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早上我和雨凝起床去晨跑,看見劉翼蒙正在操場上打太極。
云手,野馬分鬃,白鶴亮翅,動作舒緩漂亮,雨凝一臉驕傲的告訴我,劉翼蒙要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那樣子要多神氣有多神氣。
我擰了一下她的鼻子“看把你高興的,你們家那位可真了不起?!彼χ汩_。
劉翼蒙真的很好看,穿上太極服的樣子毫無違和感,很多日子里,有好多學院的女孩子會跑來看他打太極,像是學校的風景。
我一直沒接果子的電話,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果子送的禮物,我可能反應太遲鈍了,用劉翼蒙的解釋就是鈍力感。
他說有鈍力感的女孩子有福氣,不知道誰以后有福氣娶到我們的野丫頭。
我喜歡被范明叫丫頭,對于劉翼蒙這樣喊我,我表示抗議。
開學兩個月后,學校的補錄名單下來了,趙青要來學校了,她被補招。
我很開心,做了各種準備,我和雨凝去接趙青,幫她把東西搬到宿舍。
從此我不在給雨凝和劉翼蒙當燈泡,專心當起趙青的小跟班,我很感激趙青幫我出頭,替我打架,可是卻不敢問起范明,尤其是有了蘇婷之后,就更不敢問起范明了。
盡管覺得范明打女人這事兒干的很不磊落,我也很怪他,可是什么也帶不走我對他刻骨的思念,只是這份思念我再也不會對別人提起。
愛情真的好奇怪,喜歡一個人是那樣的莫名其妙,無論貧富,樣貌,人品。我想這就是真愛無疑了。
每天早飯我都去等趙青,吃了晚飯我和趙青一起去圖書館,大部分時間劉翼蒙也在。
他看的大部分是哲學類的書記,也越來越像個哲學家。今天卻很奇怪,他拿來了我以前看過的沉香屑,他在看第一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