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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燃炸了

045、無情啊

重生后她燃炸了 銘希 2021 2020-08-02 07:00:00

  容恒不去看她的眼睛,余光掃到她眼角還沒好的擦傷,眸光沉了沉,“我一向不多管閑事?!?p>  “那你帶我去艾家做什么?”

  “解釋艾倫珊出事,與我無關(guān)。”

  沈卿皺了皺鼻子,噘著嘴,故作失望,“無情啊?!?p>  這男人,也不知道心腸是不是真的跟嘴巴一樣硬。

  ……

  夏天,總是會時不時的打雷下大雨。

  一陣一陣的。

  容恒吃過晚飯就拿著那個鷹頭手杖,一瘸一拐的出了門。

  程哲拿著一把大黑傘跟在他身邊。

  走之前,程哲說了很快就回來。

  這個“很快”,過了一個小時都沒見人影。

  她從輪椅上起來,踮了踮腳,倒了沒多痛。

  叫了車,拿了把傘出了門。

  ……

  陸美夕喝多了出來透氣。

  這家酒吧糜亂得很,什么人都有。

  她近年很少來這種地方,一向都是出入那些高檔點的酒吧會所。

  只有在那樣的地方才能遇上不俗的人。

  今晚,她來這家酒吧,是真正的放縱自己。

  慕易那個不負責(zé)任的男人,就這么辜負了她!

  都是沈卿那個賤人勾引他,讓他移情別戀了。

  可那又怎樣,沈卿給她添堵,那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等沈家與她斷絕了關(guān)系,再好好收拾她。

  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雨太大了,這條巷子里安靜的只聽到雨聲。

  心頭越發(fā)的煩。

  那個替她做事的男人,這兩天不時的打電話找她要錢,不然就告發(fā)她。

  簡直太過分了。

  她一直拖著,等找個機會再好好跟他談?wù)劇?p>  這種事,她也不能自己一個人扛,不能讓沈姿坐享其成。

  總之,這事她得把沈姿套死。

  不經(jīng)意的抬眼,就看到一個穿白襯衫的女人打著一把黑色的傘走過來,好像她的腿腳不太方便。

  她穿著白色的鞋子,腳底帶水,神奇的是居然沒有打濕鞋面。

  在這種天氣,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總有違和感。

  陸美夕低頭彈了一下煙灰,再次抬頭,那女人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

  女人的臉在傘下,這里燈光也不夠亮,她看不清女人的臉。

  這個時候來這里的人,都是要去酒吧玩的。

  她側(cè)過身,讓出了路。

  只是那雙白色的鞋子卻沒有動,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她睨了女人一眼,眼里有些不耐煩,“你進不進去?”

  傘,終于往旁挪了一下。

  露出那張絕美精致的臉。

  “是你!”陸美夕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

  老舊的公寓房,電梯里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

  墻壁上到處貼著各種小廣告,開鎖的,通下水道的,還有交友賭博的。

  地板黑烏烏的,不知道那是些什么骯臟物混合而成的。

  這一言難盡的公寓樓里,出現(xiàn)了兩個與這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男人。

  貴氣逼人,氣質(zhì)超凡。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在下雨的原因,走在前面那個與黑色快融為一體的男人帶著陰寒氣息,所到之處仿佛結(jié)了一層不屬于這個季節(jié)有的寒霜。

  他右手握著一個泛著冷色的鷹頭的手杖,那尖銳的鷹嘴似乎在待命捕獵。

  手杖落下時與地面接觸的沉悶的聲音,在這里放大。

  腳下踩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個個足跡。

  程哲回頭看著這狹窄且臟亂差的走道,二爺留下的腳印格外的清晰,帶著盛氣凌人的侵略感。

  終于,男人停在了一間生了銹的鐵門前。

  程哲上前拍門。

  “誰啊?”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魩е荒蜔?p>  “有人叫我們送東西給你?!背陶艿坏幕貞?yīng)著。

  里面的門開了。

  “送什么呀?”二十多歲的青年男人剃著光頭,脖子上紋了不知道是龍還是蛇的紋身,光著膀子,嘴里叼著一根煙,說話的時候歪著嘴,斜眼看。

  這種時候,程哲自然是不會讓容二爺浪費口舌,“之前死亡公路那件事……”

  話卡在這里。

  那紋身青年立刻皺了眉,把煙夾在手里,睨著這倆氣質(zhì)不凡的男人。

  特別是那個拿著手杖,穿一身黑的男人。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他還是開了門。

  死亡公路那件事,除了那女人,沒人知道他住這里。

  那女人也確實沒騙他,果然是有錢人。

  門剛開開,紋身男就覺得不對勁了。

  他們的手上空空如也。

  之前跟那女人說的,要現(xiàn)金。

  而且,拿手杖的男人并不像是誰的傳話人,那氣場,他在社會上摸滾打爬這么多年,察覺到并非一般人能凝聚這樣的氣質(zhì)。

  他意識到不對,立刻關(guān)門。

  只是,還是遲了。

  那根手杖已經(jīng)擋住門口,男人的手也不知道哪里來那么大的力氣,推著門,硬是把他給推后退了。

  “你們是什么人?”紋身男硬生生的被擠進了屋里,他想再把他們推出去,已經(jīng)晚了。

  程哲把門關(guān)上,環(huán)視了一周,都沒有找到二爺會沾的坐椅。

  容恒拄著手杖,冷冽的目光落在紋身男的臉上,他已經(jīng)在警戒了。

  “是誰,讓你去死亡公路撞人?”冷冰冰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卻有無法抗衡的壓力。

  紋身男聽他這么問,心里暗道不好。

  這明顯,不是來給報酬的,而是來算賬的。

  他還是有點職業(yè)道德的。

  拿錢消災(zāi),不能出賣客人的信息。

  他不去看男人的眼睛,往后退幾步,走到桌子邊,反手靠著桌沿,目光已經(jīng)瞟到桌上那把還沒有來得及收撿的美工刀。

  “什么撞人?那是一起意外交通事故。我到現(xiàn)在,傷還沒有完全好呢?!彼_實是受了重傷,不過養(yǎng)了這么久,也沒有什么大礙了。

  容恒定定的看著他,“意外?”

  “是!交警已經(jīng)判定是意外?!奔y身男拔高了聲音,手也摸到了那把美工刀。

  這倆人,來者不善。

  容恒的右手大拇指摸了摸左手大拇指,其它手指微張,仿佛在調(diào)整最好的握手杖的角度,又似在活動指關(guān)節(jié)。

  忽然,他揚起手杖,直接打在紋身男拿美工刀的右手上。

  “啊!”一聲慘叫,美工刀落在地上,發(fā)出“哐啷”一聲。

  完全沒有給他任何反應(yīng),手杖又落在紋身男那還沒有好利索的左腿上。

銘希

二爺暗戳戳的去給沈卿找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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