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這么想,行動上還是選擇了跟隨元昇。
他和元昇從小一起長大,元昇的不靠譜性子他多少能容忍些。
前方便是杜梅的住所,等到他們到了,一問便知。
周圍環(huán)境極好,青山綠水、幾處人家,生活在這里杜梅應(yīng)該很享受。
這次暗訪,兩人是穿著便衣出行。
元昇走到杜梅家門口敲了敲門,杜梅很快便開了門。
開門的女人已然有六七十歲了,滿臉溝壑與皺紋,再看不出資料上的模樣。
杜梅的家里很熱鬧,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屋里似乎是有人在做飯,房頂?shù)臒焽枥锊煌O蛲怙h著炊煙。
一看就是這些年的田園生活過得很好。
元昇彎腰詢問,“您好,我們是來這里徒步旅行的團隊,經(jīng)過這里水喝完了,可以討口水喝么?”
杜梅瞅著兩人看了一眼,心下了然,熱情的把兩人喚進了屋,拿好茶水招待他們。
這兩人細(xì)皮嫩肉的,衣服手表又都是名牌,杜梅一眼便看出了不同。
心知可能是當(dāng)年事發(fā)。
她將兩個孩子送回屋,又從箱底揣了樣?xùn)|西在懷里,囑咐兒媳別出來,再出來時坐在位置上一臉嚴(yán)肅。
杜梅一聲不吭將一個紅布包裹推在桌子上,示意陸祁墨去看。
陸祁墨微勾了勾唇角。
看來這一趟省心了。
這杜梅很明顯是知道他們的來意。
陸祁墨伸手接過紅布包裹緩緩打開,里面正躺著一枚金鎖。
見到金鎖的一瞬間,陸祁墨便愣了。
半天說不出話來……
杜梅見他不說話,率先開了口。
“我知道你們的來意,當(dāng)年的火災(zāi)我也不了解情況,那天我恰好出門去才躲過了這一劫?!?p> “這一枚金鎖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當(dāng)年小阮那丫頭被賣給我時腳上就掛著這枚金鎖?!?p> “我原本想要賣了換錢,結(jié)果找了個朋友估價后竟告訴我這金鎖上刻有什么章價值百萬,并且不能轉(zhuǎn)賣。”
“我當(dāng)時心想自己會不會因為這事得罪什么大人物,所以就留了一個心眼把金鎖貼身保存?!?p> 杜梅很老實,一字一句和盤托出。
得到了真實的回答,元昇算是松了一口氣。
只是……
他擔(dān)憂的望向?qū)γ胬汊绲年懫钅?,揮了揮手想要打斷他的思維。
“你怎么了?是在想什么么?”
陸祁墨眸光微動,手伸進衣領(lǐng)里拿出了一樣?xùn)|西。
赫然,也是一枚金鎖。
一枚形制完全相同的金鎖!
“這!”
元昇看向陸祁墨胸前掛著的那一枚金鎖,整個人都震驚了。
這……
“二少!這金鎖上……不會是刻著陸家的章吧?”元昇猛地起身驚叫出聲。
聽見元昇的話,杜梅猛地一拍腿,“對!當(dāng)時估價的那人就是這么說的!他對我說這金鎖上有帝都頂級豪門陸家的印章,所以價值連城!”
沉默了片刻,陸祁墨搖了搖頭開口,“不僅僅是印章?!?p> 他把金鎖遞給了元昇。
元昇接過仔細(xì)辨認(rèn)著,猛然間,他看到金鎖背面刻著的一個小字,“阮”。
手腕微抖,聲音也微顫,元昇將金鎖遞給了陸祁墨,“這……二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的金鎖上刻的是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