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在想該如何才好時,族長揮退眾人,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弋,出殿門前,弋回身看了眼上首之人及諸位立于殿中未出之人,覺得有趣便笑了笑,邁出門檻。
見眾人皆已離場,族長遂拱手施禮回之:“星君,她是吾之幼女,還未成年,其母憐其年幼,常常不聽管束,不然你看巳夭那孩子,她之天賦亦是不差,不如讓她隨星君同去!”說著便喚巳夭近前來。
這巳夭容貌生的雖不及姜已,卻也是一位難得的美人,南斗星君見下首這位有些緊張又微驕矜的少女,眼波一轉(zhuǎn),放下手中茶盞道:“這女子自是不錯的,但......其族不是選一能力最高之人入大帝神邸,為戰(zhàn)事卜之么?不然何以做此番甄選,直接指派不就好么,畢竟大帝于吾等皆不知曉你巫族能力呀......”
“星君何以如此說,不是折煞吾等了?!弊彘L聽南斗星君如此說,連忙起身疾步過去,躬身施禮道:“吾族真心投靠大帝,愿為天界、為大帝死而后已,吾族中有能力男兒也已入軍營,在大帝帳下浴血拼殺,又怎會如此,星君切勿再說此話,免得叫人誤會?!?p> “大帝自是知曉你族之忠心,方同意選一人入神邸,不然你道大帝的南極降霄宮是何人都能隨意進出的么。”
“是,自然是吾族的榮幸?!弊彘L汗顏道:“只是小女還屬年幼,其母護佑過多,致使其性格太過活潑,且常常闖出禍事,怕是入了大帝府邸會......”
“巫族族長大可放心,入吾神神邸,自會有教導之人,然一旦查證其天賦乃是天問,你族中所學并不能有所教,亦不有所成,不如由大帝親自相授,自是比在膝下不忍而廢的好。”
“既如此,那便有勞星君帶小女入宮,多多照拂?!弊彘L如是說道。
“自然?!蹦隙沸蔷鹕硎┒Y道。
“族長!”下首眾人驚叫道。
族長并未理會眾人,只對南斗星君道:“星君,不如先在吾族休息一晚,也好叫小女能與其母惜別?!?p> “啊~理應如此,那我便下去了?!闭f著拱手施禮便由一侍者引出殿。
“族長,如何能叫姜已離開,不說其還屬于年幼,便是她之天賦古往今來只聽傳聞卻未有一人得之,怎可讓她離族!”一族中長老急問道。
“不然如何!若不如此,吾族之投靠便成了一團笑柄!”激動的族長平復了下心情,道:“由大帝親自教輔亦是她的榮幸,而吾族于她也是寄語之鄉(xiāng),他日名遂八荒六合之時,亦是吾族之榮光?!?p> “可……”
“你們先退下吧,此事已成定局,不可改也?!弊彘L對眾人說道。
“是?!北娙瞬桓实耐讼?,只大巫和巳夭留下。
眾人退出大殿,并關(guān)上殿門,而此時,只聽“啪”的一聲,不待人反應,族長已然至巳夭面,一巴掌甩下,她臉已側(cè)向一邊,迅速腫了起來,其還有些茫然,是似并不知曉此時所發(fā)為何。
“看你干的好事!”族長怒道:“你從小便被培養(yǎng),皆為今日所做,然此次就因你多嘴造就如此局面,竟然把多年布局毀于一旦,你好大的膽子!”
“什么......什么布局?”巳夭有些昏沉,她不明的問道,全然不顧臉上已然黑紫的傷,這傷......怕是要留疤了,可見其出手之狠辣。
而她只是不明的問著,想要有個答案,她知曉她的錯,但卻不知曉錯有多大,一切的起因也不過是妒忌罷了,是的妒忌,巳夭想到:自小自己便是一個無父之人,由母親獨自撫養(yǎng),每當她問及父親之事,總是挨打挨餓數(shù)日,多次后便不再問了,后來一日見到族長,見之可憐,便得以收留有口飯吃,且一席一畫親自交授,漸漸他代替心中幻想出的父親形象,也因此妒忌身為他女兒的姜已,但為保歡喜,便與其交好,不想今日因查出自己天賦一事而有些飄然,甚至忍不住內(nèi)心的嫉妒之意,才有了當眾提出讓姜已探查天賦一事,本意只是想比之,哪曾想......竟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