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一郎像條狗一樣被拽到邵莊腳下,他的部下也終于發(fā)現(xiàn)藏匿于尸群中的敵人,立刻朝其開槍。
兩只敦厚的屠夫喪尸擋在了邵莊面前,子彈穿透了他們的皮膚,但卻根本傷不到邵莊。
舔食者軍團再次發(fā)難,將剩余的幾個士兵撲倒在地,一頓撕咬終結(jié)了他們的命。
“?。?!”松本一郎痛苦的大喊,他的腿骨被香蕉粗細的鉤子貫穿后又經(jīng)過拖拽,那疼痛真是難以想象的。
邵莊無視了松本一郎的哀嚎,將鎖鏈交到一只屠夫的手中,自己沖進了房內(nèi)。
聽到外面的聲音,金萌萌已經(jīng)帶著眾人下樓,正好和邵莊碰了個正著。
“沒人受傷吧?”邵莊擔憂的在每個人身上掃過,看得出她們雖然驚慌,但應(yīng)該沒受傷。
“沒有,大叔你來的太及時了,要是在晚個幾分鐘我們可能就危險了?!苯鹈让刃挠杏嗉拢诜孔油饷姘卜帕烁`聽器,松本一郎的進攻命令她聽得一清二楚。
確定沒人受傷后,邵莊陰沉著臉來到松本一郎面前,夏小沫緊隨其后充當翻譯。
邵莊開口道“你問他,為什么要攻擊我們?”
夏小沫用日語,一字一句的翻譯了邵莊的話,松本一郎聽后咬牙切齒道“我們懷疑這次的生化危機和你們有關(guān)!”
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
邵莊沒想到這松本一郎還挺有骨氣,這個時候了還不肯說真話,隨即打了個響指,屠夫?qū)^子從他的大腿里取出。
松本一郎還以為自己的硬氣贏得了對方的尊重,更加不可一世“你們這些罪人,我勸你們盡快投降!”
咯噔!
邵莊又打了個響指,屠夫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將他的右腿咬斷,碎肉混合著骨渣在嘴里吱吱作響。
松本一郎臉色瞬間慘白,疼的呼吸都差點停滯了,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
“我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不然屠夫下次咬斷的,就是你的第三條腿了?!鄙矍f冷酷的看著掙扎的松本一郎,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咦?一個人身上怎么會有三條腿?”單純的夏小沫不得其解,徐秋雅解釋道“笨啊你,你想想他兩條腿中間的那是什么?”
“?。俊毕男∧樕碳t,心中暗罵邵莊不正經(jīng),但依舊將話翻譯給松本一郎。
這一招對松本一郎這個男人果然奏效,他聽完后連忙答道“上級觀察到了昨天喪尸的異動,覺得你們這些人是不可控因素,所以特地派我們來消滅你們!”
“什么是不可控因素?”邵莊皺眉問道。
“控制喪尸,或者能影響喪尸的情緒,數(shù)以萬計的喪尸暴動,就是最好的證明!更可怕的是,你們還在這次暴動中活了下來?!?p> 身為島國人的工藤紀香,失望的注視著松本一郎“為什么,你們不去消滅喪尸,卻反而來消滅我們這些幸存者?假設(shè)我們真的有辦法控制喪尸,才更應(yīng)該活下來,拯救這個世界不是嗎?”
邵莊嘆息道“紀香,你還不明白嗎?那些高層根本沒想過拯救世界,他們只是想利用這次危機,來為整個世界的格局洗牌而已。”
仿佛被邵莊戳中了心事,松本一郎羞愧的低頭,一言不發(fā)。
紀香滿臉悲戚,徹底對自己的國家失望。
邵莊再次詢問“你們還會不會有下一波的攻擊?”
松本一郎老實的回答“不清楚,上級給我們指派的任務(wù)是只有一波攻擊,上面其實也忙得焦頭爛額,兵力和武器都十分的珍貴?!?p> 緊接著邵莊又詢問了各種各樣的問題,譬如兵力多少,以及軍方有沒有研究出病毒血清等等。
然而松本一郎的職位并不高,也只是知道一些比較淺層的東西,具體的他也不清楚。
“我們走!”
壓榨完松本一郎的價值后,邵莊帶領(lǐng)著娘子軍離開,身后喪尸們一擁而上將松本一郎分食。
酒店變成了廢墟,但整個名古屋那么多房子還怕找不到住的地方?
幾人很快又將一所價值幾千萬的豪宅,清理了一下里面的喪尸和血漬后作為臨時基地。
松軟的真皮沙發(fā)上,金萌萌靠在邵莊身上抱著他的胳膊,邀功道“大叔,我為了保險起見,就讓大家遷移出酒店,我們剛走后沒多久導(dǎo)彈就把酒店夷為平地了。”
“做得好,這是獎勵你的?!鄙矍f拿出一塊草莓蛋糕獎勵給她,要不是她有先見之明,這次除自己外所有人都得葬送在酒店。
“嘻嘻!”金萌萌開心的吃著蛋糕,臉上笑出了兩個酒窩。
邵莊當然不會厚此薄彼,給紀香和小沫還有小美惠也拿了蛋糕,看得徐秋雅直咽口水,在酒店里可吃不到蛋糕。
看著徐秋雅渴望的眼神,邵莊也只好拿出一塊給她“你的。”
“謝謝小弟!”徐秋雅喜出望外的接過,一塊蛋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還以為邵莊忽視了她。
“麻麻,吃蛋糕?!毙∶阑荻碌挠貌孀铀偷郊o香嘴邊,紀香勉強的露出微笑“麻麻不餓,你吃?!?p> 從松本一郎口中得知了這場生化危機的真實原因后,紀香感到自己一直堅持的信仰崩塌了,一時間很難緩過來。
邵莊坐到她身旁,握住其冰涼的手掌“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在!”
“邵君...”紀香心中一陣感動,感覺喉嚨癢癢的,差點又要哭了。
邵莊給了她一個無聲的擁抱,安撫著紀香那顆破碎的心。
接下來的幾天,或許是上天眷顧,或許是軍方應(yīng)接不暇,他們沒有再派兵來攻打。
每天邵莊都會離開基地一趟,但是每次都很快回來,沒人知道他出去做什么。
這一天夜晚,也是離開這場游戲前的最后一個晚上。
邵莊一如往常的坐在樓頂,拿著望遠鏡時刻觀察天空,防止軍方趁著夜色派無人機偷襲。
金萌萌摸索了上來,邵莊道“我不是說過,我一個人守夜就好,不用你們陪我?!?p> “大叔,我猜到你這幾天去干什么了,如果我猜對了你就親我一口怎么樣?”金萌萌明亮的眼眸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