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別人付押金只需要幾萬,而我要付房價的一半?”段麟裝作好奇地問。聽著這些瑣事,人們都打算走了。
而余小龍見段麟打斷了她的好事,不耐煩地說:“人家王總是我們這里的VIP,會員級人物,你也不打聽打聽,這王總也是你能隨便比的?!”這王總可跟吳家差不了多遠,財資雄厚,之前一直想高攀都沒機會。
段麟更加無語,會員級人物???看來段氏樓盤在這群人手里怕是要敗壞名聲,看來段氏得早日將這些人徹底清牌。段麟又問,
“有什么不一樣?”
剛剛那位富二代聽到這人問,領(lǐng)著姑娘過去,加以嘲諷,周圍的人一看王總回來了,覺得有好戲看了,又開始當吃瓜群眾了,一不知名窮吊絲試圖挑戰(zhàn)王總,怕是明天早上就不知道死在哪條街的哪個垃圾桶里。王總一臉高傲的樣子。雖然沒有段麟高,卻依舊用自己的鼻孔看著他。
“我來告訴你有什么不一樣,我是富少,你是窮逼,我穿著你這輩子都買不起的頂級定制西裝,而你只能穿著不過百的地攤貨,做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何必為難人家一個小銷售呢?!贝蠹叶加X得王總說得有道理,紛紛點頭表示附和。
段麟看著身邊這群身著衣裝卻活得像狗的人,搖了搖頭,果然,有錢路好走,還能解決一切問題。
余小龍見王總注意到了自己,趕忙與剛才曖昧的猥瑣男保持距離,理了理自己那絲毫不亂的秀發(fā)與著裝,想要高攀。
雖說人家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個小嬌妻,但是男人嘛,總是喜新厭舊的。更何況自己身材這么好,十個男人九個倒。心里不禁有了底氣,踏著緩緩的步子,拋著媚眼向王總走去。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的女人也如同姜妍一樣,像這些狗男人的舔狗。
而猥瑣男看這余小龍對王總恨不得立馬獻身的目光,更想馬上就辦了她,可惜沒機會,更何況,人家堂堂王總在這里,那還輪得到自己。
余小龍見段麟還不死心,也隨之附和著:
“人有貴賤之分,你說你和我們王總能比嗎?!”說著,又往人家王總身上湊。
王總一看,這小銷售員還挺有料,又想著包養(yǎng)小四小五了,而旁邊這個20歲的年輕姑娘臉都氣綠了。
本來想著這些有錢人喜歡漂亮臉蛋,自己長得也不賴,再說自己身材也不輸那些女人,沒想到輸了個熱情妹,想著自己的房子還沒買到手,主動去勾王總,嬌滴滴地說,:
“王哥,你干嘛呢,你是不是不愛我了?!?p> 這一聲,使得周圍的單身男們都覬覦這這個漂亮的年輕姑娘,好像就等著這個王總不要了去撿似的。
王總既放不下這個熱情妹,又不想丟掉身旁的小嬌妻,便悄悄地對小嬌妻說了句話,小嬌妻一聽完,就故作羞澀的說了句討厭,看得余小龍一臉懵逼。
不過,余小龍可不怕這種女人,之前是沒機會勾這王總,畢竟王總是張經(jīng)理的客戶,現(xiàn)在王總注意到了自己,當然不能放過這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
“王總,你還有什么業(yè)務(wù)要辦理的嗎,咱們可以休息室里好好說?!庇嘈↓堃荒樥~媚地望著王總,完全無視那位所謂的小嬌妻,絕對不是正房,而且肯定是個沒有權(quán)勢的小毛孩,不然怎么會像她那樣去傍大款。
段麟見余小龍見錢眼開,像極了當初他深愛著的姜妍。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姜妍沒有感情,但是三年的感情怎么說散就散?自己不僅三年的青春喂了狗,還浪費了自己的真心,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這些像姜妍一樣玩弄別人感情的人在擾亂社會。邊上的吳江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生怕段麟再一次讓自己彈盡糧絕,過上比現(xiàn)在還要low的生活。
段麟還想著,這些男人不要臉,這些女人也那么不要臉,為了錢為了利益出賣自己的感情與身體!惡心!惡心至極!
王總看了看這在人群中站著的段麟,又出口諷刺,
“看吧,這就是富少和窮逼的區(qū)別,有無數(shù)個女人想爬上老子的床,而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哈哈哈!”
聽著這個惡心男人的笑聲,段麟仿佛看到了當初拋棄自己的姜妍和其他男人看不起自己的情景,說,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祝你們幸福哦!”
余小龍聽見段麟這樣說自己,憤怒地說,“哼,看我們張經(jīng)理這么久都還沒回來,你的卡肯定是沒錢,在這兒既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又耽誤了我們做生意,等會兒你肯定少不了一頓暴打,還是想想等會兒去哪個醫(yī)院看病便宜點兒吧?!?p> “哈哈哈!”人們又哄笑起來,好像都等著看這人的笑話。在段氏樓盤撒野,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這時,張經(jīng)理在眾人的笑聲中走來,臉色難看無比。沒想到,這個看著像窮吊絲的人居然真有錢買房。人們都等著看好戲,一個個地盯著張經(jīng)理,張經(jīng)理快速,走入人群,對周圍的顧客說,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不耽誤各位老總的時間了,我們自己處理就行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啊!”
大家也逐一散去,沒看到想看的好戲,真是遺憾。這時,張經(jīng)理才看到眼前的王總,莫不是這吊絲得罪了王總?
余小龍以為張經(jīng)理為了維持公司的形象把客人支走,自作聰明地斷定了段麟沒錢,對著門外就是一陣吼,
“保安,這里有個耍賴皮的,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