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賢向著中年男子走了過去,蹲下身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對吧?”
中年男子也不否認,直截了當?shù)恼f道:“我的確知道,但我了解的也不多?!?p> 中年男子此話一出,眾人立馬聚了過來。
葉賢心想:只要了解一些就行,總比什么都不清楚的好。
“可以說一下嗎?”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只是參與了建造這里而已。”
其他人一聽此話,頓時心中感覺憤怒起來。
甚至有一個絡腮胡子的壯漢跑上前來,狠狠地抓在中年男子的衣領上:“老子的弟弟就是被你害死的。”
面對絡腮大漢的質問,中年男子的神情也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伸手推開了絡腮漢子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只是建造者的其中一人而已?!?p> 紀文杰見絡腮漢子被推的這一下有些不服氣,還想要上前便出手阻攔說道:“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還很危險,先出去這里再說?!?p> 絡腮漢子看了看紀文杰,冷哼一聲,還是沒敢反駁。
畢竟他也清楚,走不出這里的結果,大家都是一樣的。
葉賢見紀文杰沖這邊點了點頭后,轉身面向中年男子繼續(xù)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談到這里,中年男子把頭低了下去,想了想說道:“這里應該位于地下五十米左右,客棧沉入地面的時候,上面就已經被層層石板封住了,唯一的路只有那道門。”
說著,中年男子抬頭,將手指向了前方黑暗的地方。
大家向著中年男子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哪有門的影子。
其中一人提議說道:“那邊太黑了,不如走近看看?!?p> 果然發(fā)現(xiàn)一道不起眼的門在那里,兩人多寬的門,嵌在石壁當中。
僅僅能看出一個輪廓。
就在眾人目光閃爍的時候,中年男人接著說道:“但那不是出口,而是入口!”
“入口?”葉賢皺眉說道。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上面有人想要在這里做一些實驗,具體是關了些什么進來,我就不清楚了。”
好吧,知道這些已經足夠了,葉賢向中年男子問出了名字。
楊盼山。
根據(jù)楊盼山的話,葉賢覺得上面封死的石板也不大可能是普通石板。
極有可能是浮刻著法陣的石板。
不然碰到修為高的修真者,豈不是直接就打穿石板出去了。
小丫頭也逐漸恢復了情緒,但面對這種情況依然不知所措,只能可憐巴巴的看向葉賢。
這還是葉賢第一次見小丫頭這么乖巧。紀文杰湊過來問道:“不知葉賢兄弟有什么打算?”
葉賢心想,這貨不會真的把自己當高手了吧。
看著同樣湊過來的秋月竹,葉賢就知道了答案
葉賢真的想告訴他們,自己只是個連靈根都沒有的修真者而已。
但想歸想,說是不可能說的。
不過,這樣一來也有好處,最起碼像剛才那種情況,紀文杰就靠著自己的身份和實力鎮(zhèn)住了絡腮漢子,配合自己能順利的了解到一些情況。
“葉賢兄弟?”
見葉賢遲遲沒有說話,紀文杰開口說到。
葉賢頓時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還是先解決目前的困境要緊。
說道:“據(jù)我猜想,從上方的石板打穿出去,應該是無法做到的。最起碼被困在這里的人應該沒人能做到?!?p> “所以我們還是需要打開那扇門才行?!?p> 葉賢說完就覺得自己說的話和廢話一樣。
紀文杰看向那扇門,加上周圍黑暗的場景,不由得同樣感覺到一種對未知的恐懼,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做一些準備?!?p> 葉賢聽后點了點頭:“是的,沒有準備就打開這扇未知的大門,恐怕全軍覆沒就是最后的結果?!?p> 說完后,看向了小丫頭。
小丫頭被葉賢突然轉頭看過來的目光盯得發(fā)毛,縮著小腦袋說道:“小葉子你要做什么?”
葉賢笑了笑:“別緊張,你身上還有多少丹藥?”
小丫頭冥想了一會說道:“還有很多,療傷的,補充靈氣的都有。”
葉賢一聽,小丫頭也學聰明了,只說了有什么丹藥,但沒說多少。
不過按小丫頭連煉丹爐都往師門令里放的性格,肯定夠用。
葉賢又轉頭看向紀文杰:“不知你這邊能否布置一些防御的法陣?”
紀文杰聽后,想了想,搖頭后說道:“防御的法陣到時能夠布置,但布置法陣是妙文谷擅長的。我只會一些簡單的防御法陣,不知道效果能起到多少。”
知道這個情況,葉賢也覺得有些沒把握,畢竟這里現(xiàn)在也只剩下沒多少人。
打開門后,真要有什么危險,還要用減員的方式向前嗎?
這并不是很好的選擇。
就在這時,身后一個身穿灰色長衣的男子開口說道:“在下倒是會布置一些防御法陣?!?p> 幾人轉身看向說話的灰衣男子。
葉賢開口說道:“兄臺所言當真?”
灰衣男子拱手說道:“在下的家父曾有幸拜師妙文谷,受家父影響,在下也略知一二?!?p> 小丫頭看著灰衣男子說道:“那我去妙文谷應該見過吧?”
灰衣男子訕訕一笑說道:“家父在多年前就已離世?!?p> 葉賢輕輕拍了小丫頭的腦袋一下,拱手道歉:“實在失禮,還望兄臺見諒!”
“不礙事?!被乙履凶右姞?,連忙擺了擺手。
紀文杰說道:“在下紀文杰,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余晨。”
“好的,那就麻煩余兄了?!奔o文杰做了個請的手勢。
葉賢看著余晨走到門前的位置,在地面上不斷刻畫著法陣。
但實際卻觀察著秋月竹的動向。
這個女人從出了客棧,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一句話。
仿佛就像一個旁觀者一般,注意著大家的行動。
這種感覺讓葉賢不由懷疑秋月竹就是幕后的其中一人。
感受到葉賢目光得秋月竹,絲毫沒有不自在,如月般的美眸報以微笑,說道:“葉賢兄弟是在想什么事情嗎?”
這話問的葉賢反倒不自在了,看著一個女人能想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