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駟看著贏疾,忽笑道:“確然如此,疼愛到哪怕只有一絲希望,都愿是孤所得。”此番話一出,一直穩(wěn)如磐石的公子疾微微皺眉,太子駟見此便對其道:“你可知吾族祖訓有言,‘吾贏氏一族中人當以天下歸一為己任,飄渺虛無在此之前不得所尋’,可是公父因......已然忘了此條,妄想兼得,孤為避之以韜晦,只為圖求吾國霸業(yè),并未曾想與仙途有一番造化,王弟,你可知為兄的心思。”
公子疾聽此忙躬身施禮道:“臣弟亦是只有輔佐之心,共見天下歸一!”
“好!~”太子駟道:“有你我兄弟二人,何愁千秋霸業(yè)不成!哼~待到......商鞅那老匹夫,孤定會讓他求生不能!......”
“王兄,小心此地隔墻有耳?!?p> “你呀,總是如此,你看這四下空空如也,哪有誰能聽去?罷了,你所說也并無不適,還是小心為好,以免小人得道?!?p> “如此,那臣弟便先行離去了。”公子疾施禮道。
“如此,也好,去吧?!?p> “嗨~”
一侍從見公子疾離去,便進前于太子駟身后道:“太子,那公子疾......”
太子駟抬手打斷那侍從未盡之言,道:“他一向如此,無需多慮,只是......”沉吟片刻,自嘲道:“果然,二者不可兼得,是孤著像了?!?p> “也不是不可,只需......”
“怎可如此!孤勵志于天下,怎可小人行徑,若此番齷齪,日后,如何與后人言說!此事無需再提,只得他愿為之所用便可?!?p> “那~公子華那里......”
“哼!貪得無厭之鼠輩,還敢妄想與孤論長短,無需再去。”
“嗨~”
......
雖是廊下所說之言未外泄,但二人在此處聊的甚是投緣卻有不少人瞧見,是以,便傳到公子華處。
“說的可是真的?。俊惫尤A驚問道。
“確然不錯,那處也不是什么隱秘之所,故許多人都是瞧見了的,他二人可是聊的旁若無人呢~”內(nèi)侍道。
“那可曾聽得他二人說了些什么?”
“這......因那處并非隱蔽,四下又空曠無物,未免被察覺,是以......奴并未聽到。”
“廢物!要你何用!”公子華怒道。
“你先退下吧?!表n夫人對內(nèi)侍道。
“嗨~!”說完慌忙躬身退下。
韓夫人見內(nèi)侍已退下后,便到公子華身邊勸慰道:“華兒,切莫氣急,當心傷身啊~”
“母妃~你看那贏駟與贏疾竟公然如此親密,定然是公父亦允了的,如今卻是將我拋開,母妃,那以后哪還有兒臣的容身之處呀!~”
“此事怎會是你公父所允,定然是他二人所言不過場面,是以空曠之地不畏人言罷了,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聽母妃的,別憂心了~昂~”
“就算公父不知曉,但到了此時,又怎會不知,且他二人在廊下交談甚歡,看似坦蕩,誰又知是否如此,反正無人聽見,哼~說來說去,還是那些內(nèi)侍不中用!”
“你可別小瞧他們,雖于宮中最底層,但消息也最是靈通,只需小恩小惠,便可換他們的死心塌地,你雖年幼,但御下之術還是要懂的,至于……”
“兒臣不管,若真是如此,兒臣便要娶了那巫族圣女。”公子華語出驚人道。
“華兒你……”韓夫人有些弄不懂了,連忙問道:“你不是一向都很討厭那女人的么?怎的如今卻要說娶她?”
“本公子雖討厭她,但她身后的巫族卻是不錯,如若能得之所用,便是娶了她又何妨,若實在不行便關個小屋,左右不過是個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