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頓時仰天大笑起來,“唉喲,我好害怕呀!我便是在這等著你,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對我不客氣!哈哈哈......”
“白癡!”寧輕雪此刻只覺得眼前的這個馬蘭是個腦子里裝滿屎的傻子,自己都這般說了,她也不會用腦子想想的嗎?寧輕雪原本只想著心無旁騖的一心參賽,對于比賽前發(fā)生的任何事都一概不想理,只是這馬蘭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出言不遜,甚至侮辱詆毀,這也使得她有些忍無可忍了。
此時,她的右手撫住腰間,那里有她提前煉制好的幾枚毒丹,能讓人在短時間內(nèi)不知不覺中斃命,這是她防身用的底牌。這要是真的在比賽前殺了人,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還會有長時間的排查,從而影響比賽的正常進行,她也不愿意如此,但是如果這馬蘭實在是讓她忍無可忍了,她也只得出此下策。
“馬蘭!住嘴!”莫掌事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馬蘭的笑聲,馬蘭愕然的看了看突然到來的莫掌事,表情瞬間收斂了許多,她可不想得罪這個掌事表姐,自己日后還要靠她混飯吃呢!
“見過莫掌事!”馬蘭躬身行了一禮,接著道:“表姐,你怎么來了?”
“我再不來,你可就要闖禍了!”莫掌事訓斥了一聲后便是回過頭對寧輕雪道:“寧輕雪,你沒事吧!”
寧輕雪先是因這突如其來的這一幕愣了愣,然后便是搖搖頭。如今莫掌事出面,也省得自己出手了,想來也是好事。
“馬蘭心直口快慣了,你別放在心上!”莫掌事客客氣氣的道。
馬蘭見到突如其來的莫掌事不僅不向著自己,然而是對寧輕雪服軟道歉,不服氣的道:“表姐!你在說什么呀?明明在你提交的報名名單之中沒有寧輕雪,可她竟然還敢在此渾水摸魚,你應該教訓的是她才對!”
“混賬!”莫掌事二話不說,狠狠的抽了馬蘭一記響亮的耳光,瞬間,一個紅紅的掌印便是在馬蘭的臉上顯現(xiàn)而出,馬蘭捂著被抽紅的臉頰,紅著眼睛委屈巴巴的不敢再出半點聲。在場眾人皆是被這突然翻轉(zhuǎn)的一幕驚呆了去,一時間大家面面相覷,滿臉愕然。
初次在藥田相遇之時,莫掌事便是因為傷了寧輕雪,被柳慕白施了毒,莫名其妙的皮開肉綻,痛得死去活來了十幾日才逐漸痊愈,對此莫掌事依然是心有余悸。如今,自己的表妹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欺負寧輕雪,此事若傳到柳慕白耳中,又不知會是一番何等折磨了,一想到這里,莫掌事真是有害怕有生氣。
“我早就提醒過你了,禍從口出,讓你收斂著點!你就是不聽!”莫掌事又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接著訓斥著馬蘭,“寧輕雪的報名資格是柳慕白導師親自提交的!你知道個屁呀你!你就敢在此胡言亂語!不知死活的東西,你要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連日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聽到柳慕白這三個字,大家頓時議論紛紛。
“柳慕白導師,就是那位在丁班任教的藥宗最年輕導師嗎?寧輕雪竟然和他相識?他不僅才華橫溢,而且英俊不凡,是最年輕的煉藥宗師呢!好羨慕啊!”一名女子驚嘆道。
“不僅如此,我還聽說這柳慕白是藥宗大長老的嫡孫呢!這樣的人,可輕易得罪不了!”另一名女子說道。
“這也是小事了,你們可知道,這柳慕白來自三大家族的柳家,還是柳家的下一任繼承人呢!這柳家在整片大陸上可是能呼風喚雨的大家族!誰要是得罪了柳家,這日后可就倒霉了!”一名男子神色嚴肅的又是說了幾句他所知道的事,現(xiàn)場眾人都是對那柳慕白的身份和勢力驚駭不已。
而,得知寧輕雪與如此背景深厚的柳慕白相識后,眾人都是紛紛驚嘆寧輕雪的不簡單,有不少剛剛甚至還想著打?qū)庉p雪主意的男子額頭也是不禁冒起了冷汗,這樣的人他們是斷然惹不起的。
馬蘭一聽,頓時嚇得面色鐵青,她深知自己犯下了大錯,連忙跪在的上磕頭認錯道:“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寧輕雪,是我蠢貨,口無遮攔,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與我計較!我給您磕頭認錯了!”
眾人看著跪的求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馬蘭,紛紛偷取了同情的目光,他們同情的不是她此時此刻的可憐模樣,而是她日后的結(jié)果。得罪了如此強大之人,這個馬蘭日后畢竟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因為突然起來的騷亂,使得參賽隊伍這邊的人員進入停滯了去,這時,隊伍最前方負責測試選手靈魂力量的皇家士兵有些不悅的沖隊伍下喊道:“喂!你們吵完了沒有呀!還要不要進去了!”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寧輕雪丟下一句話后,便是越過跪在的上痛哭的馬蘭,徑直走向了皇家士兵。士兵拿出拿著靈魂力量的測試石探測,寧輕雪的測試結(jié)果自然是毫無疑問的靈魂力充盈,她步履悠然的踏入了參賽選手通道,身后僅留下滿臉呆滯的眾人。
馬蘭更被是眼前這結(jié)果驚得是呆若木雞,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她不是個廢物嗎?怎么她也有靈魂力量了?”
其他不了解寧輕雪從前之事的人,僅當是看了一場鬧劇罷了,不加理會,也是進入了觀眾席通道,個別藥宗弟子在驚訝了片刻后,便也是半信半疑的走進了比賽場中。
此時的馬蘭還跪在的上發(fā)呆,莫掌事瞪了一眼這個不爭氣的家伙,一腳便是往她的屁股踢去,惡狠狠的道:“馬蘭,你這個蠢貨!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點進去比賽!”
馬蘭被踢得一頭栽倒在的,頓時滿臉土灰,她這才晃過神來自己還要參加比賽呢,于是連忙起身,踉踉蹌蹌的跑向那手握測試石的皇家士兵。那士兵看著如此狼狽不堪的馬蘭,也是無語的搖搖頭,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此時他心中只是暗嘲著馬蘭自作自受,招惹了不該惹的人,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