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有些刻意
“化好了沒有呀!”
一直被化妝師壓在凳子上化妝,溫涼有些不耐煩了。
“慢慢來,化精致一點(diǎn)?!饼R楚楚在一旁說著,端著一杯水上下打量著溫涼。
溫涼半瞇著眼睛,整個人都要睡過去了。
感覺自己的婚禮,一點(diǎn)緊張的感覺都沒有。
可能是因?yàn)殛懖景阉械囊磺卸家呀?jīng)安排好啦,她只需要像個機(jī)器人一樣,按部就班就可以了。
“我覺得口紅厚涂可能會比較好看吧?!倍⒅鴾貨隹戳艘粫?,齊楚楚時(shí)不時(shí)的在旁邊說著,
化妝師聽了齊楚楚的話把溫涼的口紅又涂厚了一點(diǎn)。
也不知過了多久,齊楚楚驚喜的看著溫涼,滿意道:“今天這個妝畫得不錯?!?p> 溫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
精致的妝容,臉上沒有任何的瑕疵,一眼看上去給人一種冷艷又不失優(yōu)雅的感覺。
“還不錯?!北犻_眼睛的溫涼也跟著符合了一句。
齊楚楚白了溫涼一眼:“你睡醒了?”
“睡醒了?!?p> “走吧,現(xiàn)在該去換衣服了?!?p> “怎么這么多事呀。”溫涼忍不住抱怨:“結(jié)婚還真麻煩?!?p> “不麻煩還叫結(jié)婚?!?p> 剛從化妝室出來,兩人又搭乘著連常事先安排好的車去了酒店更衣間。
“溫小姐,婚紗已經(jīng)幫你熨燙好了,請跟我們這邊請?!?p> 溫涼又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去換婚紗。
齊楚楚在房間里面等著溫涼出來,突然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想上個廁所,一個人朝著門外走去,剛到門外便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
齊楚楚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人竟然是溫曼。
齊楚楚并沒有讓溫曼發(fā)現(xiàn)自己,而是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觀察著溫曼的動向。
只見溫曼小心翼翼的走到二樓,眼睛打量著樓下似乎在找什么。
感覺到溫曼似乎要做什么壞事,齊楚楚徑直走過去,拍了拍溫曼的肩膀。
“你在這里做什么?”
溫曼突然被驚擾,忙不迭失的擺手,有些支支吾吾道:“沒什么,上樓上來看看?!?p> 齊楚楚心想,二樓是溫涼的更衣室和化妝間,溫曼在這個時(shí)候上來干什么。
“就只是上來看看嗎?”
“對呀。”溫曼理直氣壯。
“你還是先下去吧,新娘還沒有準(zhǔn)備好呢?”
齊楚楚將溫曼從樓上趕了下去,溫曼不情不愿的,但并沒有明顯表現(xiàn)出來。
她之所以來二樓,就是想知道溫涼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知道溫涼還在更衣室里面換衣服,溫曼嘴角微挑。
下了樓,也沒有亂跑,而是詢問了酒店工作人員酒店的一些安排,便一個人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換完婚紗出來,溫涼的困意也消散得七七八八了。
掃視了房間一圈,卻沒有看見齊楚楚的身影,溫涼納悶著,剛才還在自己耳邊吵個不停的齊楚楚去哪里了?
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溫涼在房間休息,等待著儀式開始。
不多時(shí)齊楚楚回來了,看到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溫涼,眼睛都看直了。
“涼涼,你今天真的太漂亮了。”
“你去哪兒!”
“我剛才有點(diǎn)不舒服,去上了個廁所,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齊楚楚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誰?”
“我看到溫曼了,她在二樓鬼鬼祟祟的,被我看見了?!?p> “她來二樓干什么?”
“對呀。”齊楚楚也有些想不明白:“我也想知道?!?p> “今晚盯著點(diǎn)她,我總覺得她要干點(diǎn)什么?”
按照溫涼以往對溫曼的了解,溫曼詭計(jì)多端不安分,又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二樓,肯定想做點(diǎn)什么。
得知樓上溫涼已經(jīng)收拾打扮好了,溫詩源帶著張?jiān)氯阋黄鹕狭藰恰?p> 作為新娘的家屬,溫詩源他們理應(yīng)享有這樣的特權(quán)可以提前看到新娘。
來到了二樓,溫詩源輕輕的敲響了房門,詢問道:“涼涼,你在里面嗎?”
聽到一陣滄桑的聲音溫涼立馬就認(rèn)出門外的人,淡淡的回應(yīng)道:“在里面?!?p> 溫詩源將房門打開走了進(jìn)去,看到坐在椅子上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shí)間沒有見到的溫涼,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最近過得還好嗎?沒想到你這么快就結(jié)婚了?!?p> “過得挺好的,至少比以前在家里面過得好?!睖貨鰧?shí)話實(shí)說。
站在后面的張?jiān)氯懵牭糜行┎桓吲d了:“什么叫至少比以前在家里面過得好?你的意思是以前在家里面,我們還虧待你了嗎?”
溫詩源并不知道以前張?jiān)氯阍诩依锩媸鞘裁辞闆r,他家里面的許多事情都是交給張?jiān)氯闳プ龅模约焊揪筒粎⑴c。
“虧沒虧待大家心里面都清楚,今天就不必在這里說了,我也不想再提?!?p> 以前的那些陳年舊事溫涼不想再提起,只當(dāng)它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只不過偶爾想起來心里面還是有些不快。
張?jiān)氯氵€想再說什么,卻被溫詩源給打斷了:“今天是涼涼的婚禮,你就別在這里說這些了,大家以前也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不好嗎?”
溫詩源的一句話竟是將所有的事情給一筆帶過了。
張?jiān)氯阈闹胁黄?,但也不敢再說什么。
對于以前的那個家庭,溫涼現(xiàn)在也覺得不痛不癢的。
齊楚楚看見張?jiān)氯愫蜏卦娫炊家呀?jīng)進(jìn)來了,卻不見溫曼,問道:“溫曼沒有跟著一起來嗎?”
張?jiān)氯氵@才察覺到溫曼一直沒在自己的身邊。
她只記得溫曼跟她說去做件事兒便離開了,至于什么事她也沒有多問,注意力全部被婚禮上的盛宴所吸引,那還有時(shí)間去顧及那么多。
“溫曼人呢?不是一直跟著你嗎?”溫詩源在這個時(shí)候也問了一句。
“腿長在她身上,我哪知道她去哪兒了,估計(jì)是貪玩跑去哪兒了吧?!?p> 眾人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溫詩源看著溫涼突然語重心長的道:“不管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我們還是一家人?!?p> “你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事情隨時(shí)都可以找舅舅幫忙?!?p> 這是溫涼第一次聽溫詩源這么嚴(yán)肅的跟自己說這些話,以前溫詩源對于自己的事情毫不過問,現(xiàn)在突然說這些反而顯得有些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