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到:“什么危險修士,分明就是那些修士以訛傳訛罷了!”
“明明是他們自己實力低下,卻非要說是我的手段太過……不是我手段太過……”
“實在是他們太過弱小,我只要稍稍用出一些實力,他們就承受不住……”
“變得千穿百孔倒也正常!”席惜慢慢的說著,帶著些許的憤懣。
一旁的方澤暗自聽著他們交談,但也不失時宜的開口說到:“我覺得席小姐說的倒是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p> “弱小本就原罪,無關(guān)身份地位?!?p> “怎么?你現(xiàn)在有感悟了,還能夠說出來這等道理?”一旁的方巡看著方澤,打趣到。
方澤擺擺手:“什么狗屁道理,這不是挺正常的一個事情嗎?”
“怎么?你不懂?”方澤斜著眼,問道。
方巡打了個哈哈:“我自然懂,你都懂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懂?”
“只是云兄居然這次進(jìn)入秘境居然也找了狩獵集以防萬一,想來,云兄對秘境之中的變故頗有擔(dān)憂啊!”
“沒什么特別擔(dān)憂的地方,或許是因為這是最后一次進(jìn)入銀州秘境,或多或少有一些其他的預(yù)感而已?!痹魄彘_口說到。
幾人邊走邊聊。
不斷分開的修士之中,一隊修士正大步往外層走,一旁的白甲女子看了看周圍修士,皺了皺眉。
這里的修士大多已經(jīng)是不入修士之流了,看甲希的樣子,他們還要繼續(xù)的往外走。
周圍的修士帶著些許敬畏或是其他的目光看著他們,白甲女子開口不滿的問道:“你說的那個修士到底在什么地方?”
“倘若真是大勢力修士,又怎會存在這秘會外圍?”
“對?。〖紫!逼渌膸讉€同伴也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甲?;剡^頭撇了他們一眼:“放心!我自是不會欺騙于你們!”
“你們跟著我就行!”
甲希透過人群看了一眼,不遠(yuǎn)的地方,一條道路正在修眾之中分開。
甲希想了想,囑咐一句:“要到了!待會兒說話行事注意一些,切忌引得對方不快!”
白甲女子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勢力,居然可以讓甲希如此重視!
如若甲希說到那個修士根本就無法達(dá)到甲希說的效果,那可就別怪他們自己去組建狩獵集去了!
繼續(xù)往前走,身材高大的龜甲修士看著不足十幾丈的修眾之中漸漸籠罩著分開的道路。
有些疑惑的定睛看了一眼。
待看清行走之中人物之后,急忙開口說到:“甲希!不要繼續(xù)往前走了!云景世家公子,君府小姐和銀州書院兩位弟子就在前方!”
“我們先行退讓!然后再繼續(xù)往前走!”
“云景世家?”白甲女子皺了皺眉,聽到龜甲男子所說話語,急忙停住,跟身后的弓箭修士使了個眼色。
紛紛停下腳步:“甲希!”白甲女子冷聲喊了一句!
甲希像是沒有聽見似的繼續(xù)往前走,“甲希這是在干嘛?”白甲女子皺著眉,眼中浮現(xiàn)一抹憤怒。
“非要去那些頂級勢力起沖突,然后坑殺我等?”
看著甲希絲毫不停的繼續(xù)往前走,白甲女子直接對著身后的兩個修士說到:“算了!讓他自己去吧!”
“他要上去找死,我們可不陪著他!”
弓箭和龜甲修士皺了皺眉,看著固執(zhí)的甲希,龜甲修士思索一陣,點頭同意。
弓箭男子若有所思,看著甲希即將要與云景世家一隊沖突。
皺著眉開口說到:“你們覺得甲希會是如此不懂場合,莽撞之者嗎?”
“什么意思?”白甲女子皺了皺眉。
“你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甲希做事是何等謹(jǐn)慎,能夠只身俯身沼澤三個時節(jié)伏擊一隊修士!”
“你們覺得他會自大到認(rèn)為自己可以挑戰(zhàn)那些頂級勢力?”弓箭修士說到。
白甲女子皺了皺眉。
“司白!我們跟上去看看!”弓箭修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閃爍著一抹驚訝。
直接對著白甲女子說到。
司白看著弓箭男子,眼中所有所思,眼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抹詫異:“你是說……”
弓箭修士看著她,鄭重的點了點頭,基本上肯定了白甲女子的意思,然后毫不猶豫的起身跟了上去。
龜甲修士一臉茫然,看著他們都跟上去了,他也沒有辦法,只好也跟著上去。
面前修士讓出一條道路,一個綠色的身影卻突然從周圍的修士之中出現(xiàn)在道路中間,逆著相反的方向朝云清等人走來!
周圍的眾多修士瞬間詫異的沸騰起來!
“這是那一方勢力?居然敢直接逆著幾個頂級勢力的道路走下去!”
“他們這是要挑戰(zhàn)幾大頂尖勢力不成?”周圍的修士疑惑的看著他們。
對面的席惜皺了皺眉,看著那個出現(xiàn)在道路之中傳來的高大蜥蜴人,對著旁邊的云清問道:“這是哪里穿出來的修士,居然敢擋住我們的道路!”
“要不要我給他一些苦頭?”席惜看著那個蜥蜴人,臉上躍躍欲試。
“咦!還有其他的同伴?”席惜看著蜥蜴人身后突然跟出來的幾個修士,有些詫異。
“正好!幾個一起收拾!”席惜暗自笑了笑。
“在幾大頂級勢力面前,居然膽大妄為,妄想挑戰(zhàn)我等地位的嗎?”
云清一把攔住她:“干嘛?這里是秘會你也要出手?能不能有點作為君府小姐的覺悟?”
席惜愣了一下:“沒關(guān)系!我會讓他們沒有絲毫的察覺就在什么身下種下蠱蟲的!”
云清搖搖頭:“我并非說這個。”
一旁的幾人都有些疑惑:“什么意思,莫非,我們應(yīng)該給他們讓開位置?”
“這個事情我們倒是無所謂!”一旁的方澤方巡說到。
席惜撇撇嘴:“我可做不到不所謂,我畢竟是代表君府的顏面,怎么可能因為幾個不知名修士退讓?”
“我必須要讓他們好好的受受教訓(xùn)!”席惜冷聲說到。
一旁的云清無奈的笑了笑,說到:“好了好了……那個蜥蜴修士是我們待會兒狩獵集的!”
“想來是因為見到了我剛才出手,所以特意上來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