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秋鸞內(nèi)心十分焦急,宇文被玉皇城欺凌,身體在被碾壓。
為什么宇文身上的護(hù)甲沒發(fā)揮作用?難道宇文他根本沒穿?
秋鸞急也是沒辦法,自己的風(fēng)行遁法雖然快,這點(diǎn)距離玉皇城完全可以反應(yīng)過來。只要宇文還在他手上,自己就不可妄動。
“玉皇城,”宇文聲音有點(diǎn)顫抖,從懷中慢慢掏出一枚硬幣放在手中,“我果然時高估了你?!?p> “哦,什么意思?”玉皇城眼睛一瞇,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如今在自己手中,即使聰明,還能翻起浪出來不成。
“你以為我在你手中就會成為你對付師姐的把柄了嗎?”宇文手中硬幣悄無聲息之中碎掉了,隨后身上冒出鮮紅的火焰。
“你做了什么?”玉皇城感覺手下好像貼在一塊燒紅的烙鐵上,不由得大驚。
“極品中階護(hù)甲,我也有?!闭f完,宇文輕松站起來,身形一震,外衣內(nèi)穿著的寶甲火焰陡然大漲,無比的力道把玉皇城和紫云軒彈飛。
“怎么可能!”玉皇城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與火焰接觸的地方已經(jīng)燒焦。
紫云軒臉色難看,千算萬算,倒是忽略了宇文一個凡俗就敢參加修行者的試煉的底氣,身上沒有安全保障怎么敢參加。
宇文身上火焰逐漸熄滅,手掌里的硬幣已經(jīng)化作粉末從指間滑落。
浪費(fèi)掉了一枚晶幣。宇文心里暗自惋惜,自己沒有修為,沒有靈氣提供給這副寶甲,只能用蘊(yùn)含靈氣的晶幣。
想想自己一個月才能從宗派里領(lǐng)一枚晶幣,這十五年下來,除了一些用度之外,才存下一百枚多一點(diǎn),今天用掉了一枚,很心疼。
晶幣是整個仙古世界修行界中的硬通貨,里面蘊(yùn)含著不會流失的天地靈氣,也是修行者輔助自己提升修為的極佳靈材,不過沒人敢如此奢侈。
晶幣是把靈脈當(dāng)中萃取出的靈石進(jìn)行加工濃縮形成,這種工藝掌握在各種族最高層的手中,也是由他們共同定下晶幣的價值。
一枚晶幣相當(dāng)于十兩重量的靈石,低階散修一年也賺不到一枚晶幣,可想而知背后有一個修行大勢力是多么的重要。
宇文拍一拍手,大聲說道:“仙度島的仙子們,請現(xiàn)身吧!”
話音一落,一道嬌聲從雪靈口傳來,同時也從空中躍過來一道俏麗身影。
“宇文小弟果然沒有食言,姐姐我代替姐妹們謝謝你了?!?p> 人影一晃來到宇文面前,身上帶著些許花香,身著白色衣裙,臉上的薄紗遮住絕色容顏,身形款款,令人心神搖曳。
秋鸞一躍攔在宇文面前,她從這個女子身上嗅到淡淡的火藥味。
仙月兒掩嘴輕笑,“想不到清冷的秋鸞姐姐如此護(hù)著自家?guī)煹?,倒是令妹妹心生羨慕?!?p> 宇文從秋鸞身后走出來,給秋鸞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說道:“談?wù)?,東西可是準(zhǔn)備好了?!?p> “姐姐辦事,你放心?!毕稍聝耗樕铣霈F(xiàn)幾分認(rèn)真,轉(zhuǎn)身看向玉皇城,咬著銀牙,道:“玉皇城,今個你該堂堂正正當(dāng)個男人,不要再偷偷逃跑!”
玉皇城冷哼,甩甩自己燒焦的手掌,上面的皮膚肉眼可見的在恢復(fù)。
“我什么時候怕過你們仙度島,即便你們和落華宗派的人聯(lián)手,你以為能斗得過我們。”
“是嗎?”仙月兒冷哼一聲,“等會兒我看你怎么說。”隨即仙月兒喊道:“姐妹們,把法陣開啟,今我們有怨報怨、有仇的報仇!”
