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擄掠我宗弟子?”蕭誠心中一突,他與賀霜霜也不過才真氣境而已,連眼前的琥珀還不如。
扭頭看向賀霜霜,詢問她有沒有聽過這個宗門,后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魔歡宗太上長老的修為已至金丹境九層極限,需大量爐鼎尋求突破,好讓魔歡宗再進(jìn)一步,成為四星宗門?!?p> “其他三星宗門自然不會任由他們達(dá)成目的,也開始擄掠我宗弟子,原本有近千弟子,如今只剩下百人不到?!闭f到這,以琥珀的性格,也不由得雙眼泛紅。
“我記得懸劍州是不允許宗門之間惡意競爭的吧?!笔捳\沉思了片刻后,說道。
他隱約記得有這么一回事,不是很肯定。
賀霜霜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口問道:“懸劍州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的傳統(tǒng),魔歡宗不過是一魔門小派,也敢在這里如此放肆,附近的大城不管嗎?”
琥珀搖了搖頭,“這里靠近天絕山,靈氣枯竭,資源匱乏,屬于三不管地帶,最近的一座城池也有數(shù)十萬公里之遙,鞭長莫及。”
蕭誠眉頭一皺,“對方接下來會如何做?想來也不會做得太過火,將來懸空劍玄山追究起來,后果可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
“老祖,他們……”琉璃站起身,怯生生的開口,話剛到嘴邊。
“住嘴!”
蕭誠、賀霜霜和琥珀齊聲呵斥,嚇得對方直拍胸口,面如土色的坐回座位。
“一定要將雙鼎宗陰盛陽衰的局面矯正,否則還不如就此滅亡的好?!笨吹搅鹆У男軜?,恨不得取出棍子,在對方腦門上敲一下。
隨后,琥珀就將魔歡宗接下來的行動詳細(xì)的敘述了一遍。
魔歡宗自然不會強(qiáng)行殺上山來,目的就難以達(dá)到。
他們要的是雙鼎門的弟子,而不是命。
雙鼎門稍微有點(diǎn)資質(zhì)的弟子,都被其他宗門搶得差不多了。
除了兩個派主琉璃和琥珀外,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棗。
要是雙鼎門狗急跳墻,來個魚死網(wǎng)破,就不是他們愿意看到的,于是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
舉辦一次弟子比斗,兩宗各出十人,輸?shù)囊环阶詣託w順。
……
蕭誠輕輕敲擊扶手,目光落在一眾弟子身上。
在場的弟子一共有三十人,陰鼎陽鼎各十五。
能有資格來到這里的,是目前所有弟子中的佼佼者,矮子里面挑高個兒。
陰鼎派這邊倒還湊合,精氣神非常足,興許是經(jīng)常戰(zhàn)斗的緣故,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煞氣。
反觀陽鼎派那邊,有些辣眼睛。
坐在那里像是一團(tuán)棉花,軟塌塌的,且表情怯懦。
有些甚至連衣衫都沒穿好,露肩的露肩,露肚臍的露肚臍……
看到這,一股無名之火,在蕭誠的心底熊熊燃燒。
砰……
一巴掌拍在扶手上,蕭誠幾乎咬牙切齒的問道:“時(shí)間?”
“一個月后的今天!”琥珀老實(shí)回答。
“好!諸位也都聽到了,你們只有一個月的時(shí)間,時(shí)間一到,雙鼎宗就此煙消云散,你們也會成為別人的玩物,作為他人爐鼎。”
“本祖,想問一句,你們可甘心?”
“不甘心!”女弟子齊聲怒吼,霸氣側(cè)漏,震得議事殿微微震動。
話音剛落,蕭誠還沒來得及贊許,就聽到一眾很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出現(xiàn),像是走錯了片場。
“哀家也很不甘心……呢!”
“這正是奴家的心病,天天睡不好,臉上都長痘痘咧!”
“就是……就是,人家好怕怕……”
砰……
這次蕭誠沒有忍住,狠狠一腳跺在地上,無數(shù)龜裂向四面八方蔓延。
他慢慢站起身,所有劍印從衣服上剝離下來,幻化成一柄柄一尺來長的飛劍。
飛劍緩緩飄出,懸浮在議事大殿上空,劍尖朝下,強(qiáng)大氣息從劍身上散發(fā)出來,將下方一眾男弟子全部鎖定。
“以后沒有命令,爾等別開口,本祖害怕沒控制住,將你們?nèi)o斬了。”
見他發(fā)火,一眾男弟子臉色煞白,幾乎癱倒在座位上,嚇得瑟瑟發(fā)抖。
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壓制住,這才再次開口:“霜霜和琥珀從陰鼎派中挑選出五名女弟子,從今天開始集訓(xùn),所有男弟子全部參加,包括你……”
蕭誠一指琉璃,“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叫流離,顛沛流離的流離?!?p> “你可有意見?”
“沒,奴家……”
“嗯?”蕭誠雙目一瞪,一柄飛劍來到流離頭頂,幾乎要貼在頭皮上了。
“哀……”
又是一柄飛劍加入,削去了一簇發(fā)絲。
“我……我沒意見!”
蕭誠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一招,將所有飛劍召回。
周圍一片寂靜,安靜了好一會兒,琥珀的聲音響起。
“那個……老祖,琥珀想問一下,您的修為怎么只有真氣境?”
蕭誠和賀霜霜的內(nèi)心咯噔一下,剛才沒忍住,泄露了自身氣息,被發(fā)現(xiàn)了。
雙鼎門只有這琥珀的修為最高,要是被她懷疑,這老祖只怕裝不下去了。
后者雙手緊緊的抓在扶手上,幾乎要將之抓碎了。
卻聽一聲嘆息在大殿中響起。
“天道循環(huán)往復(fù),周而復(fù)始,不可逆轉(zhuǎn)……”
“上天有好生之德,本祖偶感下界宗門動蕩,只能帶著霜霜強(qiáng)行下界。”
“然,這等逆天之事,非天道所允,不僅被斬去大部分修為,更被天雷洗體,破了仙道根基。嗚呼哀哉……”
在地球的時(shí)候,蕭誠看過不少的仙俠小說,什么“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啥的,忽悠起來,不在話下。
“老祖仁慈!”
所有弟子全部跪下,拜服在地,感動得涕淚橫流。
賀霜霜全身僵硬的坐在原地,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差點(diǎn)沒笑出聲。
要不是早就認(rèn)清了這老頭,也要被忽悠住。
蕭誠咳嗽了幾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來,“時(shí)間緊急,立刻準(zhǔn)備集訓(xùn),霜霜你和琥珀先去挑人?!?p> 趕鴨子上架,賀霜霜也沒含糊,帶著琥珀和十多位女弟子離開。
他們一走,蕭誠就有些頭疼起來。
“跟本祖過來!”說完,身形一閃,來到了廣場中央。
一眾男弟子也紛紛跟了過來,稀稀拉拉,看得蕭誠直皺眉頭。
“流離,將所有男弟子全部召集過來?!?p> 流離領(lǐng)命離去,足足花費(fèi)了半個時(shí)辰,才將所有男弟子全部召集,一共五十二名。
“一群牛鬼蛇神!”這是蕭誠對這些人的評價(jià)。
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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