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出來的杜筱笙和陳瑤,開車來到了大學(xué)城。
大學(xué)城一掃她們以前讀書的模樣,熱鬧得多。
她們這次的目的地就是大學(xué)城旁的,美食城里的一家——小龍蝦店。
她們讀書時,這個地方就是她們仨常來的地方。算是承包了她們大學(xué)時的所有記憶了。
兩人剛進去,老板娘看見他們連忙走過來。
“你們都好久沒來了,最近工作忙啊?!?p> 邊把她們引進去,邊招呼人趕緊給她們做小龍蝦一斤辣辣,一斤蒜香。
“是啊,最近工作是挺忙的,您的生意還行吧?!?p> “還行還行?!崩习迥镄溥涞恼f道。
這家店的從她們讀書就一直開著,這都很多年了,她家的味道也非常的正宗。
“對了,老板娘您幫我們拿一箱啤酒?!?p> “你們今天怎么喝這么多,是不是心情不好啊?!?p> “沒有,我們這不是很久沒來了,把前面的補起來?!?p> “哎喲,那也不能喝這么多啊。”
“沒事沒事?!?p> 看著一臉關(guān)系的老板娘,陳瑤和杜筱笙笑著回答道。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
老板娘端上了一盤的小龍蝦,“你們經(jīng)常照顧我生意,阿姨今天送你們一斤小龍蝦吃,別客氣啊,吃完再加?!?p> “謝謝老板娘?!?p> 直到老板娘照顧其他桌的客人去了,兩人一人一瓶啤酒,才開始吃小龍蝦。
“小笙…”陳瑤剛準備開口說話。
“吃完了再說?!甭耦^吃小龍蝦的杜筱笙打斷了陳瑤的話。
“好?!?p> 直到吃了一半的小龍蝦,杜筱笙才開口說話。
“瑤瑤,你想問什么?”
“你剛才和我爸爸在辦公室說了什么,我爸都不讓我待在那?!标惉幰恢皇种v那些剝好的小龍蝦放進嘴里,一手端著啤酒的喝。
“一些你不能知道的事?!倍朋泱隙似鹌【坪攘艘豢?。
“行吧行吧?!标惉幤财沧?,“行了,跟你說正事。就鄒潔的那個案子,我昨天不是給你說結(jié)案了嘛?!?p> 陳瑤喝了口啤酒繼續(xù)說:“我們通過,你提供給我們提供的死因報告上氧化砷的成分,在鄒潔家找到了一些染布。”
“?”
“我們通過對那些布匹進行走訪,找到了布匹的來源。”看著疑惑的杜筱笙,陳瑤解釋道。
“所以你們通過布匹的來源,找到了氧化砷的來源?”
“對,我們對那個染料廠進行詢問,鎖定了嫌疑人?!?p> “嫌疑人這么快就鎖定了?”聽到這,杜筱笙皺了皺眉頭。
“鄒潔的私生活混亂,不顧她有夫之婦的身份,男女關(guān)系很亂?!?p> “然后呢?”
“鄒潔的丈夫周峰,他一早就發(fā)現(xiàn)鄒潔在偷情的事,他一直忍受著,后來忍不住就跟鄒潔挑明了,誰知道鄒潔在挑明之后,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直接把郝宋帶回家。周峰提出要跟鄒潔離婚,但是鄒潔要求周峰給她10萬,不然她不答應(yīng)離婚?!?p> “那然后呢?”
“后來周峰在上網(wǎng)的時候,無意間點進了一個網(wǎng)站,那個網(wǎng)站講述了多種殺人的方法?!?p> “一個網(wǎng)站?那你們找到創(chuàng)始人沒有?”
“沒有,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部還在追查。”
“所以這個案子的兇手是鄒潔的丈夫,周峰?”
“是的?!?p> “這不可能,周峰不可能就根據(jù)網(wǎng)上的方法輕易殺死了鄒潔?那不可能,氧化砷必須經(jīng)過精確計算才能在我尸檢的時候檢測出,不然少量的氧化砷根本不會在尸檢的時候檢查出來?!?p> 聽到杜筱笙的話,陳瑤覺得這確實是的疑點。
“你說的是個問題,我馬上給沈?qū)Υ騻€電話。”
“好。”
等陳瑤打完電話,把杜小莘的疑問說了一遍,等到掛了電話,杜筱笙才示意陳瑤繼續(xù)。
“周峰他不想和鄒潔在一起了,但是他又拿不出10萬塊,于是就想你說的,他在那個網(wǎng)站學(xué)了一個殺人的方法?!?p> “他在藥店買了一只針管,他因為在跑貨車,經(jīng)常給一家染料廠運布料,所以他這次在托人,那家染料廠低價買了一些氧化砷兌了水,全注射進鄒潔的身體里了?!?p> “他是眼睜睜看著鄒潔死去的?!标惉幷f完,一大口喝完了杯子里的啤酒。
聽完陳瑤的講述,杜筱笙腦子里浮現(xiàn)出自己尸檢時那些熟悉感。直覺告訴她,哪個網(wǎng)站一定有問題。
周峰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把人殺死,還有他第一次作案不可能把現(xiàn)場收拾得這么好。
還有在現(xiàn)場出現(xiàn)的X那個字母,都透露出詭異。
“這次的案子里的那個網(wǎng)站有很大的問題,你們找到之后給我說一聲?!?p> 杜筱笙想到這,叮囑了陳瑤。
“好,有消息了就跟你說,行公事我們說完了,我們來說說私事。”陳瑤彎腰,從啤酒箱里又拿出幾瓶啤酒放在桌上。
“你給我說說你跟江鹿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說又一次把他推開,還有他今天怎么會在那。”
聽到陳瑤的話,杜筱笙低頭看了眼桌上的酒,直接拿著瓶子開始喝起來,一口下去靜了很久,才開始說過。
“昨天你們喝醉了,沈從送的你們,讓我送江鹿。但是他醉死了過去我不知道他在那落腳,就把他帶回家了?!?p> “你把他帶回家了?。?!”陳瑤驚訝的站起來。在周圍人投過來的視線中坐了下來,“江鹿的酒量你不知道?他當年直接喝爬了我爸的人,昨天才多少酒,昨天喝的加起來都沒有他當年喝的多,你居然會信他醉了?!?p> “是啊,一開始我是真的以為他喝醉了。”杜筱笙苦笑了一聲。
“然后呢?”
“然后啊,我鬼迷心竅的親了他一下,清醒后又踹了他一腳,把他扔在客廳自己去睡覺了?!?p> “姐妹,說老實的,你比五年前的杜筱笙要帥得多了?!标惉庍呎f邊伸出大拇指。
“去你的。”杜筱笙在桌下踹了陳瑤一腳。
“所以今天你接到小風(fēng)的電話,他就和你一塊來了?!?p> “嗯?!?p> “那你今天在辦公室說的話又是怎么回事?”
陳瑤喝完一瓶又開了一瓶。
“怎么回事???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一句話“剪不斷理還亂”來著,那既然遲早都要做一個決定,那為什么不能早點做呢?我也只是做了一個在目前來說,對我兩都好的一個決定。”
“你就確定一定是正確的嗎?”
“…我也不知道?!?p> “……”
“來,喝酒,其他事今天我們都不管了。”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