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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鴨血辦公室

狗尾續(xù)貂的回血大法(19)

打鴨血辦公室 盛銳斯 3413 2020-06-18 20:00:00

 ?。?9)

  這是個陰天上午,窗外長相如同棉花糖般的云朵占了大半個天空,風(fēng)少許,加量版忙碌的周一總讓大家透不過氣。在辦公室的那頭雌錦鯉一直在不停地打電話,暴龍妹隔著門偷聽她在和誰打電話,她更想知道她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事情。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暴龍妹雖然還未意識到這其中的道理,但愛管閑事的八卦之心卻是越來越上頭。

  “喂,姐,你在干嘛?”背鍋俠壓低聲音說著,他總是這般不太識時務(wù)的出現(xiàn)讓暴龍妹恨得牙癢癢。她屏住呼吸,斷斷續(xù)續(xù)聽見一些詞語“藝術(shù)世家”、“吳大師門生”、“浮世繪專題”、“雕塑人生”等等,她曾經(jīng)一度謊稱自己是從最頂尖的藝術(shù)院系畢業(yè)的,應(yīng)該從事有關(guān)會展或者廣告類的職業(yè),她想著她應(yīng)當(dāng)是個業(yè)內(nèi)響當(dāng)當(dāng)?shù)牟哒谷?,或是有名的設(shè)計師,可是現(xiàn)實往往與她的想法進行了反比的作用。她現(xiàn)在只能窩在這間“敗家學(xué)研究所”,而這個“花花腸子”部門又不是一個非常有前景的部門,說得好聽點是有創(chuàng)意、能揩油水的部門,可是從入職到現(xiàn)在她能揩的油水不過就是幾杯星爹地咖啡而已。

  “噓——!”暴龍妹示意背鍋俠不要說話。

  背鍋俠老老實實地也跟著她躲在門背后偷聽起來,可進入他腦子里的居然都是這些詞語“好的”、“今晚約”、“來杯mojito”等等,這娃一聽到酒的名字就樂不可支起來,他一樂倒不要緊,關(guān)鍵是還唱了起來:

  “麻煩給我的愛人來一杯Mojito

  我喜歡閱讀她微醺時的眼眸

  而我的咖啡糖不用太多

  這世界已經(jīng)因為她甜得過頭……”

  “噓!叫你小聲點!”暴龍妹又是一副想發(fā)飆的樣子,“你真是……”

  他們那么大的動靜雌錦鯉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隔著門她早就把他們一個個的心里都看透了。她本想憋著的,可這歌聲太難聽,她不得不拉開門,與此同時,靠著門的暴龍妹與背鍋俠一頭栽倒在地。

  “啊喲喂,好疼?。 ?p>  “姐,你好重啊,你壓倒我了!”

  “你們兩個在干嘛?”雌錦鯉用惡毒的眼神望了他們一眼,“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請你們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去,不管有沒有事,都不要離開自己的座位,這是起碼對這份工作的尊重吧,我覺得這點應(yīng)該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雌錦鯉的口氣明顯不太好。她示意暴龍妹進來,“你進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比缓筠D(zhuǎn)身,擼著串走了回去。

  暴龍妹從地上一躍而起,她以為自己攤上什么好事了,屁顛屁顛地就進去了,進門第一句就是:“魚,你找我有事啊?”

  雌錦鯉用很不善良的眼神瞟了她一眼,示意她先將門關(guān)上再開口。她總是覺得這貨太沒素養(yǎng),也沒啥兔性。說白了,她是有些看不起她。

  她并沒有讓暴龍妹坐下,但她卻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了下來。暴龍妹先沖著她笑,這笑堆滿了想占便宜的意圖。

  “暴龍妹,你知道不知道你犯錯誤了?”

