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姐來了!阮姐來了!”
“終于來了!”
……
陸星阮今日的心情看起來格外好,眉眼溫柔沒有一絲冷意。
坐在位置上時(shí)徐俏就能看出她今天的輕松模樣。
徐俏皺了皺眉頭。
不對??!
阮姐這陣子又是被事情糾纏住、又是退賽、又是白蓮花綠茶婊糾纏的,怎么今兒心情還這么好呢?
徐俏忍不住湊上去小聲詢問,“阮姐,你這幾天怎么了?怎么都沒來學(xué)校?比賽也不來參加,咱們班決賽被刷的就剩幾個人了!”
幾個人?
陸星阮挑眉看向徐俏,“那你進(jìn)了沒?”
阮姐問自己,徐俏激動的臉頰微紅,“進(jìn)了!但是我的排名低,也就只是決賽第五十多名……”
徐俏絞著手指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她能進(jìn)決賽都是靠著阮姐給出的題和那些知識點(diǎn)!
沒有阮姐她屁都不是一個!
“不錯?。】磥砟阕屑?xì)看了我給的題目了?!标懶侨钍种е鴤?cè)臉歪著腦袋笑了笑夸贊。
徐俏低頭,莫名的,臉紅了。
陸星阮對著書本發(fā)了一會呆,手指間的筆飛速轉(zhuǎn)動。
她雖然相當(dāng)于退賽了,但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甚至可以說,這次退賽給她帶來了更大的關(guān)注度。
起碼她現(xiàn)在出校門都會有很多人粉絲似的跟在后面,這樣,“那個人”也不好下手。
……
**
偌大的花園里,一身黑袍的男人坐在靠椅上,身后幾個人抬著靠椅在園子里穩(wěn)步行走。
黑袍男人手中搓著一串新的佛珠,瞇著眼睛曬太陽。
雖然,他這渾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袍子遮了個嚴(yán)實(shí)。
正曬著,一個同樣黑衣的男人從門口處走上前來湊近男人耳邊低語,“先生,許蓮來了,進(jìn)么?”
“進(jìn)……”慵懶的抬了抬手示意人放她進(jìn)來。
那人得了命令才去放行。
“停吧”男人的聲音嘶啞透著一股陰森,明明是陽光明媚的天氣,卻讓人毛骨悚然。
抬椅子的幾人小心將男人放了下來,隨后跪趴在地上匍匐著以示臣服。
椅子停在草坪上,男人的膝上放著一包魚食。
面前的池塘里紅色的錦鯉魚在里面歡快的游蕩,整個庭院草木深深、景致宜人。
男人隨意取出一把魚食撒進(jìn)水里,露出的手指纖長白皙在陽光下閃著光。
池塘里,魚兒爭先恐后的浮上水面搶奪食物。
只可惜,沒一會兒便又成群的漂浮在水面上,翻起了白肚子。
“死了啊……”男人像是來了些興致,盯著水面淡淡開口。
“這些魚兒……也該死了……”似乎是覺得不夠,他抓起一把又一把的魚食撒進(jìn)了水里,神色平靜。
“喂!你知不知道……”許蓮剛一湊近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吐槽。
走近處卻看到那滿池塘漂浮著的死魚,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怎么能忘了!
這個男人是個魔鬼?。?p> 根本不是她能得罪的!
許蓮立刻擺正了姿態(tài),湊到男人的耳側(cè),“主子,你知不知道陸星阮她被陸家認(rèn)祖歸宗的事情?。俊?p> “咱們就這么讓她被認(rèn)回去么?也該做點(diǎn)什么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