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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興起之三國風(fēng)云

第三十三章、刺客

  只見兩道寒光爆閃,同時撞擊在那黑衣人的劍身上,黑衣人的武器瞬間斷裂為幾段,劍柄也脫手而出,只見虎口都已震裂,滲出了鮮血。

  黑衣人定睛一看,一枝羽箭和一柄小戟散落在地,內(nèi)心甚是吃驚,竟有如此力道。又一抬頭見遠處兩名壯漢怒火滔天騎馬飛奔而來,猶如滔天駭浪般氣勢。

  “老典!去護住主公,某來會會他!”

  只見典韋聽到指令毫無異議重重點了下頭直奔高佑。

  二人馬快轉(zhuǎn)瞬而至,那黑衣人頓時眼神充滿悲憤,眼看馬上得手卻被此二人所擾亂!只見黑衣人從腰間掏出了另一把劍,此劍非同剛剛那把斷劍,劍刃如秋霜,劍身隱隱的刻著一條蛟龍騰空圖案,出鞘之時猶如虎嘯龍吟。

  呂布此時也已經(jīng)沖到了黑衣人面前,看到此劍也不由得暗道神兵。

  “小賊受死!”只見呂布方天畫戟迎面刺了過來,如游龍出海破空而來,那黑衣人舉劍便是一擋,叮的一聲脆響,只見那黑衣人一手持劍柄一手抵住劍尖,劍身已經(jīng)彎曲成半圓,還是硬生生的擋住了呂布這一擊,不過那黑衣人抵住劍尖那手卻已被劍劃破了個大口,鮮血直流,另一手虎口崩裂傷口再次受創(chuàng),兩條手臂都傳來陣陣麻木之覺。

  呂布有些詫異,這一擊幾乎用盡全力,卻被一不知名的刺客擋了下來。

  那黑衣人的臉色也不大好,呂布這一擊實乃氣吞山河,給黑衣人造成了不小的創(chuàng)傷,只見那刺客隨即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fēng),直撲呂布面門。

  呂布見此殺招也是暗暗吃驚,這刺客武藝不俗!反手一畫戟便彈開了寶劍,緊接著又是一招霸道十足的下劈直奔刺客。

  那刺客抬起寶劍又是一擋,雖然擋下致命一擊,但一口血沒忍住噴了出來,看來此招甚是吃不消。黑衣人內(nèi)心已經(jīng)非是震驚二字形容的來,自持武術(shù)高手,劍法天下少有,除了師傅就連自己的師兄都打不過他,如今被眼前之人不出三招便擊敗。

  “大哥!生擒他!”只見高佑捂著肩膀靠在典韋身上微弱的呼喊道。

  呂布聽之,又是一擊直接打飛了黑衣人的寶劍,隨后一雙大手猶如鐵鉗一番死死地給黑衣人按在了地上,這時候其他人也已趕到,三下五除二給黑衣人捆的猶如粽子一番。

  “主公,你沒事吧”眾人紛紛圍了上來,無一不漏出關(guān)切的表情。

  “無妨,皮外傷罷了,先把他給我關(guān)起來,稍后本將軍會親自審問他!”

  眾人忙忙碌碌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

  帳內(nèi),高佑的肩膀已經(jīng)包扎好,但還是隱隱的透著一點紅色。

  高佑面色冰冷的盯著賬下的刺客,只見那刺客雖有些青絲凌亂,但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冷冷的與高佑對視,一雙深邃的眼眸寒氣逼人。

  高佑一陣冷笑,沒想到還是個小白臉

  “說吧,誰指示的”

  “哼”那刺客劍眉一橫,冷哼一聲,壓根沒有作答的意思。

  “不說也沒關(guān)系,反正本將軍已經(jīng)差人從你身上搜到了文書,沒想到是這袁本初干的好事啊,說說吧,姓甚名誰,高某不殺無名之人”

  “呸,狗賊人!你殺了我,師傅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哦?你師父”高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隨后緩緩地看向刺客面帶笑意“不會是帝師王越吧”

  “狗賊安敢直呼師傅姓名!”

  看來還真是王越的弟子,這王越不愧是外號劍神,弟子武藝都如此高強。看來得賣王越一個面子,還不能殺他。

  隨后高佑砰地一聲拍了一下桌子“虧你為王越親傳弟子!做這勾當不怕有辱師名!”

  “哼,行的正坐得端,殺了你這狗賊為民除害,有何對不住師傅!”

  高佑聽到這里又露出了富有意味的笑容,看來袁紹誤人子弟。

  只聽崔邵插嘴道“我家主公為官清廉,無取于民,且視民如子,你這狂徒出此言可有證據(jù)?”

  “不過狡辯之詞!若不是你這狗賊,我父母怎會被官兵欺壓而死!”

