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可真是讓我失望呢,居然慫了?!?p> 左丘怡正了正臉色,嫌棄的看著他。
“姑....姑娘,你說,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幫你辦,我也知道錯了,求姑娘放過我?!?p> 男子見她變得正常了一些,松了口氣,說話也沒有那么哆嗦了。
“自報一下家門吧,我對你名字挺感興趣的!”好讓她記住,以后碰到的時候可以嚇嚇他。
左丘怡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
“我叫劉賓,是毒醫(yī)谷的.....第二弟子?!?p> 劉賓說到毒醫(yī)谷,有些停頓,但最后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至于身份是真是假,左丘怡沒理會,她主要是以后見到他,能叫出名字來,這人可是讓她印象深刻呢!
“哦,劉賓啊,那送我回雅縣,能做到嗎?”
“恐怕不行!”
對于這個,劉賓直接拒絕了,這讓左丘怡瞇了瞇眼,好家伙,居然還敢拒絕她。
她一個跨步,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雖然沒有融合靈力,但是她的血肉里有靈力,打在人身上,還是很痛的,這劉賓的臉都被她給打歪了,她也沒想到,她的拳頭對于普通人的威力這么大,還驚奇了一下。
“等等....等等...菇涼....聽哦說呀原因....”
由于被臉被打歪了,劉賓說話都有些說不清。
左丘怡直接把他的臉又給扳了回來,然后用靈力隨便治療了下他的臉。
他便能好好說話了。
“說!”
“那個...不是我不愿意送你回去,主要是我也被困在了這里,也出不去??!”
“原因。”
“這個要從那天開始說起,我那天把你弄進了我這特制的吸靈獸戒指之后,第二天,我就被人請去了......”
劉賓還沒說完,就被左丘怡給打斷。
“吸靈獸戒指?你等等,這空間戒指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不說我還給忘了,謝謝你提醒我??!”
說著,左丘怡從空間錢袋里拿出一雙手套出來,便開始摳他的鼻子和嘴,真是讓她生氣,她就說怎么突然跑到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地方去了,原來是被人弄進了空間戒指里!
“啊....我知道錯了,祖宗,你是我祖宗,你放過我吧....”
劉賓被摳的鼻子很難受,這女人怎么總是往人臉上招呼???他只能求饒。
做完這一切,她覺得有些解氣了,才把手套脫下扔在地上。
“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那吸靈獸戒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那戒指里面有一只吸靈獸,我原本是沒打算拿你來試藥的,本是打算直接把你弄死,但是我不喜歡親自動手,所以把你扔進了吸靈獸戒指,戒指里面的吸靈獸很容易就能吸收人的靈氣化為自己的靈氣,進去的修士一般都是因為沒有靈力而活活餓死的,那里面的樹木和花草都是有毒的,失去靈力的修士就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把土吃了也能中毒而亡,可以說,那里面除了吸靈獸基本都是有毒的東西。”
“噢,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不過,你知道我出來之前,那戒指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左丘怡笑著看著他,輕輕的說,看得劉賓又是一陣驚恐。
“我出來的時候,那些樹木花草全都沒了,光禿禿的一片,還有那吸靈獸也死了,可能都失去了靈氣,所以才死的吧,而那些靈氣全被我給吸干了呢,呵呵....”
左丘怡又嬌笑道,這樣的左丘怡顯得有些不正常,看起來比劉賓還變態(tài)。
劉賓見到如此的左丘怡,有些后悔把她弄進了他的寶貝戒指里面,搞的現(xiàn)在戒指沒了,還要受到魔女的恐嚇,簡直是誰有他這么倒霉?
“行了,你繼續(xù)說吧,被人請到了哪里?你為什么一定要來?”
左丘怡見劉賓被嚇到了,便正了正神色,恢復面無表情。
“我被請到了冰潭船上?!?p> “冰潭船?又是哪里?”
“冰潭船是在冰潭上的一艘船,這船的主人后臺很硬,他掌握著很多人的情報,然后拿情報威脅人上船,不上船就會把情報給賣掉,那些情報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是很重要的,所以只能被迫上船搏一搏,至少搏一搏還能活命,當然他們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讓人死,而是讓人給他們做事,我就是被請上去的其中之一!”
“哦?說說為什么搏一搏還能活命?難道不搏就會死?”
劉賓這些話聽起來,左丘怡沒什么感覺,那些死不死的跟她也沒什么關系,她只需要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就行了。
“對,每個被請上船的人都會被安排回答問題,如果三個問題中能回答對一個問題,就能被放下船,而如果一個問題都回答不了,便會讓回答問題的人幫他們做一件事情,拒絕做事的,就會被扔進冰潭里面,冰潭里有怪物,能吃人,修士都不一定能活?!?p> “這樣啊,那我之前出來的時候,你們是在那里回答問題?”
左丘怡記得她出來的時候,他們不像是在回答問題啊。
“不是,那是在宴會,進入冰潭船的第一天會有洗塵宴,第二天就是回答問題!”
“所以明天就要回答問題了嗎?”
“是這樣說沒錯。”
劉賓點點頭。
而左丘怡陷入了思考,這冰潭船有點棘手,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被放出去,不過這幾率估計著不大,這船背后的人想必不會放過任何的利益,包括送上門的。
不過她被弄來了這里,那莫文嚴是不是也被這廝弄到了這?不行,這事她得問問,雖說莫文嚴并不怎么討喜,但對她也沒什么惡意,她可以去找他一起逃出去。
“唉,我說劉賓,莫文嚴被你弄去了哪里?”
左丘怡踢了踢劉賓。
“莫文嚴?”
劉賓有點懵,這人他似乎不認識。
“就是查你大姐的主謀,是個男人,那個男人被你弄去了哪里!”
“啊,他啊,我沒把他弄去哪里啊,他個大男人,我對他沒什么興趣,而且,我只清除與我大姐敵對的女人,男人一般不會清除,大姐說那些男人她留著有用!”
“什么?”
左丘怡又帶上了手套,一副想要把他給打一頓的模樣。
“等等……你怎么又想打人?”
劉賓見左丘怡這架勢,想要阻止她。
心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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