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笙走進了教室,才發(fā)現(xiàn)老班就站在講臺上。全班同學都在看著她,實在是有點兒尷尬,進退不是,干脆就低下頭。
“對不起,老師,我遲到了?!?p> “沒事兒,下次注意點兒時間就成,那行,先回座位上吧?!?p> 鄭茵華這還是第一次見秦時笙遲到,想來應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不過到底是她眼中好學生的典范,自然是不會僅僅因為一次遲到就責怪她的。
“好的,謝謝老師!”
秦時笙走到了自己的座位旁,這次宋驍挺自覺,給她讓出足夠的空間。
“今天這是怎么了,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很少見秦時笙情緒這么低落,宋驍就有點兒好奇。
秦時笙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我沒事,昨天給你的卷子,回家有做嗎?”
“額,我好像,忘了?!?p> 宋驍撓撓頭,他是真的忘記了,本來是打算隨便寫寫的,誰知道讓他給忘了。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一到家就被他爸拉去參加酒會了,等結束后再回到家,就已經很晚了,哪里還能想到還有一張卷子要做。
“算了,不說了,聽課吧!”
沒想到秦時笙會表現(xiàn)的這么平淡,也不像之前那樣“積極”的讓他學習。
不過這樣也好,左右秦時笙應該不會再招惹到自己,那他就又可以像以前一樣自在的玩耍了。
秦時笙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傅司衍,又怎么會注意到旁邊的宋驍呢,自然而然,她就不知道宋驍心里的想法。
整整一上午,秦時笙都沒有認真聽課,不是她不想聽,而是因為她總是不能很好的集中注意力,盯著黑板不知不覺間就會失了神。
“時笙,怎么一副失意的樣子,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秦時笙很少有像這樣沉默寡言的時候,剛剛來餐廳的路上,岳心楠都不見她主動講話,平時的她就不會這樣,總是還沒到餐廳就會跟自己討論她想吃什么。
“傅司衍,他要出差了?!?p> 岳心楠微怔,很快就明白了,原來是因為她的心上人要走了。一把摟住時笙的脖子。
“哎呀呀,這就舍不得了?”
“嗯,我舍不得?!鼻貢r笙斂下眼底的落寞。
“他只是出個差而已,時笙你不用想那么多?!?p> “如果只是普通的出差,也就沒什么,可是他要離開梧桐市近兩年的時間。”
兩年的時間,足以用來忘卻一個人了。如果他在外面遇到更好的女孩兒,是不是就會忘了自己?他那么優(yōu)秀,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在他身邊吧!
“距離不是問題,現(xiàn)在網絡這么發(fā)達,再遠都能聯(lián)系得上,況且S市不也是在國內嘛!要我說像傅司衍那樣冷淡的性格,肯定不會被其他女人輕易拿下。說不定等他回來,咱們就畢業(yè)了呢,到時候再給他準備個surprise,肯定能一舉拿下他?!?p> “撲哧——”秦時笙忍不住笑出聲,“楠楠,看不出來,你這么了解男人的心思呀!”
“胡說什么!我這可是在給你支招,你個小沒良心的!”
岳心楠看排隊領飯菜的人少了許多,就去站隊了,隨即秦時笙就跟了上來。
“好啦,聽完你說的,心情突然好了許多,這還多虧了楠楠呢,楠楠最好啦!”
“知道就好,那你打算怎么做?”岳心楠側過頭看著時笙。
“找時間跟他聊聊唄,要是錯過了傅司衍,怕是以后就再難遇到像他那樣既有顏又有權的人了。到了那個時候,怕是肯定會后悔莫及的,所以我要未雨綢繆。”
岳心楠捕捉到秦時笙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看來她心里有主意了。
“呦呵~,真沒想到時笙你這么注重傅司衍的長相,都把顏值排在權力的前面了。那你以后要是真成了傅太太,不會撇下我吧?”
“放心啦!我肯定不會重色輕友的,再說我就不是這樣的人好吧!”
“哼!”岳心楠傲氣的撇過頭,“我才不信呢!”
看到楠楠面露可愛的表情,秦時笙啞然失笑。
楠楠說的沒錯,與其自己一個人在這里胡亂猜測,倒不如和傅司衍好好溝通一下。這么一想,秦時笙就沒那么糾結了。
等到放學鈴聲一起,秦時笙就迅速起身,見旁邊的宋驍站起來了,但還沒有離開座位。秦時笙把他的凳子往后一挪,就走了出去。
宋驍看秦時笙拉著岳心楠快步出了教室,只覺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并不太在意。
“時笙,中午你才說的不重色輕友,那現(xiàn)在這算是什么?”
剛才在教室還沒收拾完,就被時笙搶著收拾好了,然后就跟她一起出了教室。
但這走路的速度,都快趕上小跑了,可見時笙想出校門的心情有多么急切。
能讓時笙這么迫不及待的,除了那個人,應該沒誰了。這還不叫重色輕友?這天平怕是都傾向傅司衍了吧!
“好啦,我這不帶著你的嘛!”秦時笙略有尷尬,但是也不敢明說。
岳心楠翻了個白眼,她還真好意思說,明明就是!“算了,你快去吧,我在后面慢慢走,反正我也不趕時間?!?p> “也行,那你可不能說我重色輕友哈,這可是你主動的。”
“——”
岳心楠實在是無力吐槽她了,還能說什么呢,于是向時笙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去。
“好噠,拜拜啦!”
跟楠楠道了別,秦時笙就朝校門口一路小跑。
到了校門口,秦時笙四處都沒有看到傅司衍,再三確認過他沒來的事實,時笙就冷靜了下來,黯下雙眸。
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也對,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他當然有選擇不來的權利。
秦時笙漫步走到上次見他的那棵香樟樹下,伸手觸摸那灰褐色的樹皮,上面的深溝裂紋摸起來有些粗糙。
到底是經過風吹日曬,才會有這樣深刻的痕跡吧!
“阿笙,我來了?!币坏赖统谅詭Т判缘穆曇糇郧貢r笙身后傳來。
秦時笙聞聲停頓了一秒,驀然轉身,巧笑嫣然。
南溪有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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