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萍不顧后果舒服地睡覺,可金銘卻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一晚。他想導(dǎo)師的學(xué)生遍布省內(nèi)*法系統(tǒng),導(dǎo)師出面打過招呼了,憑他的聲望,學(xué)哥們應(yīng)該都得賣他的帳,不至于應(yīng)付吧,可那個勇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人脈關(guān)系一定很廣,實力不容小覷。那丫頭怎么樣啦?唉!他翻來覆去想個沒完,直到凌晨時分,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電話鈴聲把他驚醒,怎么?忘了設(shè)置振動。金銘拚命睜開眼皮醒來,頓時感覺頭昏腦脹。唉!精力不濟,難道年歲大了之故?按理說自己剛好是年富力強之時,有使不完的勁兒。想當年到了考試周,他可以連續(xù)兩個晚上不睡,第二天打了雞血似的照樣參加考試。
他強撐著坐起來,拿過手機一看,是朋子的電話,這小子又搞什么鬼名堂?這小男人沒有媳婦管著,他就上房掀瓦來事兒。金銘懶洋洋地問:“哥們,又有啥動作?”
“好消息,你快看我發(fā)給你的新聞,勇哥被抓啦?!迸笞优d奮地說。
“有怎回事?”
“騙你是小狗,詳情請看消息?!迸笞訏炝穗娫挕?p> ??!學(xué)哥出手啦,金銘“嗖”地坐起,打開朋子發(fā)來的消息,上面寫道:“昨晚,*安部門一舉搗毀了以‘勇哥’為首的一股黑社會勢力,其骨干分子全部落網(wǎng),*安部門繼續(xù)深挖其背后的‘保護傘’,不管涉及誰,都將一查到底,絕不姑息。”好消息,直是及時雨哪,金銘興奮地舉起手,大喊一聲:“耶?!?p> 金媽聽到兒子的喊聲,對金爸說:“剛才兒子好象喊了一聲,你去他房間看看?!?p> 這么大的人了,不會出事吧?金爸敲門問:“小銘,你起床了嗎?”
金銘聞聲出來,說:“爸,我起床啦,您有事?”
“剛才聽你大叫,怎么回事?”金媽搶先問。
“媽,我高興哪。”金銘仍然沉浸地興奮中。
“這孩子,有什么高興的事,說給媽媽聽聽?”
金銘怕爸媽擔心,沒有告訴他們自己出手救黃玉萍的事,現(xiàn)在事情搞定了,他自豪地說:“是這樣的……”
金爸一聽,擔心地說:“你這樣做合適嗎?你這不是跟人家結(jié)下仇?”
“爸,惡人總得有人除呀,不然,大家都明哲保身,這個社會還能和諧嗎?”
“你爸爸一貫小心謹慎,不用理他,媽媽支持你。”金媽態(tài)度端正地說。
“爸媽,您們放心,這件事我做得非常隱蔽,沒有人知道的。”
“但愿如此吧?!苯鸢终f。
勇哥被抓啦,金銘迫切需要知道黃玉萍的下落,他問朋子:“你知道黃丫頭的消息嗎?”
“金村官,你太過分啦,我又不是私家偵探?為了你的破事?害得我無心上班啦?”朋子大吐苦水。
“得,得,打住,算我問錯了人?!苯疸懽柚顾f下去,這小子這說下去又要居功邀賞。
“你這什么態(tài)度?真是翻臉不認人?!?p> 金銘不想與他糾纏下去,果斷地掛了電話。這邊剛放下手機,王學(xué)長來電話了,他簡要地告訴金銘:“黃玉萍住在龍寧大酒店,蔡永祥之事等調(diào)查清楚后,過幾天就放人?!?p> “謝謝學(xué)長。”
“應(yīng)該的,此事你不要過分介入,到此為止?!睂W(xué)長提醒他。
金銘知道學(xué)長是在保護自己,怕有人報復(fù)自己,他感激地說:“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