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蕭誠便招呼兩只小獸,就準備離開。
“大爺!別將我一個人綁在這里?。俊?p> “您雖然沒得到我的心,但是要相信只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
“帶上小的,以后赴湯蹈火、鋪被暖床,小的……小的一定攻來順受!”
蕭誠臉上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一排黑線,舉起棍子,抬手就敲了下去。
“你一堂堂塑嬰境強者,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不覺得臊!”
咚的一聲,周禹豐只感覺頭上和識海中都傳來劇痛,慘叫一聲,險些直接昏過去。
他原本就身受重傷,又被敲了幾下,傷勢再次發(fā)作。
這種狀況,留在這里,只能等死。
蕭誠自然明白,卻不想消耗十多滴的鐘乳靈髓為此人療傷。
這人看起來腦袋缺根筋,誰知道是不是在裝傻?一旦這人修為恢復(fù),對他的威脅也最大。
眼看著蕭誠就要走出山洞,周禹豐一咬牙,似是下定了決心,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前輩,晚輩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蕭誠腳步一頓,回過頭來,“什么秘密?要是有價值,說不定我會救你一命?!?p> “您老,沒注意到嗎?”周禹豐甩了甩額前的頭發(fā),將大半張臉給露了出來。
“注意到什么?”蕭誠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
“我和您老的長相,頗有幾分相似!”周禹豐聚集起全身最后一點力氣,“其實,您是我失散多年的姥爺!”
說完這句話后,他頭一歪,再次昏迷過去。
“我靠,求生欲還真是夠強烈。”蕭誠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選手,想了一下,讓鬼王藤將他放下,隨后又往他的嘴里滴了十滴鐘乳靈髓。
這東西他自己還沒用過,居然在這個陌生人的身上,消耗了十多滴。
“你的儲物戒指就暫時放在本祖這里,等你傷好后,拿靈石來贖!”蕭誠自顧自的說道,隨后直接離去。
雖然救了這人一命,終究是一個安全隱患,不可能帶在身邊,便先行離去。
半天之后,周禹豐悠悠轉(zhuǎn)醒,左摸摸右摸摸,發(fā)現(xiàn)自己完好無損后,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似是想到了什么,沖出了洞穴,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人的蹤影。
“姥爺,我真的是您失散多年的外孫??!”他大叫著沖天而起,朝著蟲洞入口處飛馳而去,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自己的儲物戒指不見了。
……
蕭誠前進的速度并不快,幾天后,卻不得不停下腳步,路上遇到的星空獸越來越多,全部都朝著蟲洞入口處而去。
一股消殺的氣息在周圍蔓延,讓他感覺到了無比沉重。
又前進了一天后,蕭誠在一處山谷外停了下來,里面的情景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山谷中心居然有一座巨大的祭壇,足有十丈方圓,一道道隆起的血色紋路遍布其上,宛如是活的一般,發(fā)出咕咕的聲音。
祭壇邊緣站著三人,都身披黑色斗篷,背后背著一桿黑色大幡,很典型的獸魂宗裝扮。
“獸魂宗的人居然不聲不響的就跑進來了!”
蕭誠趴在一旁的草叢里,伸手一抓,將鬼王藤取了出來,用神念傳音道:“在這里扎根,將整個山谷包圍起來?!?p> 一條金色藤蔓從種子中探出,點了點頭后,扎入泥土里,開始快速生長蔓延。
三個黑袍人并沒有察覺到這邊的情況,每人抓出一塊陣盤,將其擺放在祭壇中央,然后割破自己的動脈,鮮血噴涌而出,很快就將陣盤侵染。
一條條細小的血線,如蛛網(wǎng)一般蔓延開來,三塊陣盤上也亮起了血光,淡淡的血色光柱沖天而起。
肉眼并不能看得真切,卻有濃郁的血氣從中飄散出來。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
吼……
一聲咆哮響起,遠處,一只身高超過三十丈,外表看起來像是熊一樣的星空獸從遠處奔跑而來。
因為巨大的體型和重量,地面都在劇烈震動。
“金丹中期的星空獸!”
蕭誠微微有些驚訝,這只星空獸的目的很顯然就是這這個山谷。
山谷中的三人,也聽到了這聲吼叫,相視一眼,站在原地沒有動。
很快,這只星空獸就來到了山谷外,一躍而起,重重的砸入了山谷中,一刻不停的,站上了祭壇,前爪不停的拍打著胸脯,發(fā)出喜悅的嘶吼聲。
與此同時,祭壇微微一震,星空獸的叫聲戛然而止,龐大的身體隨之爆開,化作血霧灑落,將祭壇乃至周圍十丈范圍內(nèi)的地面,全部侵染成血色。
三個黑衣人似是沒見到這般恐怖的場景一般,不斷打出法訣,一枚枚漆黑如墨的印決落在血肉上,翻騰起一個個水泡,詭異無比。
“姥爺,他們再干什么?”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在蕭誠耳邊響起,嚇了他一跳,轉(zhuǎn)頭望去,卻見周禹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趴在了身邊,也被看向了山谷方向。
“你怎么找到我的?”蕭誠很郁悶的問道,他不想將這枚炸彈放在身邊,對方卻偏偏粘著不放。
“孫兒感應(yīng)到了儲物戒指的氣息,雖然很微弱,還是可以大概辨別方向,剛剛又被星空獸的吼聲吸引?!敝苡碡S沒有隱瞞,直接說道。
蕭誠老臉一紅,問道:“什么儲物戒指?”
“啊……哦……孫兒沒說儲物戒指,姥爺您可能聽錯了!”周禹豐嘿嘿一笑,將這個話題岔開了。
蕭誠狐疑的看了這人一眼,總感覺哪里不對勁,此時卻不是談?wù)撨@個的時候。
遠處,又是數(shù)聲吼叫響起,開始不斷有星空獸跑向了這邊。
兩人就這樣趴在山谷外,足足等了三個多時辰。
這期間,至少有近百只的星空獸進入了山谷,然后被祭壇化成了血霧。
現(xiàn)在,山谷中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偌大的血池,幾乎要將祭壇都給淹沒。
“他們這是要干什么?”周禹豐再次問道。
蕭誠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應(yīng)該是在舉行某個儀式,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
果不其然,三人見差不多了,身形一晃,懸浮在祭壇上空,伸手朝著下方一點……
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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