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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第四章 是不是你告狀了

離婚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花千年 2389 2020-05-25 20:18:58

  隔天是回老宅給張女士檢查身體的日子,張女士打從那一次住院之后就怕了,很注重身體調(diào)養(yǎng),每月的例行檢查都由她這個做兒媳婦的負(fù)責(zé)。

  自問她待他,包括他的家人都不算差,為什么這個男人還是想著跟她離婚,但是男人渣起來無論你多好,該渣還是會渣,也就不糾結(jié)了。

  這一次去的比往常要早一些,張女士調(diào)養(yǎng)得好,沒什么大問毛病,檢查完接著又給張女士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便算完事了。

  張女士連著夸了她好幾句,說她孝順,娶到她是他們陸家的福氣之類的,安然只笑了笑,沒接話。突然旁邊的大院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旁邊大院的主人回國了嗎?”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出口。對面住的是誰她又怎么會不知道。

  張女士的神情突然就變了,“是.....是吧?!毖哉Z間夾帶著緊張。

  “聽家里的老傭人說那家的女兒跟幾乎是少北看著長大的,兒時的玩伴回來了,少北應(yīng)該很高興吧?!?p>  張女士支支唔唔地道,“是.....是啊?!庇行┎桓胰タ窗踩坏难劬?。

  安然在心里冷哼了一下,她果然都知道。

  “少北跟那家女兒的感情應(yīng)該很好吧?!?p>  張女士直直地朝她望過來,好像要看穿她的真正的心思,接著很快又別外開了視線,“那是小時候的事了,他們......他們很多年沒見了?!?p>  到底還是兒子親,安然隱隱有些心寒,要不是自己早知道了,她是不是打算幫她兒子隱瞞到底?剛剛還夸她有多好多好,怎么好,也比不上兒子親!

  “可是他打算離婚!”安然脫口而出。

  “你說什么!?”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老爺子的聲音,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院子澆花的老爺子不知道怎么的提前回來了,聽到她的話勃然大怒,讓傭人把陸少北給叫回來,張女士也拉不住,老爺子到底還是一家之主,發(fā)起火來很嚇人的,沒人敢逆他的意。

  沒一會,陸少北匆匆地趕回來了,見著她大概猜得出她是告狀來的,狠狠地刮了她一眼。

  “逆子,還不給我跪下!”老爺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罵。

  “我做錯什么了?”

  “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哪了!”老爺子氣得混身發(fā)顫,“你給我跪到安然面前,求她原諒。”老爺子一向是個嚴(yán)于律已的性子,兒子做出婚內(nèi)出軌這種道德敗壞的事,他如何能忍。

  可是他的兒子并不見得會跟他一個性子,“如果你是說離婚的事,我已經(jīng)告訴過她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我們自己會看著處理?!?p>  “自己看著處理!好啊,你今天是想氣死我,別以為我老了,打不動你了,你這是人做的事嗎?。课覀冴懠以趺闯隽四氵@樣的逆子。”

  “為什么不可以,我跟她根本就沒有感情,我想跟小宣在一起?!?p>  “你還是人嗎你,竟然說出這種話,跪下給安然認(rèn)錯!”

  “我不覺得自己有錯?!?p>  “你…….好啊,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們陸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老爺子氣得胸口痛。

  “別人愛說什么讓他們說去,陳世美也罷,王八蛋也罷,這是我的人生,我不是為別人活著。再說,別人說什么,又關(guān)我什么事?!?p>  “你是要氣死我,來人,把家法拿來!”老爺子被氣得暴跳如雷,這個家沒人敢忤逆老爺子,沒一會家法到手了,所謂的家法是一條長長的戒尺,拿了就往陸少北身上抽,一點也不含糊,邊抽邊問,“知道錯沒!”

  “我沒錯,我就想跟小宣在一起?!彼幕卮鸶堑美蠣斪痈踊鹈叭?,下手又重了幾分。張女士心疼,走過去,把兒子抱在懷里,“你真要把他打死,你不心疼我心疼?!?p>  “就是因為你,慈母多敗兒,他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今天我不打死他,對不起我們陸家列祖列宗……..”

  自始至終安然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人要讓她說話的意思,她看戲似的看著他們這三口之家,像個局外人。明明她才是當(dāng)事人啊,可是沒一個人在乎她的意見。

  最后看得有些累了,轉(zhuǎn)身離開,反正她今天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挨了一頓揍的陸少北夜里十二點多才回的家,那時候她已經(jīng)睡下了,是被人突然潑了一盤冷水,給嚇醒的,驚跳著起來,陸少北正把手上的空盤扔在地上。

  “給我起來,憑什么你就可以睡得心安理得。”那人咬牙切齒地望著她。

  “你瘋了!”這男人大半夜的發(fā)什么瘋,她這一身被潑得都濕透了,室里一片狼藉,被子也不能要了。

  “我沒你瘋!你以為你找我爸媽告狀我就怕了嗎,他們管不了我,這婚我是離定了,誰也攔不了!”

  真恨得打碎他的臉,“隨便你,但是這個婚,我不離!看誰熬得過誰!就像你說的,你的條件這么好,我當(dāng)然要牢牢地抓著不放手!”說完不打算跟他吵,拿了干服進(jìn)浴室換,床看來也不能睡了,這瘋子。

  那人有氣無地出,把門重重地一甩,走了。

  隔天晚上他又氣沖沖地回來了,進(jìn)門就沖著安然怒吼:“是不是你到她父母那里告狀了?”

  這人總是莫名其秒來一句,本來沒聽明白,想了一下明白了,“莫名其妙!我連你的情人都不認(rèn)識,怎么認(rèn)識她的父母?!弊蛱焱砩纤傻臓€事她還沒出氣呢,他又要來招惹她。

  他當(dāng)然不會相信,“不是你還會是誰,告狀不就是你的強(qiáng)項,因為你,她白白挨了一頓罵。要真是你干的,我跟你沒完!”

  安然反唇相譏,“她既然有膽做三兒,就別怕別人說。”

  “你嘴巴放干凈點,你要怎么樣?告訴全世界,好啊,你想怎么告訴全世界,貼大字報嗎,還是登廣告??!”

  “我倒是想啊,可惜我不像你,我還要臉!”她幾乎咬牙切齒說的這番話,面容接近扭曲,這副樣子一定是丑陋極了,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太恨了!

  她不想這個樣子,她也討厭這樣子的自己。

  頓了好一會,才收拾好情緒,語氣也軟了下來,“你就這么喜歡她,喜歡到這個家都不要了……”未說完的話,被他打斷,“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們本就沒有感情,合則聚不合則散!”

  喉頭似乎有什么東西堵著,安然一時未能開口,“你的心還真夠狠啊,希望以后不會有人讓你感到寒心?!弊詈笏崎_了目光,躺了下去,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行啊,你不是要給我介紹男人嗎,行啊,介紹吧。有滿意的說不定我就同意跟你離婚了。”

  沙發(fā)上的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突然的妥協(xié)愣住了,還是折騰累了,好久沒有動靜,很久回了一個字,“好?!苯又崎T走了出去。

  被窩里的安然紅了眼,如果不是長久以來的教養(yǎng),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為了按奈她自己,她迸得全身的筋骨與牙根都酸楚了,指甲狠狠地釘進(jìn)手心,要把手心釘穿了,才泄了心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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