  “哈哈哈哈,不知道袁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本將軍行得正坐得端,從未做過欺壓百姓之事!不信足下大可去并州打聽一番,想必你定是一直在帝都生活,沒有回過家鄉(xiāng)吧”

  那刺客聽到高佑語氣如此堅決,便心生一絲懷疑。

  “這,,”

  “就是啊,你這臭小子真是污蔑俺主公,俺看你這種是非不分的人砍了算了!”典韋在一旁插著腰氣鼓鼓的一副樣子,畢竟眼前刺客傷了高佑,典韋心生怨恨。

  呂布也出列說道“銘玨,這種人留著也是禍事,讓某殺了他!”

  眾將也紛紛討論要殺了這刺客。

  “大家肅靜,此人只是被奸人蒙蔽了雙眼,我觀之武藝不俗,為人相貌正直,不像大奸大惡之人,何故殺之”說罷高佑給崔邵使了個眼神,崔邵當即便懂了。

  “我意欲放了此人,讓他自己親自打聽這事實?!?p>  眾人一聽頓時嘩然。

  崔邵一步上前說道“主公不可!此人若是放虎歸山則后患無窮”

  “哎,無妨,不如我們打個賭,我賭他不出三日便會回來向我請罪”

  “主公,勿要戲言!”

  那刺客聽到高佑說的話嗤之以鼻“哼,不用打賭!汝有種放了我,我必親自打聽事實,如若是我錯了,自會提頭來見!如事實非是汝之所說,縱然是死,必回此找汝復(fù)仇!”

  高佑和崔邵眼神隱秘的交流了一番,紛紛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好!就按你說的,我今天便放了你,到時汝不必提頭來見,只需應(yīng)我一條件即可!松綁!”

  一旁士兵手腳利落沒兩下就松開了那刺客,只見刺客冷顏相對連問都沒問高佑的條件,頭也不回的走向大帳外,

  呂布趙云等人想要出手攔住,被高佑制止。

  只見刺客緩緩走到了營帳門口,只留一道背影,側(cè)著英俊的面龐冷冷的拋下兩個字。

  “韶煜”

  高佑聽之,覺得此名甚是陌生,沒想到王越除了史阿還有這么一號弟子,雖說青史未留名,也不失為一個用劍的高手,殺之實在可惜,況且殺了定會與那王越結(jié)仇,如果是王越親自復(fù)仇來刺殺自己,高佑想想都是后脊梁骨發(fā)涼。

  如若是能收了此人則最好,不過沒想到袁紹此人心胸如此狹隘,定還是因為淳于瓊那一件小事欲除我而后快。

  只見這時典韋出列跪在下面“主公!都怪俺老典,惹了那淳于瓊,才落得今天如此麻煩,差點讓主公殞命此地!請主公責(zé)罰于我,不然老典寢食難安!”

  高佑見到典韋如此堅決也面露難色“這。。老典”

  “哎,主公,不如就責(zé)罰老典七日不準飲酒如何”

  高佑給崔邵一個贊許的眼神“好,就按敘賢所說!老典七日不準飲酒!如有發(fā)現(xiàn)典將軍不遵守此約,本將軍必會重重責(zé)罰于你,罰你一年不準飲酒”

  典韋此時有些眼眶發(fā)紅“拜謝主公!典韋自當嚴格遵守!”

  一場鬧劇就此作罷,只是高佑覺得袁紹此舉無非是破罐子破摔,看來不知不覺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如此強大的敵人,棘手啊。

  真是一個不寧靜的夜晚。

  次日天蒙蒙亮,眾人便又開始起鍋早飯,準備新的一天征程,現(xiàn)已經(jīng)離那雁門距離并不遠了,預(yù)計明日午后便會到達雁門關(guān)。

  此刻,雁門關(guān)外卻并不輕松。

  只見張遼與那城門守將并肩作戰(zhàn),一次又一次的打退了鮮卑人,可遲遲等不來各個州郡馳援的消息,只是隱隱有人提過討逆將軍高佑已經(jīng)帶領(lǐng)大部隊前來支援雁門,眾人也不確定此消息的準確性,眾人只知道如若無援兵,恐怕不出三日便會陷落,雁門郡乃至整個并州的百姓定會遭了這鮮卑人的毒手殘害!

  現(xiàn)如今只好咬牙挺住,盲目的期盼援軍速速到達。

  是夜,又是一天的廝殺,皎潔的月光灑在城頭,一眾士兵七橫八躺的紛紛在城頭便休憩了起來,只見張遼有些稚嫩卻充滿堅毅的面龐血跡斑斑,張遼早已習(xí)慣,最初廝殺后尚會清潔一番,現(xiàn)如今早已麻木習(xí)慣了。張遼靠著柱子坐在冰冷的地上搓了搓手掌。

  “銘玨,雁門可就靠你了,定要速速趕來啊”

  

貓貓拳不識字

今天補上昨天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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