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源還是那樣的恨白想,恨到巴不得白想去死,白想對傅恒源也越發(fā)的厭惡,傅加成和陳萍在還好,一個為不惹傅加成不開心,一個為不惹陳萍不開心,都默契的盡量不去招惹對方,虛偽的保持著表面上的和諧。
就比如此時此刻,陳萍和傅加成前腳剛從飯桌上離開,兩個人手拉著手,說已經(jīng)訂好了去國外旅游的機票,要去旅游,兩個人對著白想還有傅恒源叮囑了一番,就出了門。
才出門,傅恒源就將手里的筷子一扔,對著白想的友好瞬間就撕破了臉皮一般,露出那一副惡心厭惡的表情,說了一句:“惡心”,轉(zhuǎn)身就上了樓。
對于傅恒源這個樣子,白想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現(xiàn)在在她的眼里面,傅恒源就是一個缺愛的小孩,各種作死虛偽來祈求得到別人關(guān)注的別扭小孩,逗人恨的很。
她實在不想和傅恒源有過多的糾纏,因為轉(zhuǎn)學(xué)落下的學(xué)業(yè)還有家里面忽然之間的驟變,就已經(jīng)足夠讓她神煩很久很久了,可是白想不愿去招惹傅恒源,可不代表傅恒源會放過白想。
吃完飯,白想盡量的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于是就靜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書桌前,安靜的去做自己的學(xué)業(yè)題,卻在忽然間整幢房子都響起了巨大的DJ聲。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白想手里面的筆都掉了,耳邊是震耳欲聾的DJ聲,各種嗨,各種熱歌,徘徊在白想的耳邊,綿延不絕。
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叮囑著自己一定要忍著,忍著,然后默默的低下頭去撿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筆,然白想的手才碰到那一只筆,忽然又是“咚咚咚”的鼓聲,拿在手上的筆,這一嚇,又掉了。
“砰砰砰”的架子鼓聲還有DJ聲,魔性一般圍繞在白想的耳邊,她低著頭,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強迫著自己一定一定要冷靜,不要和傅恒源那個垃圾一般計較,卻奈何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嗨,越來越嗨。
那一句“死了都要愛”伴隨著快節(jié)奏的DJ伴奏成功的洗掉了白想腦子里面所有的思想。
她終于忍不住,憤恨的站起身來,氣勢洶洶的打開門,走到傅恒源的房間門口,深深的呼了幾口氣,然后伸手直接擰開了傅恒源的房間門。
打開門,白想就看見傅恒源坐在架子鼓的邊上,手上一下又一下使勁的敲著架子鼓,隨著音樂“砰砰砰”的,白想把門打開,傅恒源頭都抬,顧自的敲打著自己的架子鼓,白想走到插頭的地方,一把將房間里面所有的插頭都拔了,洗腦的DJ聲停止的那一刻,隨之傅恒源手中敲打架子鼓的手也停了下來,他抬起頭,不屑的看著白想:
“誰讓你進來的?”
白想看著傅恒源,滿臉的嘲諷:“我知道你特別討厭我,可巧了我也不喜歡你,那就請不要相互打擾,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嗎?”
“相互打擾?”傅恒源冷笑一聲又道:“井水不犯河水?白想,你說這句話好意思嗎?相互打擾說不上,這是在我家,我在我自己的家里面我想怎么著就怎么著,管你什么事?至于井水不犯河水,這里本來就是河水的地方,哪里容得下你這口井水,你自己是不是找錯了方向?”
傅恒源的臉上除了厭惡便就是恨意,白想也不止一次在傅恒源的臉上看到這般神情,有時候自己都會驚覺,傅恒源那么恨自己真的只是因為自己是她后媽帶來的閨女?不接受自己的后媽?那對自己繼妹的恨意也太大了吧。
“傅恒源,你的爸爸永遠都只是你的爸爸,我沒有興趣去搶,也沒有任何興趣覬覦你們傅家的任何東西,換句話說,如果可以,我姓白的一點關(guān)系都不想搭上你們姓傅的?!?p> 白想說的很平靜,她也說的都是真的,傅家成在傅恒源那里是獨一無二,任何人都不能搶走的,那么同樣,白家石是在她的心里,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他的位置,沒有任何人。
所以她無心也沒有任何精力去和傅恒源爭搶什么,因為不必。
說完,白想轉(zhuǎn)身就走,身后傅恒源站在哪里,冷笑了一聲,不管也不顧,在白想踏出房間門的瞬間又響起那震耳欲聾的架子鼓聲,似乎在嘲諷白想一般。
傅恒源在家里面鬧個不停,不得清凈,白想索性就直接出了門,走在路上發(fā)現(xiàn)哪里也去不了,又想起陳萍說已經(jīng)給她轉(zhuǎn)了新學(xué)校,那就趁著沒有開學(xué),先去新學(xué)校周邊轉(zhuǎn)轉(zhuǎn),好熟悉熟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