“是!”雪靈口附近傳來一陣回應(yīng)聲,一道水霧從地面上升起,把在場的所有人籠罩在里面。
玉皇城見此法陣,臉色發(fā)青,“度仙水陣!”
“玉皇城不愧是玉京府城的首席,居然識得出此法陣?!毕稍聝豪湫?。
紫云軒聽言,臉色鐵青,失聲叫道:“不可能,這等法陣僅僅是布置就需要三日時間,前面一直在靈雪山原里采摘靈藥的你們哪里能騰出這些時間出來!”
“你是不是把晚上的時間算漏了?”宇文站出來說道,“我在找你那天晚上之后,偷偷的躲在黑暗中,然后就看到玉京府城的人和你在那片樹林里接觸。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瞞著師姐單獨(dú)找到仙度島的人,給了她們一個承諾,讓她們做些準(zhǔn)備以防不測。果然不出我所料,你還真的出賣我們?!?p> “你承諾了什么?能讓從來不和男子接觸的仙度島的人幫你?!庇窕食遣唤?。
宇文給了他一個白眼,這都想不到。
“就是你啊,玉皇城!”宇文譏笑道:“只要你不動,還在靈雪山原里面乖乖采藥,這道算計就不會發(fā)動。只要你一動,想要干什么就非常明顯,就會落入我和仙度島一起編制的這張法網(wǎng)。而仙度島想要的很簡單,把你痛扁一頓,為那些被你手下欺負(fù)的姐妹們出口惡氣。”
“現(xiàn)在明白,你輸在哪了吧?!?p> 紫云軒感覺這里面存在漏洞,“那如果玉京府城的人沒動,那你和我之間的合作還會繼續(xù)下去嗎?”
終于出現(xiàn)一個腦子比較好的人問一個犀利的問題了,宇文早就想好了回答:“當(dāng)然,不過只是漏過仙度島而已,畢竟這里被人家布置了法陣,她們想逃也是非常容易的。”
“你早就把一切算計好了!”紫云軒感覺膽寒,這種對手如果是和自己同級別的修行者,那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個人。
仙月兒抿抿嘴,聽著怎么感覺自己好像從頭到尾都被宇文當(dāng)槍使,但是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反感。
“不過憑仙月兒你一個三品后期,想打敗我,簡直癡人說夢!”玉皇城身上冒出土黃色靈氣,表示他很厲害。
“師姐,您請?!庇钗囊簧焓?,請秋鸞出手。
“好?!鼻稃[一肚子的怒火想要發(fā)泄,在場的也只有玉皇城看起來打不壞,手中冒出一根棍子,惡狠狠的對著玉皇城而去。
仙月兒捂眼,兇殘起來的秋鸞下手非常狠,一棍就把氣勢如虹的玉皇城打趴在地上。
仙月兒不禁叫道:“秋鸞姐姐,下手留著點(diǎn)力道,給幾處空位置讓我們仙度島的人好出些氣?!?p> “行?!鼻稃[冷冷回答,又一棍把玉皇城好不容易聚集的靈氣敲散,隨之一棍打在他腰上,看著玉皇城的表情,好像非常疼。
“你把紫云軒給收拾了吧,讓他長長記性。”宇文對著仙月兒說道。
“好?!毕稍聝阂荒橁幮Φ淖呦蜃显栖?。
紫云軒臉色黑了,自已本就不是仙月兒對手,現(xiàn)在被困在度仙水陣之中,靈氣受到壓制,恐怕隨便一個三品后期的修行者都能暴打他。
仙月兒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宇文說道:“他身上可穿著極品中階護(hù)甲,這我可打不破,該怎么辦?”
宇文歪頭想了想,確實如此,自己只是個凡俗,只要催動極品中階護(hù)甲,非高階修行者破壞不了,紫云軒憑自己體內(nèi)靈氣定能支撐很長時間。
玉皇城能大方的給紫云軒一件這種品質(zhì)的寶甲,那么他自身會不會也穿了一件?