  暴龍妹吃了一驚,這話的口氣不對啊,她的嘴巴“???”一下,這話還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就換來了雌錦鯉的一頓罵。

  “怎么說你來公司也是靠著我走了關(guān)系的,說白了,你是我這邊的,你就要在辦公室樹立一個良好的榜樣,而不是去帶壞他們……”

  暴龍妹聽著,不對啊,我當(dāng)時進公司明明是我爸爸靠著給薛謙虛送的禮才入的職,怎么現(xiàn)在這話從雌錦鯉口中說出來是那么的不祥和呢?難道這其中有什么緣由?等等讓我想想,我爸爸找到是薛謙虛的裙帶關(guān)系,和雌錦鯉難道是一脈相承?他們認(rèn)識?是相互托了關(guān)系的?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呢?一一得一,一二得二……她算得起勁,至于雌錦鯉后面說什么了,她壓根沒聽見。

  “喂喂,暴同志,你能不能專心一點?我好歹是你的領(lǐng)導(dǎo),我呀,可是好心好意地知會你點職場經(jīng)驗,你倒是好,這開小差開了一路,我看呀,你這開的還不是小差,而是路途遙遠(yuǎn)的大差……”

  暴龍妹低下頭來,心里卻在咒罵她,擺什么譜呀,當(dāng)了領(lǐng)導(dǎo)了不起啊,當(dāng)年她巴結(jié)我給我送吃的時候都忘光了,這兔啊要是有了點權(quán)利就容易忘本。她想著眉頭緊鎖著。

  “你還不服氣是嗎?我對著我皺眉頭?你……你給我去寫份檢查去!”雌錦鯉發(fā)飆了,“要手寫,不能用電腦打的,去!”

  “嗚嗚嗚……”暴龍妹瞬間堪比瓊瑤劇女主角上身,眼淚就嘩啦啦地流了一地。她心里覺得這個懲罰太不公平,這簡直是什么?。慨?dāng)她幾歲呢?還在學(xué)校呢?寫檢查,還是手寫的,這說出去真是個笑話!主要是暴龍妹這臉往哪里擱,以后在辦公室何以立足?

  她嚶嚶嚶哭著奪門而出!眾人皆抬頭,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就看見暴龍妹用手捂著一張哭臉從雌錦鯉辦公室里沖了出去“砰!啪!”這兩聲把辦公室所在的這棟樓都晃了幾下,樓上和樓下的其他公司還以為是地震了,都準(zhǔn)備著從安全通道里逃出去,樓管物業(yè)生怕給各位業(yè)主造成困擾,連忙開啟了消防廣播播報著:不是地震,不要亂來!只是吵架,小事小事哈!這下才穩(wěn)住了兔心。

  油條哥一見這事似乎有些嚴(yán)重啊,他抬起一直看用賓果電腦看網(wǎng)絡(luò)小說的眼睛,左右一轉(zhuǎn),心里多少有些譜了,他放下左右手的兩只鼠標(biāo),站起來,跟著暴龍妹出去的路線,一路尋了過去:“暴龍妹,暴龍妹!”

  在消防通道的底下B13層終于是找到了躲在角落里哭泣的暴龍妹。她坐在臺階上,蜷著身體,雙手抱頭,兩只兔耳朵邊耷拉了下來,她把眼睛埋在臂彎里,此時的兩只眼睛已經(jīng)腫得跟水蜜桃一樣了。油條哥慢條斯理地坐到她身邊,用一只手拍她的后背:“我的大閨女,別哭了。你粑粑來了!”

