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膽敢如此放肆!”
肥胖和尚又是一陣怒斥,但看向顧念等人后神色卻飄忽不定起來,“阿,阿勒個彌佛,貧僧是見你們天生慧根才將你們度化并皈依我佛的;
如此善心之舉,你等卻將貧僧稱作惡人,真是殊不得人子,氣煞貧僧也!”
話后,肥胖和尚將手中圓缽一擲而起,隨著一聲佛號喚出后,剎那間,一股渾厚異常的念力氣息逸散而開;
而隨著那股念力氣息的擴(kuò)散,上空也形成了一道道可見的淡金色光波,一時間竟化為了一團(tuán)渾厚的屏障,直直將那幾名苦行僧照在了其中。
“這,竟然是由念力而轉(zhuǎn)換的神通!”
顧惗一陣駭然,他原本在地球上對念力已經(jīng)有所知曉,但從沒有見過如現(xiàn)在這般,竟能將念力也能轉(zhuǎn)化出神通!
隨之,他又看向了那些哀求的苦行僧,只見他們的神情在這股念力的影響之下,已經(jīng)變得逐漸呆滯,哀求之語也連連小了起來……
“師兄,你看他們?nèi)绱丝蓱z,肯定是被強(qiáng)行度化的,你就救救他們吧!”
“大哥,我覺那禿驢太過分了,如此侮辱我道門修士……”
“是啊顧前輩,你看這和尚此作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見此,顧惗當(dāng)即上前大喝道:“住手,道友若在行這般強(qiáng)度人之事,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了!你可知此舉已經(jīng)犯了佛門的三毒戒律,你就不怕佛祖懲罰?”
“你,你是誰,為何知道到我佛們的戒律?”一見顧念攔住了自己,肥胖和尚有些不自然,但還是止住了手上動作。
要知道,佛修可是極為神秘的存在,一向都在寺院苦念修行,但眼前的年輕人卻知道的如此之多,這著實(shí)令他不敢相信。
見肥和尚這般,頓時讓顧念若有所思,隨之便略作高人姿態(tài)道:“呵呵,我說錯了嗎?你強(qiáng)度他人就是貪,怒罵憎恨就是嗔,明知錯而不改卻一直心性迷暗就是癡,這不是三毒又是什么?””
此話一出,眾修都狐疑起來,殊不知顧念的葫蘆里在賣什么藥,但肥胖和尚一聽卻大怒道:
“阿勒個彌佛,貧僧乃是受佛祖保佑于眾生中度化有緣之人,施主卻以三毒戒律來要詆毀貧僧,莫不是真以為貧僧怕了你?”
話后,肥和尚一臉怒容的盯著顧惗,但卻不見有任何動作,仿佛眼前的年輕人早已令他忌憚不已。
而如今見對方更是一副深藏不露的樣子后,心下又是搖擺不定起來,隨即又道:“罷了罷了,施主請說吧,需要怎樣才能放貧僧離去!”
“這個簡單,你只要將強(qiáng)度來的這幾位道友放了就行,不然……”
但顧惗剛說到一半,肥和尚卻怒斥道:“施主莫不是在開玩笑吧,這可是我佛門之事,難道施主也要管到我佛門的頭上?”
“呵呵,佛門之事在下并不感興趣,但若是我道門之人被強(qiáng)度的話,那我就管定了!”
見顧念的語氣絲毫不退讓,胖和尚怒極反笑,“哈哈哈,施主,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的好,這些人已入了我佛門,那就是我佛門之人,道友,可不要行那越界之事!”
顧念聞此眼睛一瞇,他突覺得有些好笑,自己竟有一天與佛門之人在逞口舌之利,隨后便直接拿出了靈石機(jī)電弩,語氣一寒道:
“到底是否越界還不是你我自斷的,我還有事,現(xiàn)在給你三息時間,若你再不放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話后,齊少陽與方葭葭也拿起了靈石機(jī)電弩,三人這般動作直直讓胖和尚打了一個激靈。
“怎么,道友還不打算放人嗎?”
顧念的威脅之意甚濃,但胖和尚卻只是略驚了幾息后就恢復(fù)了自然,隨后更是不屑道:
“哼,貧僧以為道門之人如何了不起,沒想到卻都是以多欺少之輩,真是可笑之極?!?p> “喔,那道友覺得應(yīng)當(dāng)如何?”
顧念著實(shí)被氣樂了,若不是對方的念力及其神秘,他早就將這些被強(qiáng)行度化的苦行僧救走了,哪還會聽對方嘰嘰歪歪。
“哼,阿彌勒個陀佛,你與貧僧比試一場就可以,只要貧僧贏了,那你就必須放貧僧離去,并答應(yīng)從此不再管貧僧之事?!迸趾蜕姓f完后閃出了一絲奸猾。
但顧念并未在意,只是略微一頓后便道:“可以,那若是你輸了的話,就要放走這些被強(qiáng)行度走之人,并還于他們自由身,如何?”
“阿彌陀佛,當(dāng)然可以,但在比試前,你要答應(yīng)貧僧幾個要求!”
“什么要求?”
“阿彌陀佛,這要求很簡單,你只能使用你的靈器比斗,除此之外,不可使用巨弩以及其余的任何東西……”
“什么?這怎么可以,我?guī)熜炙?p> 方葭葭等人連忙打斷,但卻被顧念擺手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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