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阮和顧纖里沒來得及開口,江淼這暴脾氣,立刻叉腰就給懟了回去,“哈?今天是不是就算我們付的起,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賣了?”
前臺小姐掛著一抹職業(yè)微笑,鞠躬回應(yīng)江淼,“這位小姐,我只是友情提醒您?!?p> “您可能不知道,這瓶狄娃伏特加我們酒吧僅存有兩瓶,一瓶剛被一號桌的貴客點走,剩下的一瓶單價一百萬美元。”
“另外,您點的達(dá)爾摩62我們酒吧也僅剩十瓶,單價十二萬英鎊。”
“一瓶酒而已,真當(dāng)我們付不起?咳……等等?”
“你剛說多少?”
“一百萬?還美元?”
江淼差點嗆到自己,往后退了兩步,湊近陸星阮耳邊低語,“阮姐……一百萬美金一瓶酒……是不是貴了點啊?咱們喝不起吧?”
江淼也算是出身名門,可江家和帝都的頂級豪門比起來根本算不上什么。
自從跟著陸星阮開始從事計算機領(lǐng)域工作,她也算是百萬富翁了,可她長這么大,也不敢喝幾百萬一瓶的酒啊。
那不得破產(chǎn)么?
雖然阮姐有黑金卡,可那卡只是象征著身份尊貴以及無限儲值,至于里面有多少錢她是一概不知啊!
阮姐再有錢,也不可能和帝都頂級豪門那樣有錢吧?
“沒事,看里里的?!标懶侨钆牧伺慕档氖直呈疽馑齽e慌。
“刷卡吧?!鳖櫪w里笑了笑將卡推到柜臺上。
這黑金卡是剛才陸星阮塞進她手里。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她的哥哥就是其中一張黑金卡的持有者,那不僅是地位的象征,還是絕對的財富。
看到這張黑金卡,前臺小姐傻了。
她沒想到,全球僅十張的黑金卡,竟然其中一張就在這個女人手里。
也難怪剛才那小蘿莉那么囂張,原來是有大佬陪著。
面前這女人她越看越熟悉,前臺小姐猛然間想起來。
這……這不就是顧家大小姐么?
前臺小姐立刻鞠躬道歉,“顧小姐您好,剛才不知道是您帶朋友出來吃飯?!?p> “???”
江淼在旁邊聽得一愣。
顧家?
帝都頂級豪門顧家?里里還是顧家大小姐?
天哪!
她這兩個小姐妹一個是黑金卡持有者,一個是頂級豪門大小姐。
她這算是抱大腿了吧?
前臺小姐接過黑金卡一刷,剛才陸星阮點的餐便被一次性付清了。
江淼忍不住咋舌。
乖乖,阮姐怎么這么有錢?
富婆?。?p> 幾個人回到四號桌上。
江淼一邊勾著一個人,眨了眨眼睛大喊了一聲,“里爸爸、阮爸爸,可以求包養(yǎng)么?”
兩人瞟了一眼江淼,異口同聲的回了一句“想的美!”。
菜品很快上齊,這里的火鍋香氣四溢、色澤搭配極好。
鵝肝做的精致,小吃也做的很地道,保持了原有的街頭小吃風(fēng)格。
等到酒上來時,江淼才知道為什么這酒會那么貴。
其中一瓶透明的酒瓶中部鑲著一排施華洛世奇水晶,絢麗奪目、璀璨生輝。
江淼真是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摳了一下那一排水晶,“咱們這是喝酒還是吃水晶?要不我把這摳下來去加工加工做成鏈子吧?”
顧纖里哭笑不得,指尖朝著江淼腦門一戳,“鉆錢眼里去了?”
陸星阮看著她們兩人鬧,自己率先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品。
她都沒有想過,還能有這樣和朋友品酒吃飯的時光。
如果她沒有成功逃出來,是不是就得永遠(yuǎn)生活在陰溝里?
陸星阮絲毫不記得自己是個第一次喝酒的人,一杯接著一杯灌下肚。
顧纖里和江淼也是放開了喝,三個小姐妹一瓶又一瓶的喝著吃著,開心的不得了……
**
一號桌。
主位被單獨隔開,幾層紗簾將人擋在里面,而管醴則坐在主位右邊。
一群人面面相覷的圍著一圈坐下。
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小心翼翼朝著管醴的問了一句,“管總,這位是?”
管醴。
帝皇主席及執(zhí)行董事,旗下產(chǎn)業(yè)涉及餐飲、娛樂、時尚、科技,分公司開遍全球,單憑他一個人就足以和帝都頂級豪門平起平坐。
聽聞管老先生喜愛雕刻藝術(shù),每日呆在“攬星閣”里取經(jīng)。
這也是帝都“攬星閣”的雕刻一件難求的原因之一。
今天是管醴安排在一號桌,也是管醴帶來了主位這個人。
一群人都是商界精英,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今天這場聚會不一般。
這管老先生已經(jīng)是年過花甲,這年紀(jì)也到了退休之年,也該是到了換屆的時候。
管醴捋了捋雪白的胡須,笑了笑向一群人介紹,“這位慕先生便是我的繼承人。”
“嘶!”一群人倒吸了一口氣。
慕先生?
這管醴莫不是老年癡呆了?
這是打算把自己的億萬家產(chǎn)拱手讓給別家人?
一群人一言不發(fā),主位左邊的男人卻先開了口。
那男人執(zhí)著一杯酒慢悠悠的抿著,一雙桃花眼含著笑意,粉色系的騷包西裝穿在他身上,渾身上下滿是玩世不恭的氣質(zhì),皮膚白皙、五官精致,薄唇微微勾起揚著一抹欠欠的笑容。
男人正是沈家最受寵的小少爺沈行。
沈家家大業(yè)大早就可以和帝都頂級豪門一爭高下,但沈家的基業(yè)卻大都在國外,想要資產(chǎn)轉(zhuǎn)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沈行一副帥氣公子哥的模樣,舉杯示意一周最后落在趙牧野的方向,言語中滿是輕佻,“諸位也都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了,怎么還因為這種小事大驚小怪?”
“你說是不是啊?趙大少?”
趙牧野此人在商界幾乎是不擇手段,前段時間剛在海關(guān)搶了沈家一批貨物還死皮賴臉的不愿還。
沈行算是剛掌權(quán)就遇到趙牧野這么個難纏對手,心里正憋著一股氣。
管醴和主位不開口,別的人自然也不會開口。
今晚,除了陸家和顧家,其他幾位頂級豪門的繼承人全都到場了。
那俗話說得好,這幾個神仙打架他們凡人摻和什么呢?
趙牧野靜靜坐在位置上,一只手摩挲著另一只手食指上的扳指,黑衣寸頭、氣質(zhì)凌厲。
面對沈行的言語刁難,趙牧野幾乎是不屑一顧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我記得沈小少爺剛畢業(yè)還不到一年吧?”
言下之意,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有什么資格和他直接對話。
盛夏七分甜
看到這酒,是不是覺得貧窮限制了想象力ヾ(????)???~ 我們?nèi)罱闶莻€富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