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晚飯間。
鳴人和佐助疲憊的趴在餐桌上。
這兩個人練個爬樹而已,有必要練成這樣嗎?赤堂幫著津奈美準備碗筷時屢屢瞥向他們倆個。
“謝謝你了,赤堂,真是幫了我大忙呢!”津奈美笑著感謝赤堂。
赤堂擺擺手,表示這沒什么。
趴著的鳴人注意到了赤堂的異常,好奇地問道:“赤堂,你怎么不說話啊?”
赤堂張口嘴,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說道:“痛?!?p> 佐助看見赤堂這副模樣,差不多知道了他從卡卡西身上學到了厲害的火遁忍術,看向卡卡西的眼光熱切了幾分。
卡卡西不明所以地轉(zhuǎn)過頭,疑惑地看著佐助,他干嘛這樣盯我?
“飯菜上來了!”津奈美將煮熟的飯菜一一搬上餐桌。
“我來幫你?!庇钜懊酪娭P子很多,走上前去接過餐盤。
……
“哎呀!真是開心呢!好久沒有跟這么多人一起吃過飯了!”達茲納看著餐桌上這一伙的人喜悅地說道。
鳴人佐助并不理會達茲納的感慨,狼吞虎咽地咽下了飯菜,在大伙無語的目光下捧著空空如也的飯碗大聲說道:“再來一碗!”
倆人說罷,基情對視三秒鐘,而后被飯菜卡住了咽喉。
“嘔……”
小櫻看著倆人在委托人和別的班級面前出糗,瞪圓了雙眼怒道:“要吐的話就別再吃了!”
“不要,要吃?!弊糁四ㄗ爝叀?p> “即使是吐了,忍耐著也要吃!必須要早點變強!”鳴人轉(zhuǎn)過臉堅定地說道。
赤堂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拳揍向最近的鳴人,向他和佐助吼道:“津奈美姐姐做的飯菜這么香,你們當著大家的面吐出來是什么意思?又沒人跟你們搶,吃這么快對爬樹修行有什么幫助?你們倆個到底學沒學過客人的上門之道?啊咧,嘶——痛痛痛……”
宇野美拍了拍赤堂的背,示意他坐下,說道:“不要這么激動?!倍笥钟每膳碌难凵裢蜃糁Q人,威脅道:“再吐出來,我就把你們吐出的東西塞到你們屁股里?!?p> 鳴人佐助臉色同時一白,好可怕……
月光疾風笑著站出來打圓場:“哎呀呀,鳴人佐助你們倆個注意些,還有小美,大家都在吃飯你也不要這么一副恐怖的表情嘛!”
“好。”
……
吃飽飯足后,津奈美給大家端上了茶水。
赤堂端起茶杯,發(fā)現(xiàn)細心的津奈美給自己盛上的是冷茶水,隨即感激地朝她點點頭。
小櫻站在椅子上好奇地看著墻上缺失一角的相片問道:“為什么要把破掉的照片掛在這里啊?伊那利吃飯的時候,一直看著這張照片。破掉的地方,好像是有人故意把照片里的某個人撕掉一樣。”
屋內(nèi)的主人眼神同時一暗,其他人則把目光投向照片。
確實,照片中缺失的角就像是被人故意撕掉一般。
津奈美洗碗筷的手頓了頓,沉聲說道:“是我的丈夫?!?p> 達茲納低著頭憂傷地說道:“那是在城里面曾經(jīng)被大家稱為英雄的男人?!?p> 伊那利聽了,拉低了帽檐從餐桌上退下,拉開門徑直地走出房間。
“伊那里!你要去哪?”津奈美轉(zhuǎn)過身焦急地問道。
沒有聽見他的回應,津奈美不滿地說道:“爸!不是說好不在伊那利面前提到那個人嗎?真是的!”然后推開門急忙追上去。
眾人疑惑地望著遠去的倆母子。
“似乎有什么隱情呢?”卡卡西將目光投向達茲納。
達茲納見眾人疑惑的神情,低沉地講述了伊那利和他的繼父凱沙的故事。
待達茲納講完后,房間內(nèi)眾人都沉默了。
鳴人突然間站起身來,往外走去,還沒走兩步,人就跌倒了。
“鳴人,你要干什么?”小櫻看著鳴人的動作困惑的問道。
卡卡西則是一眼看破了鳴人的意圖,勸道:“修煉的話,今天就別繼續(xù)了,鍛煉查克拉太過了,再動一下會死的哦?!?p> 鳴人掙扎的從地上爬起,站起身來說道:“我要證明給他看。”
“證明什么?”
