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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作精小王妃

第十五章 上家法

攝政王的作精小王妃 魚央 2127 2020-06-30 19:41:18

  林柔看著商玉慈的背影,恨得牙根癢癢,怎么好巧不巧這個時候來了。

  林柔凄凄慘慘地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母親,母親,您可一定得為柔兒作主啊!”

  商玉慈看向她,一雙杏眼里全是警惕,“你倒是說說,需要我替你做什么主?”

  林柔瑟縮了一下肩膀,怯怯地看著她,“姐姐說要將我嫁與李員外做妾,這會兒可能消息都送到了?!?p>  林父看著商玉慈,滿臉氣憤,“你可看到了,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商玉慈問都沒有問林晚一句話,就看向林父,斬釘截鐵地說道,“晚兒絕不會做這種事,不該動用家法?!?p>  “姐姐可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如今想要為人脫罪竟是不用半點證據(jù)了?!迸崆仄G輕柔的聲音傳來,說的話卻是半點都不柔軟,“可憐我的柔兒,無端便要承受如此屈辱?!?p>  說著便若有似無地看了林父一眼,“果真怎樣都是庶出的,比不得嫡出的尊貴?!?p>  林柔聽到裴秦艷的聲音時,心中便是一喜。原本五分的勝算現(xiàn)在有七八分了。

  知道商驍不重男女之情,對著杜衡便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平日里姐姐怎樣我都忍了,只是今日,尚有貴客在此……”

  林父本來就認(rèn)為自己的威嚴(yán)被挑釁了,此刻又有裴秦艷母女的一番話,早已不知理智為何物了,“來人,給我上家法!”

  話音剛落,便有兩個生的粗壯的婆子來架林晚,商玉慈看著盤子里的鞭子,臉色就有些蒼白,這一鞭子下去,可就相當(dāng)于毀容了。

  “住手!”

  命令下了,兩個婆子絲毫沒有半點反應(yīng)。

  商玉慈著急了,朝著架著林晚的兩個婆子喊道,“停下,我讓你們停下!”

  杜衡給自己的暗衛(wèi)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隨時準(zhǔn)備劫人。

  林晚被帶到了林父面前,鞭子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浸上了辣椒油,林父板著一張臉將鞭子試了試,便要開始動家法。

  “咻——”鞭子落空了,商玉慈不顧一切沖過去擋在林晚面前,“你要打打我,今天休想動晚兒一根汗毛!”

  林父看著擋在林晚面前不肯挪動半分的女人,冷著臉揚起了鞭子,“你要是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打!

  林晚壓低聲音對商玉慈說,“母親放心,我不會有事的?!?p>  商玉慈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林晚,眼神柔和而又堅定,“娘不會讓你蒙受不白之冤的?!?p>  說著便轉(zhuǎn)向林父,“晚兒定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若是非要動家法,便從我開始。”

  林父看著發(fā)妻,有那么一瞬間都想就此作罷了的,可林柔又低低地啜泣了起來,他的惻隱之心便一點都沒有了,“你若是不讓開,我可開始了?!?p>  母女倆半句話都沒有,只是一致地面無表情,“咻——”

  “啪!”

  “啊——”

  丞相府內(nèi)爆發(fā)出一陣慘叫聲,卻不是從商玉慈和林晚那邊傳過來的,林柔捂著胳膊,疼得嘴唇發(fā)抖。

  裴秦艷一記眼刀射過去,冷聲問林晚,“大小姐為何要躲?”

  林晚挑眉,“不躲,還等著挨那浸了辣椒油的一鞭子?”

  在林父鞭子落下來的一瞬間,林晚不想牽連商玉慈,便帶著她躲開。

  原本該落空的一鞭子,被不知道是誰推過去的林柔挨了,便成了現(xiàn)在這幅畫面。

  林柔控訴地看著她,“姐姐,你好狠的心!我是你親生妹妹啊!”

  林晚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你覺得我狠心?”

  沒等林柔回答,林晚便將林父手中的鞭子取了過來。

  林柔看見了,臉色更加慘白。

  裴秦艷護著林柔,“還望大小姐自重?!?p>  林晚一鞭子抽在了裴秦艷身上,林父又想發(fā)怒,看見林晚手里的鞭子,便又是苦情威脅,“你怎么也不該打你姨娘??!”

  林晚覺得好笑,看了商驍一眼,又看了杜衡一眼,“兩位是否也覺得,我打得不對?”

  杜衡沒敢瞎答應(yīng),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商驍。

  商驍看了林父一眼,薄唇輕啟,“教訓(xùn)下人罷了,何曾不對?”

  林晚看向嘴唇翕動了半天,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的林父,“父親,今日暫且不說我為主,她為仆,咱們單論對錯?!?p>  她笑著說著,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個庶女在外男面前說自己的嫡親長姐只配嫁給街邊的乞丐,可對?而后又說嫡姐身后是丞相府,勉強配得個年邁員外做妾,可是你說的?在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之后,說我狠心惡毒的,可還是你?”

  林柔諾諾說不出話來了。

  林父開口了,“無論如何,你也不該打你姨娘?!?p>  林晚心底越發(fā)冷冽,嘴角的弧度始終未變,她看向林父,淡漠開口,“庶妹說將我許給乞丐員外之流,父親說是童言無忌,我也只不過是開了個玩笑,父親便動了家法,父親來告訴我,什么叫應(yīng)該,什么叫不應(yīng)該?”

  林父語結(jié),半晌,才憋出來了一句,“你是長姐,比柔兒大上一些,不該像她這般。”

  林晚冷笑,“父親莫不是忘了,林柔近年十五,我也是,況且,因著一些難示于人前的原因,她可是只比我小三天!父親是想說,就三天之差,我與她之間承受的,也該是天差地別嗎?”

  林父無話可說了,只是依舊不肯承認(rèn)是自己錯了,“你何時變得這般牙尖嘴利了?這就是你跟父親說話的態(tài)度?”

  林晚挑眉,“父親,你對我母親下手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些?!?p>  “我對你母親如何?是她自己要挨的!”

  林父看著始終面無表情的商驍,摸不準(zhǔn)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心里始終不踏實。

  不管怎么說,都要把所有的過錯推到林晚身上,要是讓攝政王對自己有什么不滿,他可承擔(dān)不起那個后果。

  “你妹妹固然有錯,你也不該對你姨娘動手!”

  林晚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父親這就說笑了,您可以對發(fā)妻動手,我不能對下人動手,無非是因為這下人是深得父親喜愛的,可若是傳出去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寵妾滅妻么?”

  寵妾滅妻四個字一出來,林英著實被嚇了一跳。

  大商對嫡庶和妻妾之間的區(qū)別看得極重,如果真的傳出去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逆女,逆女!”

  林父被林晚氣得夠嗆,卻又無法,只得揮揮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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