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蕭問,一向有主張的他,也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會有缺點,宇文冰就是蕭問的軟肋。
他的工作室和他本人的電話已經(jīng)快要被打爆了。不得已,必須關(guān)機。
蕭問見過曾經(jīng)的宇文冰,他特別擔(dān)心她,他不想剛見到就失去她,他不敢想下去。
“蕭問,有人找”
“誰啊,我不想見”
“他說,他叫宇文炎”
“宇文炎,他姓宇文,我記得冰兒說過,她二哥就叫宇文炎”
蕭問回想著
“帶他過來”
一會,宇文炎坐在蕭問的對面,見到現(xiàn)實的兩個人都超出了對彼此意識的認知。
“你好,宇文先生,請問您想喝什么”
“喝什么,蕭先生心挺大的”
“不是”蕭問有些緊張
“咖啡,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你和我想象的也不一樣”
蕭問邊沖咖啡,邊回復(fù)他
“我來這不是和你客套的,我也不喜歡那套廢話,我就問你,這件事你想好怎么處理了嗎?”
“我無所謂,我只要冰兒沒事,我擔(dān)心她,她還好嗎?”
“大哥,給她打了電話,情況不太好”
“我能接你的電話,給她發(fā)個電話嗎?我手機不方便”
蕭問試探著問
“可以”
宇文炎把手機掏給了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