鳴人打顫著身子,握緊拳頭堅定的說道:“證明這個世界還是有英雄的!”
“別胡鬧了!鳴人!你這個樣子等等要怎么回來?”小櫻看著鳴人這一副走路都困難的樣子勸阻道。
“那我就不回來了!”說罷,鳴人顫顫巍巍地走出門外。
“加油?。▲Q人!”赤堂頂著喉嚨的劇痛向著門外喊道。
鳴人沒有回頭,向著身后筆出一個大拇指,而后消失在大家視線中。
……
深夜,房間內(nèi)赤堂推開了黏在他身邊打呼的衫田川,站起身更衣。
拉開門,赤堂聽見了身后佐助的聲音。
“你要去找鳴人嗎?”
赤堂回過頭,看著剛剛還躺在榻榻米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靠在窗臺邊??岬淖糁瑹o語地點點頭。
“我跟你一塊去?!?p> 赤堂沒有理會他,給了佐助一個隨便你的眼神,就往外走去。
……
一輪明月靜靜的掛在夜空,星星在密密的云層中若隱若現(xiàn),北風寂寥地吹著,卻吹不走獨屬于炎夏的燥熱。
赤堂走的并不急,按著早上的路線看著晚上林間的景色。
佐助在赤堂身后不緊不慢地跟著,視線緊隨著赤堂。
“赤堂,我們來打一架吧?!弊糁蝗婚_口。
赤堂回過頭看著佐助迫切的眼神,無奈地笑笑,右手指了指佐助微微顫抖的身軀。
“沒事,這并不影響我。”
赤堂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那我們就用體術!”佐助已經(jīng)從腰包中掏出了苦無。
赤堂的眼神在佐助說出這句話后變得冰冷萬分,一字一句地對著佐助說道:“我不想打架?!?p> 佐助聽了赤堂的話,眼睛一瞪,持著苦無不管不顧地就朝赤堂刺去。
赤堂冷漠地望著沖上來的佐助,電光火石間,他找準時機,握住了佐助持著苦無的右手往前一扯,扭頭躲開了佐助的拳頭,肩膀往前一靠,佐助胸膛被撞,狼狽地后退了幾步撞在樹上。
赤堂撿起地上的苦無,丟還給陷入自我懷疑地佐助,嘶啞地說道:“再不打招呼沖上來,我就殺了你。”
佐助收起苦無,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赤堂也不理會這個自閉的小孩,繼續(xù)踏上尋找鳴人的小路,佐助并沒有離開,仍是一聲不吭的跟在赤堂后面。
……
赤堂找到鳴人時,他正躺在一棵布滿苦無劃痕的樹下呼呼大睡。
苦笑地撓撓頭,赤堂一把抱起了鳴人,正準備往達茲納大叔家趕。
“赤堂,能不能告訴我爬樹的技巧?”佐助看著樹上越來越接近最頂端的劃痕,陰沉地說道。
看著身子陷入黑暗的佐助,赤堂想了想說道:“因為使用查克拉要用到精神能量,所以不能太緊張也不能激動,保持情緒穩(wěn)定讓查克拉源源不斷地匯聚到腳底,必須要放松,把精力都集中在樹上,這樣上樹就會簡單許多?!?p> “……謝了?!?p> “不用?!?p>
黑鍋蒸咸魚
抱歉,今天有點事耽擱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