宇文心中突然生出不妙,對著秋鸞大喊:“師姐,回來!”
秋鸞眉頭一皺,不知道宇文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還是立刻抽身跳了回來。
就在此時,玉皇城猛地從地上跳起來,身上灰塵一震,全部掉落,隨后,在破碎的衣服碎片之下,看得到一件黃色寶甲。
秋鸞臉色一冷,自己幾下很重木棍打在他身上卻沒有給他的身體造成明顯的傷害,看來都是被這件寶甲給防住了。
“宇文!”玉皇城對著宇文吼了一句,但是馬上深吸幾口氣,平復(fù)心中的屈辱,緩緩說道:“今個是我小瞧了你,被你算計到。但你們也傷不了我,不如我們之間講和,大家都當(dāng)沒事發(fā)生如何?”
“仙月兒師姐,你怎么說?”宇文沒回玉皇城的話,卻詢問仙月兒的意見。
“不行!錯過了今天,我就難找到別的可以痛扁他的機(jī)會了?!毕稍聝簮汉莺莸恼f道。
宇文沉思,說道:“寶甲是不是需要靈氣維持才能發(fā)揮作用,只要沒了靈氣,那是不是很容易就能把寶甲扒下來,把里面的人痛扁?”
“好主意?!毕稍聝貉劬σ涣?,宇文說的自己沒想到,這可是極好的辦法。
仙月兒手一招,從玉皇城和紫云軒后面的地面下冒出兩團(tuán)充滿靈氣的水球,在兩人反應(yīng)不及的情況之下,猛然沖來,將他們倆關(guān)在里面。
“宇文,你好惡毒!”玉皇城被困在水球中,護(hù)甲發(fā)出黃色光芒保護(hù)著他,暫時令他不受傷害。不過,自己體內(nèi)靈氣耗盡,還有自己帶著的可以補(bǔ)充靈氣的晶幣和靈石消耗完了,自己就成砧板上的魚肉。
“這法陣能夠堅持多久時間?”宇文看著水球,問道。
“憑我們仙度島弟子身上帶著的靈石和晶幣數(shù)量來看,是可以維持三天三夜?!?p> 宇文慢慢走到水球前,安慰玉皇城:“玉師兄聽到了沒有,只要你能夠堅持三天三夜,即可獲得自由。”
落華宗派的人聽著如同惡魔一樣的聲音,感覺心中一顫。以后在宗派之中可以得罪秋鸞,但是千萬不要得罪宇文。
玉皇城被氣得差點(diǎn)控制不住體內(nèi)靈氣,現(xiàn)在自己動不了,唯有兇狠的瞪著他。
“其他一些人收拾掉吧。記得,把他們身上的靈藥全部拿走,不留一根?!庇钗膶χ淙A宗派的弟子們下令。
仙月兒對著法陣之外的弟子們使個眼神,隨后一群白裙女子從水霧中走出來,兇狠的對著玉京府城和紫銘閣的人撲過去。
仙月兒需要維持法陣?yán)ё∮窕食呛妥显栖巸蓚€,秋鸞帶領(lǐng)兩個宗派弟子短時間內(nèi)把對面全部打的動彈不得,躺在地上陷入昏迷。
不一會兒,這些弟子身上的靈藥都被搜出來了,堆放在宇文面前,而他又干起了統(tǒng)計靈藥的活。
想不到玉京府城的弟子在靈雪山原的收獲這么大,但是現(xiàn)在全都便宜了別人。
仙月兒看著眼熱,宇文手中的靈藥簡直太多了。
宇文放下手上的筆,拿著統(tǒng)計出來的紙到仙月兒面前,“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分這些靈藥?”
宇文想了想,自己分的話難免仙度島的弟子們難免沒有意見,但如果讓仙月兒提出分法,那就沒什么反對之聲了。至于落華宗派的弟子們,恐怕沒人敢反對自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