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赤堂虛著眼手上抓著登記表往火影辦公室走去。
神經(jīng)病一樣!交個忍者登記表都要分批次,不會收在一起讓老師交上去嗎?非要學生自己挨個跑到火影辦公室提交,還美其名說是火影想親自看看木葉的未來,學生不煩,火影難道就不煩嗎?
如果說早點過去還好,偏偏赤堂排到的順序還是班上的最后一個,等到同學們拿起書包跑路了,自己才可以拿著表前往村子行政樓。
赤堂本來就被這事搞得心情不好,陽光還這么大,街邊還是那么的吵,真不想出門?。」凰€是適合做個阿宅!
“為什么一定要我重拍?”
這吵鬧的聲音非常耳熟。
“客人,你剛剛妝化成那個樣,相機拍出來的效果非常不好!求你了!去重拍一次吧!”
赤堂尋著聲音一看,老熟人?。?p> “鳴人!你在這干嘛呢?”赤堂走進這家攝影店納悶地問。
鳴人見著赤堂眼睛一亮,憤憤不平地向他抱怨道:“哦!赤堂,正好你過來評評理!我來這兒拍相片,相片拍了,老板不讓我看,還非要讓我重拍!”
“老板,你這就不講道理了!鳴人他錢也付了,相片也拍了,憑什么不能讓他自己看。”外人面前,赤堂還是決定無腦挺鳴人。
“好!你要看,我這就交給你看!看了就別再我這邊拍了!我這小地方接待不了你這樣的人!”老板直接將手中的相片甩給鳴人。
“唔!這么看還挺有藝術感的嘛!”鳴人看著照片沾沾自喜。
赤堂低頭仔細一看,隨即向老板道歉。
“對不起啊!老板!剛剛我還以為你想坑算他,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你這樣的良心老板,你看……”
赤堂話還沒說完,就和鳴人被冷著臉的老板趕出店里。
“赤堂怎么樣?我這照片拍的還不錯吧?”鳴人舉著照片,直接貼到赤堂的臉上。
“天馬行空,驚天駭世!”赤堂睜著死魚眼,毫無誠意地恭維了兩句。
“我就說嘛!老板他眼光真的是差!”
赤堂無奈地撓撓臉,指望鳴人聽出自己語句中的陰氣顯然是不可能了,就隨便他了。
“鳴人,你這大中午的拍照片干嘛?”赤堂好奇地問道。
聽到這,鳴人叉著腰在赤堂不解的眼神下豪邁大笑,喜不自禁地說道:“赤堂,我已經(jīng)成為一個下忍了哦!”說罷,還從腰包中拿出了木葉的護額。
看到鳴人拿出護額的瞬間,赤堂的神情變得擔憂而又緊張,快速按下鳴人舉起的手,低聲怒呵:“不要命了嗎?這東西是你從哪里偷來的?”
鳴人見赤堂這副姿態(tài),勃然大怒說道:“赤堂你這個混蛋,別看不起人!這個護額是伊魯卡老師認可我,親手給我戴上的,我現(xiàn)在拍照片就是要去找三代老頭交登記表用的!”
赤堂聽了鳴人這番話,松了口氣,拍了拍鳴人的肩膀說道:“還好這護額不是你小子靠什么歪門邪道搞來的,不然我都在考慮怎么大義滅親了?!?p> 鳴人臉一紅,繼而咆哮道:“說到底赤堂你一直不信任我?。俊?p> “聲音太大了,蠢貨。”赤堂不耐地掏了掏耳朵。
“你回答我啊!你個混蛋!”
“安啦安啦,快點去找三代吧?!?p> ……
來到行政樓,赤堂推開門和鳴人一同走進火影辦公室。
“火影大人!”
“三代老頭!”
猿飛日斬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頭看著赤堂倆人,和藹的笑道:“你們來了啊?!?p> 赤堂走上前去將自己和鳴人的忍者登記表交給三代,三代接過后,看了一眼赤堂的,點點頭,換成鳴人的后,眉頭緊皺,狠狠地抽了一口煙。
“恩——”三代發(fā)出了意味深長的沉吟。
鳴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著說道:“我實在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才好,花了三個小時才決定用這樣的姿勢,不過這樣子看是該說很有藝術感,還是說很帥呢?”
赤堂不著痕跡地往另一側挪挪椅子,避免被這個笨蛋傳染。
猿飛日斬看著鳴人期盼地眼神,冷淡地說了句:“重拍?!?p> “什么?怎么能夠這樣!”
三代頭疼地閉上眼,重復道:“重拍?!?p> 鳴人苦苦求情,乞求道:“不要這樣嘛!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氣才拍成這樣的??!”
