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jié):有一種叫狗尾續(xù)貂的回血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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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以后你會變成什么?”CB模模糊糊之中聽見有人說話,她看不清那說話人的臉,但通過摸骨她似乎猜到了一二。
“你怎么還沒死?”CB問他。
“哼!你這種水姓草兔子就是這么無恥,人家有職位的時候叫人家‘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失業(yè)了就‘你’‘你’的這副態(tài)度……”
“水姓草兔子……”CB奇怪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是火姓兔子草。
此時一只烏鴉帶著六個點點“啊……啊……啊”地飛過潔白的屏幕。為了以掩飾她的無知,她又使用起了她一貫的伎倆——聒噪——在氣質(zhì)上先壓倒對方,使對方手無縛雞之力后才能對她有所屈服。
“少廢話!張大口!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我張大口對你怎么壞了?你倒是說說看呀,”張大口說著拿起手中的長達3米的賓果手機,“喂,是鴨鴨零嗎?我要報警!有人對我不敬……”
“喂喂喂……老頭兒,我們都死了,你還報什么警啊,誰還來管你呀!”
“我就說你無恥吧!還不聽!”
“你是不是老年癡呆癥犯了啊,好端端的怎么說到我無恥了?!?p> “你要知道我們即使死了也是有尊嚴(yán)的,我們的尊嚴(yán)不容許有任何的侵犯?!?p> “我怎么你了?大家都是死了的東西,還講究個毛!”
“這你就不懂了吧,”張大口擺出一副資深系的樣子,“我們‘火姓草兔子’早已有了一個不滅的靈魂……
“等等……”
“怎么啦?著火了嗎?”
“你剛剛說你是火姓兔子草?是嗎?”
“對呀?!?p> “那我是什么?”
“你當(dāng)然就是水姓草兔子咯!”張大口很奇怪地看著她,用一只鄙夷的目光,仿佛看著一個智商為零的傻子,“別打斷人家……就算是身體發(fā)福……哦,不對,就算是身體消失,但靈魂是依舊存在的,他會一天、一年、十年、百年的傳承下去的……”
“夠了!夠了!簡單點說,你是不是沒有死?”
“不,我死了?!?p> “那你存在個毛??!”CB又問,“那我就想問了,誰能證明?誰能證明你還活著?”
張大口詭異地一笑,“天眼!天眼!你出來快跟這個貨解釋解釋!”
“主人,到!”天眼果真是在一旁偷聽,卻從未吱聲。
“天眼!又是你這個家伙!”CB一想起這個特別會偽裝的人心里就泛起一陣惡心,她心想,張大口居然說我惡心,哼,我怎么可能有這個天眼惡心呢!他才是惡心中的惡心。想著,她居然把在“深夜食堂”里吃的都一一吐了出來。
“嘔……嘔……嘔……”
“吐吧,吐吧,不是罪,留在肚子更可悲……”天眼果真是文案出身,說出來的話都是極其富有詩意的。
“你給我滾——”CB把天眼往邊上一推,絲毫不想讓他靠近自己。
“CB,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得罪我了,誰幫你復(fù)活呢?”天眼威脅她。
“復(fù)活?”CB一聽,哇塞我居然還沒有下線,原來我還有round 2。“你還能幫我復(fù)活?我不信!你看張大口都沒復(fù)活,怎么輪得上我啊!”
“別看他,他跟你不是一個派系的,所以以我的功力只能幫助到你——水星草兔子!”
“天眼!是真的嗎?是真的嗎?”CB激動了,她心想,我管它是水姓草兔子還是火星草兔子呢,反正現(xiàn)在就是一條路——我要活著!
“你信嗎?”張大口在一旁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哼!你們兩個惡心的人居然聯(lián)合起來欺騙我!我要去告訴薛謙虛?!?p> “那貨……也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被你搞死的!”天眼在一旁憤憤不平,“自從你當(dāng)上了女王八以后誰能超越的了你?你一聲令下我們‘花花腸子’部誰能奈你何?何況區(qū)區(qū)一個薛謙虛了!”
“女王八?又是哪一出?是我嗎?我厲害嗎?”
“厲害!”張大口插嘴道,“你就輕輕一個彈指間,他就掛了?!?p> “不可能,可是我分明記得明明是你們兩個打架,最后還是他贏了你?!?p> “喂,CB你動動腦子好好想想,那次比試究竟是誰先占的上風(fēng)?”
“就是就是,”天眼在一旁幫襯著,“你都不好好想想的?!?p> CB一琢磨把那天打架的場景在腦子里一一還原了畫面……可她想著想著,總覺得有些太對勁的地方,但話到嘴邊又被滑回了肚子里,她是恨鐵不成鋼啊,誰叫她當(dāng)初是草履蟲的腦子,單細(xì)胞物種的人設(shè)。不過她回過來又一想,天眼這個家伙肯定跟這是整個事件有所牽連,說不定還是個核心人物呢。
但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
“你腦門上的問號有點大呀,來我?guī)湍阌孟麡废幌掳伞?p> “滾,你個死天眼,離老娘遠(yuǎn)一點!”
“你不可以這么沒有禮貌地對待天眼的,”說著張大口湊過來對著CB咬耳朵說,“他可是個厲害的人物……他……他就是編劇?!?p> “他是編???我就呵呵了,”CB一臉蔑視地看著張大口,仿佛他像個鄉(xiāng)下來的一樣,“你以為我沒見過編劇啊?你以為我的關(guān)系不夠硬?。扛阈α?!我可是見過編劇的人,我還給他送過三十杯珍珠奶茶呢……”
“確實,那三十杯奶茶非常好喝,就是珍珠有點少,我十分鐘就都喝掉了,”天眼想起奶茶就口水直流三千尺了,“哦對了,我最近特別想喝那個網(wǎng)紅牌‘嘿茶’聽說奶蓋是一流的。”
“天??!”CB一聽居然不敢相信了,“你……你難道……就是編劇本尊?”她想了想,“不對啊,編劇那天不是穿黑色的斗篷嗎?”
“是這件嗎?黑色斗篷?!?p> “對啊,對啊……”
“那你現(xiàn)在總相信天眼就是編劇的事實了吧。”張大口得意地說,仿佛他早就掌握了一切。
“那你能幫我復(fù)活嗎?”
“你有奶茶嗎?”
“‘嘿茶’么?有,大大的有,等下就幫你去排隊買多肉葡萄、芝芝莓莓、滿杯紅柚、芋泥波波奶茶……都有都有……”
“哇偶!那真是太好了。”
“而且偷偷告訴你,我有他們老板御賜的‘免排隊卡’三百張呢……”
“那就幫我買三百杯‘嘿茶’吧!謝謝!”
CB吐了吐舌頭,表示對自己剛剛魯莽地夸下??诤蠡诓灰选?p> “行嗎?”天眼見CB面露難色了起來,“如果為難的話……”
“不不不,你是編劇你最大,想喝啥喝啥,奴婢遵命便是?!盋B突然變得唯唯諾諾地起來,“奴婢這就起身為主人去購買三百杯‘嘿茶’。”說完她還是一副不情不愿地樣子走開了。
望著CB離去的背景,張大口對著天眼說:“小子,我們這下能騙過她嗎?”
“不知道啊,”天眼搖了搖頭,“她腦回路不是正常模式,無法找出BUG路徑,也許這種失誤會是一念之間,也許會是一輩子吧,反正這種人不吃點苦頭是不知道棺材板是怎么做的……”
“天眼!天眼……”張大口把天眼抱在懷里,心想,壞了,天眼這系統(tǒng)長期不更新肯定是抽風(fēng)了,我要想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