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張熟悉的臉龐,陳萍驚訝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把推開傅加成拉著自己的手,就匆匆跑上去追上了那張車,大喊著:
“阿想,是阿想,阿想,是阿想,阿想....”
那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喊聲引起了好多人的頻頻觀看,那從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那日日夜夜自己都盼望著能夠回家的人啊,那找了好多個日夜的小姑娘啊,此時此刻就近在咫尺啊。
陳萍生病生了好久了,一直生活在療養(yǎng)院里,本身就沒有什么力氣,,也沒有注意腳下,這才跑兩下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傅加成從后面匆匆的追上來,看著陳萍摔倒在地上,顧不上什么,就將陳萍一把抱起:
“你干什么???你好好走,你別跑啊,有沒有摔到哪里?痛不痛?我看看....”陳萍對著傅加成連連搖頭,摔破的手顫抖的指著那已經(jīng)遠去的車子,滿是哭腔的聲音說道:
“白想,白想,老傅,我看見白想了,我看見我們家白想了,是白想啊....”
傅加成搖著頭,看著陳萍那已經(jīng)流血的手,滿是心疼:“你怕是又眼花了,想想要是回來,肯定會回家的,沒有回家,就證明還沒有玩夠回來嘛,你這么著急的去追,那是不行的,瞧瞧,這不就摔跤了嗎?”
話語間充滿了寵溺,一點一點的安撫著陳萍,對著跟上來的秘書打了一個眼色,秘書會意,轉(zhuǎn)身離開了。
聽著傅加成的話,陳萍哭著連連搖頭:“是想想,絕對是想想,她不肯原諒我啊,她還是不肯原諒我啊,還是不肯原諒她媽媽啊,老傅,想想還是不愿意見我啊....”
“胡說,母女之間哪有隔夜仇?前些天阿源就說了,想想還沒有回來,回來的話,阿源就把想想帶回來了,知道嗎?你是認錯人了?”
聞言,陳萍疑惑的看著傅加成:“你說的可是真的?”
傅加成失笑著無奈回道:“真的,真的,絕對是真的....”
兩個年邁的老人,一個攙扶著一個,朝著醫(yī)院的診樓走去,一個在哄,一個在問,盡顯了偏愛,逐漸遠去的車里,周成華輕聲道:
“白小姐,后面是不是有人在叫你?”
低著頭擺弄手鏈的白想一頓,隨即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低聲回道周成華:“沒有,我沒有聽到,你聽錯了.....”
周成華點了點頭,笑道:“最近壓力有些大,都出現(xiàn)幻聽了....”
聞言,盛容頓時笑著回道周成華:“哈哈哈,周大哥,那可不行了,等我哥回來,我給他講讓他給你放兩天假,給你休息休息.....”
周成華:“那就先謝謝大小姐了.....”
副座上,嚴博易將白想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心下仍舊處在震驚中.....
重慶盛世劇組外,某咖啡館里,盛世看著坐在對面的帶著鴨舌帽的男子,目光深邃又難以捉摸:
“這年頭,證據(jù)都可以造假,你怎么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
言罷,那帶鴨舌帽的男子用手又拉了拉自己的帽檐:“我不敢保證我透漏給先生的是真是假,盛先生也可以不信,但是有一點,盛先生去哪個地方一查就知道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有時間等盛先生的查證....”
說完,那男子將手中的文件袋,在桌子上輕輕的給盛世推了過去,站起身來,欲要走,卻又在走出兩步之后,看著盛世道:
“我隨時等盛先生的來電....”
盛世坐在那里,看著桌子上那一份被嚴嚴實實密封起來的文件,好久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伸出手去,只是低著頭,一直沉默著,那雙指節(jié)分明的手交叉握在起來,大指頭摩擦著另外一只大拇指。
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又在決定著什么。
許久之后,盛世忽而低笑了一聲,伸出手去將桌子上的那一封文件徑直丟在了桌子旁邊的垃圾桶里面,然后站起身,踏步離去。
咖啡館的對面,那男子看著盛世的離開,拿起手機,對著電話那一頭道:
“先生,他沒有拿走那一份文件,他不信....”
“不信?”
“是的,他不信....”
“那你回去吧.....”
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在這一刻,化作一根毒刺,展開的枝丫開始朝著四面八方的人們,一點的刺去。
盛容是大小姐,雖從小錦衣玉食的,可是盛容在吃的這一方面,很早以前就學(xué)著自己做,也為此還特意去報了一個班專門去學(xué)習(xí)。
美名其曰:抓住一個男人,就要抓住他的胃。
于是為了抓住嚴博易,盛容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廚藝極好,也甚為熟練,白想站在廚房外面,看著忙忙碌碌的盛容:
“你確定不用我?guī)兔幔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