  油條哥這么一句親切的話果然起了作用,暴龍妹轉(zhuǎn)身撲倒在他身上哭,嘴里還說著:“粑粑,我不想干了,我想辭職?!?p>  油條哥勸她,“別傻了,你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世道,我們從火姓兔子草都混成了水姓草兔子,我們早就被這個星球帶拋棄了,如果你再拋棄工作,你今后靠什么養(yǎng)活自己啊?”油條哥說得十分有道理,他遞給她紙巾讓她先把眼淚擦了,“我油條哥在這個單位也混了十年有余,經(jīng)歷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也不是一波的了,前一階段彪哥熬不住提交了辭職信以后,讓我越來越覺得千萬不能輕易辭職,這單位薪水是少的可憐,但至少能買上幾斤肉吃,不至于讓我們餓肚子吧,這雌錦鯉雖然也是沒什么譜的領(lǐng)導(dǎo),跟著她也未必能有什么出息,但這單位每月十號發(fā)工資的時候是不是一分都少你,你想想呢?我們現(xiàn)在是能混一天就混一天,誰都不能跟薪水作對啊,再說了,領(lǐng)導(dǎo)有點奇葩的小毛病那都是應(yīng)該的,我們順從了就是,你跟說說你跟雌錦鯉又鬧什么不愉快了?”

  “她,她變態(tài)的,讓我寫檢查,還要手寫的,不許電腦打的,我自從畢業(yè)工作以來,哪天手寫過字???我都快忘記字怎么寫的了!”暴龍妹含著淚水說著。

  “不就寫兩個字么,你就寫寫唄,不會的字就查字典,你要知道以前彪哥也是寫過檢查的人,當(dāng)時我記得,”油條哥訴說著當(dāng)時的情景,“一身傲氣的彪哥跟薛謙虛就吵了幾句,薛謙虛就罰彪哥寫了檢查,還必須手寫,寫完后要找CB這部門經(jīng)理簽字,才作數(shù)的?!?p>  “???”暴龍妹有些驚訝,“彪哥那么拽的一個兔他也寫過檢查?”

  “當(dāng)然他確實寫了,而且CB還簽字了的,”油條哥搖了搖頭,“CB還拿過來問我,她簽什么呢?簽‘同意’么,覺得這不是審批表;簽‘好的’么,又顯得特別隨意;后來我跟她商量后,她簽了‘彪同志已經(jīng)清醒的意識到錯誤,今后加以改正’這句話,薛謙虛這才罷休的。”

  “你有沒有覺得這雌錦鯉有時候和薛謙虛有點驚人的雷同?”

  “我其實早就察覺了,從她一踏進辦公室的那刻起,她腰間的那串串好似眼熟吶?!庇蜅l哥又說,“你以前不是就和雌錦鯉認(rèn)識嗎?你覺得她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暴龍妹想了想:“以前雌錦鯉特別喜歡吃東西,金牛座的貨都是愛吃鬼。可現(xiàn)在她好像對吃并不太感興趣?!?p>  “是啊,上次我們集體叫的月亮餅外賣她都沒怎么吃的,還嫌棄我們的品味差呢。”

  “對的,她還特別喜歡躲到她房間里點香,喝茶……”

  “這可真是驚人的相似啊……”兩個貨這么一合計,多少有些眉目了,但這個消息要不要告訴辦公室里的其他同事呢?

  油條哥想了想:“先不告訴他們的為好,不要過度打掃驚蛇,等我們有了證據(jù)再說,何況現(xiàn)在辦公室的格局已經(jīng)變了,小段子什么想法我們不知道,檸檬精什么看法我們更不知道,富二哥在不在意這個事情我們也不知道,還有那個天天曠工的天眼什么想法我們是更不知道了,這件事情,就你知、我知、天地知就行了?!?p>  “好的,好的?!北埫眠B連點頭。

  “那你現(xiàn)在就去寫檢查,千萬不要走漏了風(fēng)聲。”油條哥瞇起眼睛,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到時候我們就給她來一個‘甕中捉鱉’讓她‘原形畢露’!”

  “對對,弄死她!”

  “不但要弄死她,還要讓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要讓她嘗嘗寫檢查的滋味!我要讓她跪著給我寫,寫十份,寫二十份,寫一百份!”

  “還要讓她家長簽字!”

  “對,找她父母,讓他們好好管教她!”

  他們兩個越說越高興,現(xiàn)在的暴龍妹臉上早已沒有了淚痕,腫起來的水蜜桃也憋了下去,她一張充滿興奮地臉足以說明她要向雌錦鯉復(fù)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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