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異能覺醒,今年特別多。呵呵..”尹翰宇看著手機上各色各樣的轉(zhuǎn)生小說說道,眼中滿是不屑。
尹翰宇在床上輾轉(zhuǎn)著,本就干著清閑活的他,現(xiàn)在沒了工作,更加的百無聊賴。要說他現(xiàn)在最想要什么,那便是一個清閑高工資的工作了。像他這種廢柴,梁國隨處都是。沒了溫飽問題,也沒了什么追求,僅僅只社會福利,就可以支持他們這樣百無聊賴的生活了。
這時,只聽一聲巨響!如同隕石墜落一般,一個不知什么玩意便砸破了屋頂,落入了出租屋。只見瓷磚地板被砸的碎裂開來,伴隨著巨響和房頂被砸碎產(chǎn)生的巨大煙塵,其中靜靜的躺著一個鋼筆大小顏色如同鐵塊的東西...尹翰宇先是一驚,隨后是慶幸,要是再偏那么個兩三米,可就砸在他的頭上了。然后便是憤怒,要是按照梁國法律,他絕對可以要到一筆不小的賠償,因為不論是個人還是企業(yè),高空拋物都是非常嚴(yán)重的違法行為。這股憤怒不只是差點被砸死的憤怒,也是維權(quán)所必須的憤怒。不過轉(zhuǎn)念又一想,要是什么天外來物,不比賠償來的多多了?許多時候,金銀珠寶,都不如這些破石頭值錢??!更何況這個顏色,莫不是什么外星礦?!
尹翰宇仔細盤算了一會,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向了那個黑色如鐵的東西。他小心翼翼找了一塊毛巾,走到旁邊,撿起這個承載著發(fā)財美夢的大寶貝,仔細的端詳著,眼中的貪婪一覽無余。
端詳了一會后,他的心里便有些犯嘀咕了。單從外部質(zhì)地上看,這不就是個鐵疙瘩嗎。越看他的心里越?jīng)]底,越看越覺得發(fā)財?shù)拿缐艟鸵扑榱?..不死心的他用手摸了摸,唉!果然是個鐵疙瘩啊,猶如小錘子的鐵柄,冰涼的手感和硬度,都讓他想起來爺爺家的一把小錘子。心里想著,倒也無所謂,只是單純的高空擲物,也是一筆不菲的賠償,哎呀!應(yīng)該留更多證據(jù)的,別到時候不好證明自己房子被砸的事實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平常這個時候也該收拾收拾睡了,隨便找來一個盒子,把大寶貝放了進去。他便癱在床上準(zhǔn)備進入夢鄉(xiāng)了,他的入睡速度一向是很快的,只是這次睡眼朦朧間,好像有個男人的身影..男人?自己會夢到男人了現(xiàn)在?真是怪事,想著就要繼續(xù)睡去。這時!布滿血絲的眼睛猛的睜開,眼前正是一個活生生的男人!他說著:“隕石在哪?”尹翰宇感受到了脖子上冰涼的觸感,這是他此生第一次有這樣的經(jīng)歷,他的身體忍不住的開始發(fā)抖,總感覺膀胱也要不受控制了。由于太過緊張,就是說話也開始變得磕磕巴巴了,他顫顫巍巍的說著:“就在..就在......盒子...”極度恐懼之下,他竟暈了過去...
睜開眼,只感覺渾身都濕透了,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猛然起身,周圍什么都沒有,房頂依然破洞,地板依然碎裂,那個存放大寶貝的盒子,依然靜靜的躺在那里。原來是個夢啊...虛驚一場。
這時,門外卻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想到剛才的夢,他立即緊張萬分,隨手拿起拖把防身,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一個相貌平平穿著樸素的男人正在敲門,左右撇了撇,沒有看到其他人。尹翰宇鼓起勇氣問道:“誰?。俊遍T外的男人回應(yīng)道:“不好意思啊,剛剛做實驗,一不小心就把一個鐵塊搞飛了,你的房子的損失我照價賠償,我還額外會賠償你的精神損失的?!币灿铋_始打起了小算盤,這會是真正的失主嗎?既然是實驗,那能飛到這里,離自己也不遠,那自己為什么沒有聽到任何爆炸聲呢?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隕石,想要撈自己一筆吧?再試探試探?!安铧c把我砸死了,你知道當(dāng)時這玩意離我有多近嗎?就..賠我一萬梁克吧,房子什么的我就自己處理了”尹翰宇故意報了個高價。門外的男人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后便說道:“好吧,那你把門打開吧,我給你現(xiàn)金,順便看看你有沒有什么傷勢?!币灿畎l(fā)覺到了不對,我有沒有傷勢?那你把門打開吧。這兩句都引起了他的警覺,冥冥的他有了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他決定再試探一下,若是不對,他就把們鎖著不打開了:“哎呀,我倒是沒什么事,這樣吧,先拿錢吧。”他說罷拿了張銀行卡“我給你念卡號吧!”門外的男人聽的有些不耐煩了:“我不是說給你現(xiàn)金嗎?我卡上沒錢,只有現(xiàn)金?!币灿钤臼潜е鴳岩蓱B(tài)度的,但是在聽到錢后,就開始上頭了,沒有過多猶豫,他打開了門。人總是這樣,在貧窮的時候有多么精明,等到面對金錢的誘惑,就會變得多么愚蠢。
這個男人一進門,就說道:“那個東西是我爺爺?shù)倪z物,對我很重要。我想先確認一下它有沒有問題?!?p> 尹翰宇再次起了疑心:“你先給錢,給我錢我就給你東西。”
男人沒有說什么。麻利的從身上摸出一萬梁克,遞給了尹翰宇。
尹翰宇沒見過這么多錢,縱使他的腦子里已經(jīng)有了錢的一萬種花法,但是此時仍要強裝鎮(zhèn)定...他趕緊拿出了那個盒子,交到了那個男人手上。嘴里卻依舊不饒人:“好了好了,趕緊走吧,下次注意啊?!?p> 那個男人拿到盒子,握住了那個形似鐵的物體,臉色立刻暗淡了下來。他板著臉,努力不讓自己的怒氣發(fā)出來,幾乎是咬著牙說:“信物呢?”尹翰宇有些懵:“什么信物?”
這個男人徹底忍不住了,一拳打在了尹翰宇臉上,隨后大喊道:“信物呢?我問你飛進你房子里的信物!在哪里?”后者只覺得頭暈?zāi)垦?,隨后倒在了地上。意識很昏沉,但是嘴里依然嘟噥著:“什么信物啊?!蹦莻€男人也不說話了,好像是生氣過度,額頭上的青筋都開始暴起。他做出一副思考的狀態(tài),強行平息了怒火,在原地打起了電話。似乎是說著阿德普斯什么的?尹翰宇不甘心,掙扎著爬起,被看到后又是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下巴,這次沒有什么意外的。他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