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聽著又往后看了一眼,確定確實沒人,才小聲的說:“依依,既然沒有證據(jù),就說明你岳叔叔是無辜的,你可千萬別聽信了讒言知道嗎?”
“老爸,你是這么膚淺的人嗎?你當(dāng)真以為監(jiān)獄里關(guān)的都是好人嗎?警察懷疑也是有他們道理的,他們不可能胡亂的懷疑一個人懂嗎?你這是在質(zhì)疑刑警的能力。”
老白打了個寒顫,他是斷然不敢懷疑刑警的辦事能力的,他只是無法把白依依說的那種惡徒拿來套在岳兵的身上,可白依依的話又很確定,他只好問:“要不,我待會兒去套套他的口氣?!?p> 做一個中國好公民也是可以的。
不過白依依馬上就反對了他:“誒,你別?!弊约旱睦习钟袔捉飵變芍厮€不知道嗎?別到時候話沒有套出來,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你就別給警察添亂了,你需要做的就是別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知道嗎?”
“你爸不笨?!崩习滓桓弊约毫瞬黄鸬臉幼?。
白依依沒接他的話,想了想說:“你馬上出去買瓶水,不要用他的杯子,他給你的水,知道嗎?”
老白雖然覺得白依依這有點小題大做了,可為了自己閨女安心,他還真的去外面的超市買了兩瓶水。
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岳兵已經(jīng)睡著了,他輕輕的把水放在床頭的柜子上,還沒來得及坐下,岳兵就醒了。
“你回來啦?!?p> “嗯,那丫頭,以前我不上晚班的時候,就會拉著我聊天到很晚,這個壞毛病到現(xiàn)在還沒有改過來呢?!?p> “姑娘真好,不像我家的那個混小子,連個人影都見不著,更不要說給我打電話了。”
老白坐下,臉色沒了一點笑容,為岳兵捋了捋被子,才緩慢的開口說:“如今你都住醫(yī)院了,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這不管怎么說,你也是他的爹,他沒有理由不來看你?!?p> 岳兵搖了搖手:“罷了罷了,我就當(dāng)沒有生過他這個兒子。”
岳兵說著,把頭扭向了一邊,看著勛白的墻一言不發(fā)。
“老岳,你這又是何必?我們的年齡一天比一天大了,很快就會爬不動了,到時候我們還不得靠孩子嗎?”
“我那兒子,我是靠不住了,我就自生自滅吧!”
“話可不能這么說,不管他怎么混,為人子女應(yīng)該盡的義務(wù),他心里應(yīng)該還是清楚的,我看你又別這么犟了。”
岳兵始終不說話。
第二天下午老白才離開,離開的時候,岳兵還客氣的讓他路上小心點,不用擔(dān)心他,他已經(jīng)沒事了。
老白應(yīng)著好好好。
出門搖了搖頭,在心里感慨著:“這岳兵著實可憐了一點,怎么可能是那種惡人。”反正他是完全不相信的。
——
“子昂,有新發(fā)現(xiàn)?!标悪?quán)手里拿著一疊資料往徐子昂的對面一坐,順手拿過徐子昂的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
徐子昂伸手,想要搶下自己的水杯,可看到滿頭大汗的陳權(quán)后,他放棄了。
“根據(jù)你提供的線索,我們真找到了那次毒品的嫌疑人。”
“在哪里?”徐子昂說著起身,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太久,實在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不是岳兵?!?p> “不是他?”徐子昂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