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我應(yīng)該是個孤兒吧!被你們好心收養(yǎng),現(xiàn)在有人拿著血液比對來尋我
漆黑一片中,不知道從哪里冒出的人,拉著我的手腕將我往臺下拽,我下意識反抗著,向他的方向一陣拳打腳踢。
“你還敢反抗!你給我過來吧!”對方語氣中帶著怒氣。
四周的人群紛紛尖叫著,向綠色通道指示處奔走著。
這聲音我無比的熟悉!這一聽就是張文杰的聲音,我永遠忘不了傷害過我和我的好朋友人的聲音。
“你別掙扎了!我早已經(jīng)報警了!今天就是你伏法的日子!”我順著他的胳膊,一個后空翻將他撂倒在地。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燈亮了。
“不要動,你已經(jīng)被我們掌控了!放下武器,遠離人質(zhì)...”從門外沖出一群警察,將我們這一片圍住。
乘著燈光恢復(fù),我朝著自己的身下看去,這人竟然是文科怪任宥俊,心里一涼,脖子上更是感覺一涼!
我一動不動,面露難色,一臉委屈:“您說您何必呢!不就少了個飯碗嗎?至于嗎?”
“你懂什么!當教師本來就是我最初的目標!拜那個喻建軍所賜,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在當教師或者有關(guān)教育的工作了!這無疑是在我心上狠狠扎了一道傷疤!”
我的耳邊傳來張文杰陰陽怪氣地聲音,其中還夾雜著一股“大蒜”味的氣體。
倒在地上的任宥俊爬了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和腰一邊一臉想不通地問道:“照你這么說,你不是應(yīng)該恨喻建軍校長嗎?為什么要處處針對喻瀟湘!你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未成年少女,你還是個男人嘛?”
張文杰狂笑:“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我早就調(diào)查過她,她可是學過跆拳道的,我計劃這么久,等得就是這一天!6年前,你非要為了一個“死人”,硬是將我的問題公之于眾!要不是因為你,我能有今天嗎?”
“死人?呵呵呵呵呵,你居然敢這樣說陽陽,你還最初的夢想!你這種人不配為人師表,就應(yīng)該將你這種“毒瘤”清理干凈!學校才能成為一方凈土!”我無畏脖子上的冰涼,硬是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
對面的警察比我還緊張:“張文杰,張西華已經(jīng)被捕,我勸你釋放人質(zhì)!”警察的小碎步緩緩地向我這邊移動。
“你給我站那!后退!”張文杰突然很激動沖著離我最近的警察吼著,接著湊到我耳邊:“你跟我去個地方,我心情好說不定會放你一馬!”
“憑什么?這可是你找上門來的!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我的眸子里透著冷冷地氣場。
說著,我用膝蓋用力頂著張文杰的下盤,疼得他一揮手將尖銳的物品向我這邊劃過,我脖子向右輕松一躲,接著我用手掌迅速將他重錘,將尖銳物品拍掉在地面上,用腳將它踢到無人之處。
流利的一系列操作,讓任宥俊和張文杰看呆了,一旁的警官們看我安全脫離張文杰的控制,迅速上前制住了張文杰。
我看著眾警察圍住的張文杰說道:“永遠不要挑戰(zhàn)一個人對最好朋友關(guān)愛的分量,你將面對的不只是她一個人,她的精神中有兩份信念;不過對于你這樣的敗類,應(yīng)該永遠不會懂!”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向任宥俊走去。
后面?zhèn)鱽韽埼慕艿囊魂嚳裥Γ骸肮?!你真的一位都結(jié)束了嘛!你以為我要你的血液有什么用!和喻建軍的DNA做比對?你錯了!我明確告訴你,要你性命的可不止我們哥倆,還有更...更...”
我轉(zhuǎn)身迅速向張文杰跑去,只見他頭倒在地上,嘴中吐白沫,身體還一顫一顫的,像是中風了。
覓鹿哥一瞧,這情況明顯不是很好,于是從一眾警圍欄中趕來。
覓鹿哥帶著白膠手套擦著張文杰口中的白沫,隔著較遠的地方就聞到一股刺激性的氣體:“不好,他這是有毒素的癥狀,得立刻送去醫(yī)院搶救!”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張開了!無助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張文杰,按照張文杰的所說,讓喻建軍下臺只是他們哥倆的私心,其實正真的目的是要的我血液和性命!可是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為什么出了“毒針”事故后,喻建軍就將自己隔離在教職工的小區(qū)中,他肯定知道什么!
我安靜的坐在會議廳的椅子上,任宥俊從外面的商店帶回來一罐旺仔牛奶遞給了我,他只是喝著營養(yǎng)快線,默默地不說一句話。
終于我打開了寂靜:“同桌,我有點害怕?!?p> 任宥俊將紅色的蝴蝶結(jié)卡在我的短發(fā)上:“別怕,你還有我們做你的護盾。”
這一段結(jié)束了,可是幕后的人卻不知道是誰,可怕的不是敵人,而是未知陰暗角落里潛藏的人。
回到家后,喻瀟湘一直呆呆的坐在床跟前,回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要怎么向喻建軍說起這個話題,或許母親也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喻瀟湘不知道怎么向許芳華開口?既不想讓母親擔心,但是又迫切知道幕后的人到底為什么要她的血液?為什么會威脅她的性命?
