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干了一杯白酒,濃烈的酒讓我嗆的不行,我已經(jīng)好久沒喝白酒了,他本能的把手邊的溫水遞給我,我喝了一口,漸漸平復(fù)。
“我記得以前你挺能喝酒的啊?這幾年有沒有醉酒,醉酒誰背你回去?”一剎那所有記憶涌上心頭。
每次醉酒都是他把我送回去,我好多年沒有再醉過酒了,我和他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聚會很晚才結(jié)束,其他人提議去KTV,我太累了,想早些回去。劉翼蒙提議改天再聚,都太累了。我打了車打算離開,劉翼蒙說你剛來京都,我叫司機送你吧。
我道了謝,隨他一起上了車,車上他又拿出酒,給我倒上,他說咱們換你們賓館附近再喝一些吧,他酒量見長。
我確實需要找人聊天,那天我思緒很亂,同意了他的邀約。
其實那些都是借口,我只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看見他又想起了以前他對我的好。
我們倆來到賓館附近的大排檔,他笑著說“你還是那么隨性?!蔽覀儌z聊我們共同的朋友,聊以前一起的日子。他問我結(jié)婚沒有,我說快了,遇到了一個合適的戀愛幾年了。
我問他婚姻怎么樣?他說沒人肯嫁給他,他要求太高。我笑著問他有多高!他說“是你就好,這個要求還不夠高嗎?”
他還是這幅樣子,這次我沒生氣,莞爾一笑,過了十年,我成熟了許多,明白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的道理。
他認真的看著我,問我當年為什么突然離開他,另結(jié)新歡?
另結(jié)新歡?我的新歡是誰啊,我猛然想起是晴川哥,是當年我故意讓他誤會的晴川哥。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