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有些事情就不需要理由?!?p> 陳權(quán)說著把另一份資料打開,推到白懷林的面前:“這是死者的信息,他和岳兵是孿生兄弟,長得一模一樣也是情有可原的?!?p> 白懷林再次搖頭:“那不能,我和岳兵這么多年的朋友,他有孿生兄弟我能不知道嗎?再說那晚我們聊了很多之前的事,如果他不是岳兵的話,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們之前的事。
警察同志,你搞錯了?!?p> 白懷林很肯定的朝陳權(quán)揮了揮手。
“你這是自欺欺人,你是覺得岳兵他不可能害你,你情愿相信是別人殺死了岳兵,你也不想去相信,是岳兵殺人后逃逸,再把這鍋甩給你。
但是我們是警察,每一個案子,我們都會認真的去調(diào)查去分析,像這種基本信息,我們不可能搞錯。
當然,唯一我們不能確定的是,我們不能確定人是岳兵殺的,所以我們需要你的配合,只有你權(quán)利的配合我們,我們才能盡早破案?!?p> 白懷林的心事一瞬間被人拆穿,這些天來,他想過無數(shù)個可能,可怎么也沒有想到岳兵會有一個孿生兄弟。
為了他的事,他知道白依依和徐子昂整天都在忙碌,每晚白依依回來的時候,都是凌晨,而早上天還沒有亮,她就出去了。
他有心疼,有內(nèi)疚。
他終于忍不住的耷拉著腦袋,用雙手撐著自己的整個腦袋,看上去很頹廢。
許久許久他才說:“那晚的事情,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不過,在這之前,岳兵找過我,他讓我?guī)б粯訓|西給我們以前的另一個同事。
自從岳兵離開后,他們就沒有再聯(lián)系,他說他沒有他的電話號碼,加上之前兩人在工作中吵過一次架。
他說他怕他不接他的電話,不肯見他,所以才找我代勞?!?p> “什么東西?”陳權(quán)的心里開始不安起來。
“一個吊墜,看不出什么不一樣的,只是我覺得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送吊墜,這件事情沒法理解?!?p> “你送了嗎?”
白懷林點了點頭。
“不過之后很快他就辭職了?!?p> 白懷林說出這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了些罪惡感。
“很快是多快?”
“一個月。”
“他叫什么名字,之前在你們保安隊是否與人鬧過不愉快?!?p> “沒有沒有,他很踏實的,他叫陳亮今年40歲了,一直沒有結(jié)婚?!?p> “哦~”陳權(quán)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但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就在這時,徐子昂的電話打了進來。
陳權(quán)眤了白懷林一眼,起身走到外面接起電話。
“權(quán)哥,我在花園里找到了一個空酒瓶,估計是當晚岳兵他們喝的,你先不要定案,我馬上就回來?!?p> 技術(shù)部門,白依依今天一直都待在那具尸體旁,她想看看,他們到底是遺漏了哪個環(huán)節(jié),既然是故意殺人案,就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可宛老師說,正因為是故意殺人案,所以對方會經(jīng)過嚴謹?shù)牟季郑瑳]痕跡也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當然這個說法,雖然白依依表示贊同,但絕對不是完全贊同,人在犯案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心里想法,而這種想法,很有可能會提現(xiàn)在尸體的身上。
她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