許芳華滿面淚水的跑進臥室,后面跟著的是喻建軍和急忙趕來的喻曉慧。
我看著許芳華坐在我身邊一直抹著眼淚,我猶豫試探性的開口問道:“媽!其實我不是喻建軍的女兒對嗎?我是不是甚至不是你的孩子?”
許芳華先是一愣,兇著臉說道:“誰給你亂嚼舌根子呢?別聽他們胡說,你就是媽最乖的孩子,爸爸不是不認你,他有他特殊的原因?!?p> “你們還準備瞞我嗎?為什么喻建軍的正牌妻子從來沒有找過你和我的麻煩?為什么喻曉慧對我的態(tài)度180度的轉(zhuǎn)變?最重要的一點是,為什么張文杰說,我的血液和性命才是最終的目的?”我一邊說一邊看著喻建軍、許芳華和喻曉慧,想從他們的反應(yīng)中看出反饋。
還沒等喻建軍和許芳華開口,一旁一頭霧水的喻曉慧先開了口:“姐,你這是怎么啦?怎么出去一趟回來變得神神叨叨的?我對你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是因為我們有過命的交情呀!這跟我們是不是有著血緣關(guān)系,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p> 我看向窗外冷冷地說道:“別騙我了!我就覺得不對勁,我應(yīng)該是個孤兒吧!被你們好心收養(yǎng),現(xiàn)在有人拿著血液比對來尋我,而且還要的是我的命,我也不便搭著上你們的性命?!?p> 許芳華一邊流著眼淚,一邊一直不停的看著喻建軍,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喻建軍坐在我的身旁一臉溫柔說道:“我真的是你的父親,很抱歉讓我的孩子,經(jīng)歷了這些,超出別的孩子的事故,我也不知道其中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但你一定要相信,你永遠是爸爸的好孩子,是爸爸的好女兒?!?p> 我正想開口說話,外面的防盜門傳來了一陣鈴聲,其中還夾雜著小劉警官的聲音:“請問喻瀟湘在嗎?我們需要找她,通知她問一些案子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自己臥室內(nèi)一直在哭泣的母親、一直安撫母親的喻建軍和一旁呆呆地站著的喻曉慧,便獨自走出臥室給小劉警官開門。
我正準備將小劉警官請進家門,小劉警官倒是站在過道著急忙慌就開始說:“張文杰因搶救無效而去世了,經(jīng)過一系列的調(diào)查,“毒針”案件可以確定是他和張西華教導(dǎo)主任。一起作案,但是因為張文杰生前最后所說的一些供詞,我喻瀟湘需要被加強保護;但是醫(yī)院給出張文杰有瘋癲的癥狀,所以他說的話不能完全相信,但是也不能不信?!?p> 可以選擇性的相信一些事情,過濾掉覺得不可信的東西,其次是保持警惕。
我哭著點了點頭,對小劉警官說道:“謝謝你,從頭到尾幫我,如果沒有人民警察,我不知道我會怎么辦?”
小劉警官撓了撓頭,謙虛的說道:“為你們服務(wù)是我們的職責,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此次事故中你是受害者,一定受到了不少驚嚇,聽說你們年級下個星期就要考試了,也祝你考試順利!假期過的愉快。”
我和小劉警官隨意的聊了兩句,他便又匆匆忙忙走了。
我便關(guān)好了門,向自己的臥室走去,臥室內(nèi)喻建軍和喻曉慧還在一直安慰著淚流不止的許芳華。
見我和小劉警官溝通了,喻曉慧湊上前來問道:“怎么樣怎么樣,張文杰救活了嗎?他供述經(jīng)過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他搶救無效,把唯一的線索帶走了,而張西華拒不交代任何的問題,也指望不上他,小劉警官說張文杰患有瘋癲的癥狀,所以,他所說的遺言只能作為參考,所以這件幕后人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p> 喻建軍站了起來,抱著我說道:“好孩子,真的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母親受到的打擊更大!馬上你和曉慧就快期末考了,等你們考試結(jié)束后,爸爸準備帶你們?nèi)ヒ惶松衬?,帶你們?nèi)タ匆惶松澈#埠米屇愫湍隳赣H放松放松心情。
我逞著模糊的眼睛,對母親說道:“你們要不要先出去,讓我睡一覺,我實在太累了,我好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了!”
喻建軍看著迷迷糊糊的我,急忙扶著母親帶著喻曉慧離開,還叮囑我:“好好睡覺,等你睡好了再起來吃飯,今天爸爸給你們做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