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遲淺勉為其難的把拉布拉多抱了出來:“小多多,快叫媽媽!”
拉布拉多:???
“以后就叫你多多了。”遲淺買完狗一路上都在玩。
沐九深冷冷的看著遲淺懷里的多多,這比豆包都礙眼。
要不然哪天趁遲淺不注意燉了吧?
多多感覺到后頸一涼,連忙往遲淺懷里又拱了拱。
然后后頸變得更涼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知不覺到了七點(diǎn)多,看著見黑的天,遲淺決定回去了。
和陸瑾他們道完別就和沐九深回去了。
“今天不用補(bǔ)習(xí)了。”
“為什么?”遲淺扭頭不解的看著沐九深。
沐九深看了眼在遲淺懷里睡的正香的多多:“今天學(xué)的挺多的,再多我怕消化不了。”
遲淺聞言點(diǎn)頭:“也是,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p> “你懂的到多?!便寰派顔∪弧?p> “那是!”遲淺特別傲嬌的甩了下頭發(fā):“那既然這樣我先回去了,順便給多多安個窩?!?p> “讓他和豆包一起就行了,不用太麻煩?!便寰派羁粗喽嘈睦锞筒粷M,一點(diǎn)眼力見都沒有,還是到他那多鍛煉鍛煉為好。
“啊,可多多是母的!”遲淺掙扎著想要回多多的撫養(yǎng)權(quán)。
“沒事,豆包是公的。”
遲淺滿臉懵逼的看向沐九深,公的母的在一起難道不是更有問題嗎?
最后遲淺還是沒有要回多多的撫養(yǎng)權(quán)看著被沐九深單手拎著的多多,遲淺總覺得多多未來好生艱難。
睡夢中的多多就這樣被一頭狼帶回了狼窩。
*
沐九深回家后就把多多扔給正在睡夢中的豆包。
感覺身上一沉的豆包一下子被驚醒,驚恐的看著沐九深。
眼里的意思特明顯:弄啥嘞?
“給你找的媳婦?!?p> 豆包:臥槽!這還帶包辦婚姻的?
沐九深說完就不理豆包了,回到臥室準(zhǔn)備沖個涼。
狗窩里的豆包巴拉了下還在睡的多多,一臉嫌棄。
都這樣了,還能睡?
*
沒有了于婉柔的搗亂,黥安好養(yǎng)了兩天成功的脫離醫(yī)務(wù)室。
今天是運(yùn)動會的最后一天,只有兩個項(xiàng)目和頒獎儀式。
那兩個項(xiàng)目分別是男生1500女生1200,也就是沐九深和遲淺要參加的項(xiàng)目。
遲淺從更衣室出來找到翟簡:“問清楚了嗎?”
“問清楚了,城墻說先女生后男生。”
“那就行。”聽完翟簡的話,遲淺表示非常放心,雖然當(dāng)初答應(yīng)跑1200有想要打于婉柔臉的心思,但也不能為了打臉把辛苦維持的人設(shè)弄崩了。
她都想好了,到時候她就跑個不前不后的名次就行了,雖然跑完了1200但也不會讓人太過于注意。
再有后面還有個沐九深,風(fēng)頭也一定會讓他出。
“準(zhǔn)備好了?”沐九深幫著遲淺最后固定下號碼牌,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如果跑不下來,別逞能。”
“OK,我心里有數(shù)?!边t淺表示讓沐九深放寬了心,然后往入檢處走去。
來到入檢處入檢完后遲淺在準(zhǔn)備區(qū)等待,然后她就看到于婉柔向她走過來。
遲淺看著面前的于婉柔突然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把人整的太輕了?怎么還有功夫來她面前晃悠?
“遲淺?!庇谕袢崤酥谱∽约合氚堰t淺撕了的心情,看著遲淺笑道:“你要加油啊,畢竟你可是咱班第一個報(bào)1200的,跑不好可會受人非議的。”
瞅瞅!你瞅瞅!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情在她面前說這些?
遲淺覺得于婉柔的腦子有些毛病:“別笑了,真的太丑了,我還沒比賽呢?!?p> 于婉柔笑著的表情有一絲崩裂:“遲淺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哎呀,說這么明白你咋就不懂呢,意思就是你太丑了,影響我比賽的心情!”
遲淺說完整理了下鞋帶,確保不會松開的時候抬頭,發(fā)現(xiàn)于婉柔竟然還在:“你怎么還在這?”
于婉柔心態(tài)已經(jīng)崩的四分五裂了。
“你既然要帶就帶吧,我去準(zhǔn)備了。”遲淺看了眼于婉柔那比鬼都難看的表情,覺得無趣,反正她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于婉柔看著遲淺的背影,心里那個恨啊,不過想到什么,心情突然舒暢了些。
遲淺,看你一會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遲淺站在第二個賽道上看了眼旁邊的三個女生,無一例外都是體育特長生,只有她一個外來戶。
哎,好苦惱!
“砰!”
裁判發(fā)第一聲槍,所有運(yùn)動員做好起跑準(zhǔn)備。
“砰!”
第二槍,運(yùn)動員們聽到槍聲唰的一下沖了出去。
剛開跑,遲淺沒有跑的太快,保持著呼吸與步調(diào)一致的速度跑著,很快遲淺落在了后面。
翟簡站在起跑點(diǎn)處拼命的喊著,給遲淺加油:“淺淺加油,淺淺加油!”
沐九深坐在班級棚,視線隨著遲淺的身影移動,看到她逐漸落后皺了下眉,然后起身。
遲淺沒管自己是否落后,心里一直計(jì)算著到底是跑第三還是跑第四,突然在耳邊聽到了沐九深的聲音。
“集中注意力?!?p> 遲淺愣了下,抬頭看到賽道旁邊的沐九深,覺得自己有些眼花。
她不是在做夢吧?
沐九深怎么過來和她一起跑了?
“淺淺,看腳下?!?p> 遲淺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沐九深真的跟著過來了:“沐九深,你怎么過來了?”
沐九深慢悠悠的跟著遲淺的速度跑著:“賽前熱身?!?p> “啊?”遲淺覺得沐九深的腦回路真的很不一般,哪有這樣賽前熱身的?
“好好跑,跑不到第三罰你抄寫將進(jìn)酒?!便寰派羁粗t淺注意力還沒集中,不悅的說道。
遲淺聽到沐九深的話沒有在分散注意力了,只不過在心底下腹誹著沐九深。
哪有倒第一罰第一抄課文的?
這是個什么邏輯?
一直隱藏在人群后面的于婉柔也看到了沐九深陪跑,心里更加嫉妒,也更加的想讓遲淺出丑。
于是在遲淺跑完第一圈的時候腳底突然踩到幾顆玻璃珠。
遲淺一個重心不穩(wěn)向前跌去,一旁的沐九深眼疾手快扶住了遲淺。
“怎么回事!”沐九深聲音陰冷的問道,剛才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快,遲淺已經(jīng)摔倒了。
遲淺低頭看了眼腳底下的玻璃珠,在向人群中掃了眼,發(fā)現(xiàn)了鬼鬼祟祟的于婉柔,眉頭一皺。
“是于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