)頭疑惑問道:“有什么吩咐?”

  “不要在那里站著了,過來坐吧。”林翊雨柔和地輕微笑著,這反倒讓徐不悔更加生疑。

  徐不悔壯著膽子,坐到了沙發(fā)的另一邊,正想要開口詢問。

  林翊雨毫不客氣地躺了下去,枕著他的大腿,胡亂擦臉了一陣。

  徐不悔的渾身變得無比僵硬,左手緊張地擺在沙發(fā)靠背上,右手緊緊攥著沙發(fā)扶手的皮,劃出一條條白痕。

  “你想問什么,直接問吧?!?p>  徐不悔有了喘息的機(jī)會,冷靜了許久,才顫顫巍巍地開口詢問道:“您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他懷疑林翊雨失憶或者是腦袋撞傻了。

  林翊雨翻身,身上的浴袍半解,但全然沒有去遮擋的意思,反而平躺著,目光灼灼地看向徐不悔。

  “我怎么可能會忘記你呢?你是我的夫君徐不悔呀?”林翊雨澄澈純凈的雙瞳找不到一絲狡詐,至少在此時的徐不悔眼里,林翊雨仿佛真的是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賢妻。

  但是很快,徐不悔便被記憶中的現(xiàn)實撕裂揉捏。

  是哪里出了問題?

  徐不悔心中燃燃不息的疑問吞沒了此刻片刻的歡愉與竊喜。

  這不對勁,這不應(yīng)該是林翊雨。

  但是,徐不悔不討厭。

  如果讓他選,他肯定會選擇現(xiàn)在這個林翊雨。

  但……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什么,這種未知讓他感覺到從心底的恐懼。

  人是復(fù)雜的,就如同現(xiàn)在這般的徐不悔,他抵觸林翊雨改變的原因,但不抵觸林翊雨現(xiàn)在這般模樣。

  “我知道……我曾經(jīng)傷你太深了?!绷竹从陮⑹州p輕放在徐不悔的胸膛上,溫聲細(xì)語道。

  “給我一個向你道歉的機(jī)會,好嗎?”林翊雨眼眶泛紅,似乎是真的痛徹心扉到流露出失態(tài)的神色。

  

舐耳鳥

腳指頭崴到,指甲蓋的縫隙大出血,直接把半張床給染紅了,mmp的,我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刷新了囚籠的新紀(jì)錄,順帶碼了兩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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