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jié):事情是這樣子結(jié)束的
編劇拍了拍彪哥的肩膀說:“好了,事情都結(jié)束了,你還想怎么樣?。俊?p> “什么?你好意思的嗎?把我的毛毛寫死了,然后就爛尾了,你不應(yīng)該當編劇,你應(yīng)該去造樓,最適合你造的就是爛尾樓!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就只能造那樣的樓了!哼!”
“我也看不起你!”CB也過來拍了他。
“你有什么資格來拍我?”編劇不高興了。
“你做人太絕,最編劇沒品!你看看你吧雌錦鯉的靈魂丟哪里了?”張大口質(zhì)疑他。
“這個……”編劇舔了舔嘴唇,又翻了一頁劇本,“她不是死了嗎?”
“放你個P!”薛謙虛吐槽道,“你整天讓我披著她這個又壯又臭的皮囊,還讓我去安撫她那不懂事的小毛毛,還有她的老公,你現(xiàn)在好了,跟我說她死了,怎么著?你要讓我這輩子都裝著她的皮囊了?你也不想想,馬上入伏了,我沒有空調(diào)會死的!會熱死的!”
“你們不要再亂說了,我編劇爺爺可不吃你們這一套,”幫著編劇站出來說話的是天眼,“編劇爺爺,您辛苦了,來喝杯嘿茶?!?p> 天眼為什么會向著編?。窟€不是編劇把毛球鳥這個眼中釘給寫死了,他可是要拍手叫好的!
好!太好了!這個世上本沒有毛球鳥,就算是它在這書里活了一遭,那也唯有一個死字。天眼在一旁偷著樂呢。他想著,這下彪哥就完完全全屬于我了!哈哈哈!
“毛毛!你別走!別走!”彪哥睡著了,在夢中還喃喃自語,“毛毛,不對小薰,你還是那副模樣,單純而自信,你的蛋包飯好吃點了嗎?”
“彪哥,彪哥,你醒醒!”大榕樹學霸版對著彪哥說,“你快看!”
“你……不是也死了嗎?你到底是誰?”大榕樹學霸版的出現(xiàn)令彪哥異常吃驚。
大榕樹學霸版不慌不忙地說:“我和毛球鳥其實只是去了第十一空間。那里是一個玻璃房。你要是愿意你也可以來?!?p> “哦,不謝謝,我不想去?!?p> “膽小鬼,你果然愛在嘴上,心里還只有自己。林小薰算是看錯你了!”
“喂,你個破樹,毛毛是毛毛,林小薰是林小薰,他們樣子不一樣,可在我心里他們是不同的?!?p> “他們是一樣一樣的。一種東西?!?p> “你才是東西?!?p> “你不是東西?!?p> “你是東西!”
“你不是東西!”
“行了,你們別吵了!”毛球鳥飛了出來。
“毛毛?”
它又幻化成林小薰的樣子,說:“彪哥,今后我要去很遠的地方,一個人要記得吃飯。”
“我會的。”
“我相信,天眼哥哥會好好照顧你的?!绷中∞拐f完背起行囊,消失在彪哥的眼球中。
“他真的走的。”彪哥失望著說。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瀟灑!”
全劇終。
“等等我!”字幕君跳了出來,我也要去!
不是都全劇終了,為什么還會有翻轉(zhuǎn)?你也應(yīng)該知道的我們的編劇是個SJM。不但如此,他還常常打錯,一會兒再見,一會兒又回來!這說明了,這本書為什么沒有簽約了。就因為編劇是個神經(jīng)病!
正所謂,你不是金秀賢,你不懂愛上一個神經(jīng)病的感受!
編?。⊥纯禳c,給我結(jié)局。正經(jīng)的那種。
“我正經(jīng)不起來,怎么辦?我覺得這杯嘿茶有問題,我的腦血細胞里全是塵螨,怎么辦?”編劇對著彪哥說。
“你用吸塵器?。 ?p> “不是讓我去看醫(yī)生的嗎?你這個邏輯不對???”
“我的腦子也不好使。天眼,你跟他說?!?p> “天眼死了。”
“哇塞!編劇你果然是抽風了?!?p> “還不是為了你,天眼毛球鳥都是因為你才死的?!?p> “你怎么不讓CB死呢?”
“她不能死!”
“為什么啊?”
“她死了,鴨血就斷流了,一斷流這粉絲湯怎么辦?還怎么吃啊?”
“好的吧,那你把我變回去!我不要在當水姓草兔子了。”
“你想當火姓兔子草?沒門!”
“沒門我畫一個門!還是任意門!看你怎么辦!”
“我擦!”
“我畫!”
“我擦!”
“我畫!”
這年頭,能寫點東西讓腦細胞輕松一點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好了,就此告辭!編劇要去另外刨坑了。記得愛我喲!么么噠!
不要臉的編劇攜所有水姓草兔子&火姓兔子草謝幕鞠躬中……(如果有彈幕,請給我五星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