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你遲早都會遭報應的
“溫涼,你怎么可以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卸到我的身上?”溫曼翻了一個白眼,似是被驚得往后倒退了一步,情緒高亢的用手指著溫涼的鼻尖,破口大罵的道,“你是屬賴的嗎?你媽癱瘓了這么多年,身體情況怎么樣,難道你的心里不清楚嗎?”
頓了下,她斜著眼睛的瞄了溫涼一眼,用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語氣強調(diào)著:“你媽現(xiàn)在不是好端端的躺在里面嗎?我告訴你,要是你再敢誣陷我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明白了嗎?”
溫曼瞪著眼睛,簡直就是把自私自利這四個字刻在了臉上。
“溫曼,我媽的身體確實不好。所以從今往后,我希望你和你媽不要再來這里了,免得我這個姓賴的話會把所有的責任推給你們?!彼p嗤著,忍不住反唇相譏了一句。
驀地,她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轉(zhuǎn)頭看向了溫曼,言笑晏晏的彎著手指在太陽穴上輕叩了下:“對了,你剛才說讓我不要打溫氏集團的主意,是嗎?”
提起溫氏集團的時候,溫曼的眼神里一厲,流轉(zhuǎn)的眸光里充滿了戒備:“你想要怎么樣?”
“當年,我媽是無條件把手里的股份轉(zhuǎn)讓給你們的。我尊重我媽的意見,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把溫氏集團從你們的手里要回來的?!?p> 聞言,溫曼松了一口氣。
下一秒,嘴角上勾著的溫涼睇了她一眼,話鋒一轉(zhuǎn),突然道:“我忘記告訴你了,其實陸薄已經(jīng)以我男朋友的身份來見過我媽了,等我們結(jié)婚之后,就算你將十個溫氏集團送到我的面前,我也不會稀罕的?!?p> 溫涼并不是一個愛炫耀的人,可是溫曼一上來就擺出了一副興師問罪的嘴臉,這樣她忍不住想要刺激兩句。
果然,一聽到陸薄的名字,溫曼用力一咬牙,胸口有些起伏不定的。
“你!”她用力咬住了后槽牙,猛地轉(zhuǎn)過頭,用一種虎視眈眈的眼神盯著眼前似笑非笑的人看了良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生生的將哽在喉嚨里的氣吞了下去,陰陽怪氣的從鼻腔里發(fā)出了一聲嘲諷的輕哼:“陸薄是什么人?你真的覺得他會跟你結(jié)婚嗎?”
“溫涼,一個人異想天開也要有一個度!”她瞪了瞪眼睛,輕輕將身子往前一傾,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趁著現(xiàn)在這段時間,你還是多多跟陸薄相處吧!至少等以后被甩的時候,你還可以緬懷一下之前的甜蜜時光?!?p> 溫曼的嘴毒,但溫涼也沒有做出讓步。
她微微一笑,假裝沒有聽到溫曼的話一般,自顧自的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跟陸薄相處的。”
“不過剛才你也說了,我跟溫氏集團可是半毛錢關系也扯不上的。既然是這樣,你以后遇上的事情的時候可千萬不要找我?guī)兔Π !?p> 聽了這話,溫曼只覺得自己的軟肋被狠戳了下。
跟陸薄的公司合作,那是她們一家趨之若鶩的事情。
現(xiàn)在……
心里憋著一口悶氣但又覺得無從發(fā)泄的溫曼忍不住跺了跺腳,粗聲粗氣的警告著:“溫涼,你少在這里得意了!我告訴你,你遲早都是會遭報應的。”
她拋下了一句話,用力一甩頭發(fā),轉(zhuǎn)身揚長而去了。
看著她氣咻咻的背影,溫涼悶笑了一聲,頓時覺得玩心大起。
她輕輕一歪頭,突然踮起腳尖朝溫曼的背影揚了揚手,脆生生的道:“對了,你不是被從家里趕出來了嗎?不如這樣,我跟齊楚楚說一說,讓她再收留你住一段時間吧。”
聽到收留這樣的字眼,溫曼一下子就炸毛了。
“不用!”倏地停下了腳步的她硬生生的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一字一頓的道,“溫涼,我跟你這樣工資只有幾千塊的小職員可不一樣。我告訴你吧,我早就已經(jīng)定好了酒店,現(xiàn)在就回去做spa!”
“是嗎?”溫涼鼓了鼓腮幫子,不甚在意的輕聳著肩,好心好意的提醒了一句,“對了,我勸你的身邊多留一點現(xiàn)金吧,要是舅舅把你的卡停了,你就……”
“溫涼,你給我住嘴!”溫曼抓狂的攥緊了拳頭,雙眼猩紅的瞪向了一臉乖巧的努著嘴的女人。
深吸了一口氣,厲聲的道:“你少在這里詛咒我了!我跟你這樣的倒霉鬼一點都不一樣!”
說完,她用力踩著腳下的高跟鞋走了。
她的腳步又快又急,快過轉(zhuǎn)角處的時候,不小心踩上了一塊石頭的她險些摔了。
眉眼彎彎的溫涼一時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她在樹蔭下站了好一會,確定溫曼沒有回來找茬,這才緩緩的回了病房。
病床上的溫婉心雖然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不過在藥力的作用下還是沒有醒過來。
齊楚楚將臉上的面膜揭了下來,隨手往手臂上一貼,笑瞇瞇的豎起了大拇指,一臉贊賞的道:“涼涼,不簡單??!自從你跟陸薄在一起之后居然變得霸氣側(cè)漏了起來,居然一下子就把溫曼懟得啞口無言了?!?p> 陸薄的名字對于溫涼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一聽到這個名字,她頓時有一種面酣耳熱的感覺。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她用雙手搓著仿佛隨時都要燒起來的雙頰,嬌嗔的瞪了齊楚楚一眼。
四目相對,她后知后覺的皺了皺眉,突然反應了過來:“楚楚,我不是讓你陪著我媽嗎?你怎么跑到外面偷聽我們說話???”
“我在病房里陪了很久,伯母一直都沒有醒?!北毁|(zhì)問的有些心虛的齊楚楚不自然的轉(zhuǎn)開了目光,她輕努了下唇,嘟嘟噥噥的辯解著,“再說了,我那也是為了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溫曼那個女人有多兇悍,要是她真的對你動起手,你打得過她嗎?”
“你在就可以打過了?”溫涼瞄著她,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
“當然了!”齊楚楚在空氣里做了一個揮拳的動作,興致高昂的道,“我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是她敢動手,那你就壓著她,然后我左右開弓的狠揍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