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英總想著找點兒事情,讓莫云白注意一下自己,“侯爺,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畫上的人就是余錦姐姐吧?!?p> “是,這是她剛來的時候我給她畫的,她當(dāng)時的樣子的確是窈窕淑女,可是時過這么多年也有些不像了,也沒來得及再給她畫一幅新的?!蹦瓢咨踔吝€有些覺得失望,絕對沒有畫上就有些沮喪。
紅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后陰陽怪氣兒的說道:“侯爺也沒有給我畫一副,侯爺疼我是假的,疼別人才是真的呢?!?p> “你不用這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這不過是一幅畫而已,你若是喜歡的話,我也給你畫一幅?!奔t英聽到這里瞬間有些開心,忽然覺得自己也已經(jīng)被重視了。
也或許是這樣的感情讓紅英有些心不在焉,說起話來,也沒有了基本的分寸,“侯爺,我還想問您件事情,但您可以保證不生氣嗎?”
“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說就是了,我自然是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有什么事情就趕緊說出來吧,省的一會兒睡覺都睡不著了。”莫云白說完以后,看著紅英也沒有挑選話的意思了,所以就帶著紅英走了出來。
紅英看著莫云白云準(zhǔn)了自己,心中頓時有些慶幸,這樣的慶幸也是讓她有一些沒了分寸,竟然毫不避諱的問出了那件事情,“侯爺,您真的喜歡余錦姐姐嗎?”
莫云白都笑容瞬間僵持到了臉上,可是紅英并沒有注意到他臉色的變化,甚至還有一些驕縱的繼續(xù)問道:“那日我去看了余錦姐姐的故居,聽說您還是不間斷的去看,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合規(guī)矩了,畢竟她現(xiàn)在都成了太子妃,早就已經(jīng)飛上枝頭變鳳凰了?!?p> 莫云白聽到紅英這樣說,頓時有些氣不過,立間拍了桌子,“放肆,你如今說話都成了這般的口無遮攔嗎,說起話來,竟然一點兒分寸都沒有,這到底是誰教給你的?”
“妾身之錯,妾身只是拿這件事情開個玩笑,您千萬不要當(dāng)真啊,妾身……妾身以后再也不會說了,侯爺息怒?!边@一瞬間,天上地下的變化就是這樣的明顯,莫云白此時此刻已經(jīng)是憤怒至極,說起話來,聲音也有些顫抖。
莫云白緊緊的握著手,情緒終于慢慢的穩(wěn)定下來,眼眶當(dāng)中竟然都是淚水,那意猶未盡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揣測,“夠了,若是你以后再這樣妄自揣測,小心,我再也不會留你,你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跟我危在旦夕,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p>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求求侯爺原諒我。”紅英終于又回到了那副卑微的姿態(tài)。
莫云白冷笑一聲,但瞬間也認(rèn)清了眼前之人的面孔,也明白了自己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今日跟你說,就是讓你明白,你現(xiàn)在的身份對于我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我不會拿你大做文章,也可以一腳踢了你?!?p> “是?!?p> “出去給我跪一晚上,好好的反省一下你今日言語有事的過錯,若是以后還會這樣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蹦瓢渍f完以后,自己驅(qū)使著輪椅去了里屋。
外面只剩下紅英一個人,紅英也終于感受到自己的地位,故意提余錦就是在自己作死。
紅英看著已經(jīng)沒有人能救自己,所以終于任命走了出去,穿著單薄的衣衫跪在了外面,夜風(fēng)看著紅英的樣子,顯然有些搞笑,“姑娘,披上一層外衣,可以讓您不會偶感風(fēng)寒,也省的在平日的交際中過繼給侯爺?!?p> “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要感謝感謝你了?!奔t英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有些搞笑,面對這樣的自己,他也是無話可說。
夜風(fēng)趕緊搖了搖頭,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自然沒有什么要求,您是多么大的領(lǐng)導(dǎo)者啊,剛來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如今你走到這一步也是應(yīng)該的,如果侯爺看著府里沒有人喜歡你,那早晚有一天都會像踢開一條狗一樣簡單?!?p> “不可能,侯爺……”
“你也不用覺得不可能,在這個府邸上,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你今日被罰跪,也是因為在紅英面前提了余錦姑娘吧,你膽子也真的是大呀!”夜風(fēng)嘲諷的笑了笑,那樣子甚至是要被說怕了。
紅英一時之間明白了這件事情的邏輯關(guān)系,她激動地指著眼前的男子,“這件事情都是你安排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你這么說可就有些見外了,以前你是怎么污蔑我的,我也就是還手罷了,在這個府邸上,沒有人會陷害誰,只會有人適當(dāng)?shù)倪€手?!币癸L(fēng)說完以后就后退了好幾步,走到了自己剛剛值夜的地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紅英,那表情中全然都是嘲笑。
……
余錦坐在院子里,遲遲的不肯去屋里,荷花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看外面的天氣,雖然不會在下雨,可是在外面畢竟會感受到?jīng)鲲L(fēng),這樣也會讓整個身體發(fā)生寒癥,這可都是些無法挽回的病癥啊,一旦上了身上就沒有辦法去除了。
“主兒,外面的天氣實在是有些冷了,本來已經(jīng)看著要有開花的跡象,可是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之間竟然又冷了下來,您還是趕緊去屋里吧,在這里待久了,遲早會得風(fēng)寒的。”荷花說話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可是不出乎她的所料,荷花搖了搖頭,那表情似乎有些堅定,“我想在外面透透氣,在屋里實在是太悶熱了?!?p> “主兒,您是不是還在為今日的事情發(fā)愁啊,奴婢真的很想知道您到底對這件事情有什么見解,對以后做何打算呢?”荷花其實也想單純的關(guān)心一下余錦。
余錦看著荷花傻愣愣的樣子,撇了撇嘴,笑了笑,“我知道你是真心關(guān)心我的,只不過……只不過以后的日子我沒有想好,但是我現(xiàn)在堅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永遠(yuǎn)都不會回去,回去也都是傷心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