三代不為所動,兩人在尷尬的赤堂和處理事務的忍者之間陷入了僵持。
“變身術!”
鳴人在赤堂目瞪口呆下使用了色誘術,猿飛日斬身子一頓,噴著鼻血直接被擊倒。
赤堂心里暗暗想道,看來三代也是老色批了。
三代過了好一陣子才能重新坐起來,鳴人似乎也沒想到自己的色誘術有這么大威力能重傷村子里的頂級戰(zhàn)力,解除變身無語地望著緩著的火影。
此時,赤堂注意到門外閃過一道身影。
……
堵住鼻血后,猿飛日斬坐在位置上嚴肅地呵斥著鳴人。
“真是的!竟然用色誘之術這種下流的忍術!實在是太卑鄙了!”
畢竟自己的忍者登記表握在三代手中,鳴人也不敢太過囂張,只能窘迫地坐在椅子笑。
訓斥了一陣,三代自己也口干舌燥,抿了口茶說道:“先不說這個了!忍者登記表是村子里隱蔽性很高的東西,對于你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文件,你看看你,比劃的是個什么樣的表情?”
鳴人急著狡辯道:“我怎么知道這東西這么重要,又沒有人跟我說?!?p> 三代還想說些什么,像是感受到誰的注視,目光瞥向門外。
與此同時,在門外埋伏許久的木葉丸,似是抓到了自以為了不起的機會,拿起腰帶間的手里劍,推開門向著三代火影沖去,嘴里還大聲喊著。
“爺爺!跟我一決勝負吧!第五代火影就讓我來繼承吧!”
跑還沒一半,自己便跌了個平地摔。
赤堂、鳴人:……
猿飛日斬頭痛地捂著額頭。
赤堂感覺房間內(nèi)的san值正在迅速歸零。
木葉丸哀嚎了一陣,從地上緩緩爬起,環(huán)顧著四周疑惑地說道:“這里有陷阱嗎?”
赤堂虛著眼,不是,這里并沒有陷阱,有陷阱的明明是你的榆木腦袋。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門外出現(xiàn)了戴著墨鏡的猥瑣忍者。
可惡!不愧是三世祖!連忍者管家都配備著嗎?赤堂嫉妒得眼角又下垂了一分。
赤堂神態(tài)的些許變化被環(huán)顧著眾人表情的木葉丸看到,木葉丸咬著牙走到赤堂面前,手指著赤堂的臉,蠻氣地說道:“就是你搞的鬼把戲嗎?”
赤堂忍著額頭的“#”字,心里不斷勸導著自己:他是三代的孫子!他是三代的孫子!他是三代的孫子……
臉上綻放出一個難看的微笑,赤堂將手指向鳴人,柔聲說道:“是他!”
“赤堂你這個混蛋!”
木葉丸奔了過去,直接跳臉鳴人。
“我就知道是你放的陷阱!”
“你個臭小鬼!明明是你自己摔的!”鳴人可不慣著他,直接拽起木葉丸的衣領向他咆哮道。
眼看著倆人吵鬧了起來,為了避免麻煩,赤堂詢問著三代能不能走了,猿飛日斬點點頭,示意登記表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
“聽好了!木葉丸你可是三代火影的孫子!就算是被打,也千萬不能和這種家伙扯上關系!”
摸到門把手的赤堂聽到這句話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冷漠地望著墨鏡猥瑣男,說道:“你能解釋下什么叫做千萬不能和這種家伙扯上關系嗎?”
惠比壽推了推墨鏡,看著剛剛與鳴人站在一起的少年,眼神中劃過一絲不屑問道:“你是誰?”
“實習下忍,黑島赤堂?!?p> 聽到赤堂的回答,惠比壽冷笑幾聲,說道:“是有什么東西需要請教嗎?”
“請教倒是不敢,就是剛剛的問題我想再問一遍,什么叫千萬不能和這種家伙扯上關系?”
“就是你理解的那樣,字面意思?!?p> “哦?有些問題我想跟前輩討論討論,不知道前輩是否有時間?”赤堂眼里閃過一陣冷光。
“呵,我現(xiàn)在可是要教木葉丸……什么?木葉丸人呢?”惠比壽掃了一圈,并沒能找著木葉丸。
猿飛日斬指了指門外,說道:“在你們說話的時候,跟著鳴人跑出去了?!?p> 惠比壽轉過身望向赤堂,傲慢地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闭f罷,一個瞬身消失在辦公室內(nèi)。
黑島赤堂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嘴角一咧。
“十分鐘?十分鐘也許不夠啊,前輩。”
話音剛落,赤堂同樣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