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趕忙問道,莫浣淵看了看江忍,冷冷的說道:“她啊,她……有些事情所有沒來,悠悠先用膳吧,一會兒我讓人送些過去?!?p> 悠悠有些不太相信,她回想著今日的事情,還是有些自責(zé),“不行,除非莫哥哥現(xiàn)在就送去,悠悠才看好好吃飯,我不想因為我傷害了莫哥哥的感情,莫哥哥答應(yīng)悠悠,一定照顧好秦月姐姐好不好?!?p> 聽著悠悠的話,莫浣淵更是不解,他深吸一口氣點點頭,“一定,拉鉤。”
拉完鉤,悠悠就直勾勾的看著莫浣淵,靜靜的等待著,莫浣淵知道她到底是在等候什么,莫浣淵無奈的聳聳肩,輕聲說道,“罷了,江忍你去給秦月送些吃食,就說是我送的,讓廚子再做一些,廚房剩下的留給悠悠。”
即使是安排關(guān)于秦月的事情,莫浣淵一直都是三句話離不開悠悠,幸虧悠悠是個小孩子,不然真是能讓人誤會。
……
江忍按照指示來到了廚房,找到廚子又做了些飯菜,他拿著太子府專用的木盒子,打上了那把傘,急匆匆的出去了,路上雨越下越大,來到清遠門前的時候,房門還是緊閉的,他不禁嘆了口氣,有些厭惡這趟差事,他知道開開門必定是一頓臭罵。
但是江忍沒有逃脫,他伸出手,一味的敲門,口中還吆喝著,“秦月姑娘您開開門,小的有要事稟報?!?p> 江忍說的時候思索萬千,一旦有什么紕漏,必定是一頓辱罵,不這樣說,秦月一定不會開門,果不其然,秦月早已經(jīng)聽到門外的聲響,可是她一直阻止著小七出去。
“主兒,若真的是太子殿下的事情,那就麻煩了,您不要慪氣,還是去開門吧?!毙∑哌呎f邊看著門外,著急忙慌的跺腳。
秦月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照了照銅鏡,微微笑了笑,“我實在是想不出他有什么急事,如今是什么時辰了還來敲門,真是膽大妄為?!?p> 秦月說完,又將桌子上的一個簪子扎到頭上,扭了,扭頭看著銅鏡里的自己,不禁笑了笑,“罷了,去開門吧,我沒時間跟他浪費,讓他快說快走?!?p> 小七一聽,頓時有些釋然的感覺,她急匆匆的跑出去,那樣子的確是著急忙慌,連傘都沒來得及打,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果然是江人,“有什么事兒嗎?我們主兒今日偶感風(fēng)寒,身子有些不適,奴婢出來不打緊吧?!?p> 江忍趕忙搖了搖頭,他有些不耐煩了,等了這么久,終于開門了,他看著不是秦月就趕緊將手中的東西塞到他的手上,這是一個偌大的木盒子,小氣的時候顯得無比瘦小,她眼神中有些詫異的神情,“這是什么?”
“這是太子殿下,看著秦月姑娘沒有去用膳,特意讓我送來的,你進去快給秦月姑娘吃些,省的風(fēng)寒愈加厲害?!苯陶f完,趕緊急匆匆的離開了,外面的大雨浸濕了他整個衣裳,但是他沒有換,直接去了太子殿下的廚房。
……
秦月還是坐在鏡子前面對鏡貼花黃,樣子很是不屑一顧,但是看到小七進來以后,又有些好奇她手中拿的到底是什么,秦月輕咳一聲,裝作滿不在意的說道,“江忍這是送來了什么?這么大的一個盒子,難道裝著要殺我的兵器?!?p> “主兒,您實在是說笑了,這是太子殿下看您沒去吃飯,特意讓送來的,方才奴婢手拙打開看了看,里面還有年最喜歡吃的花糕,您快嘗嘗吧?!毙∑咻p聲說道,眼神中透露著驚喜,就像是沒見過世面一般,這更加讓秦月不悅。
不過秦月聽到是莫浣淵送來的,心中不禁有些動搖,她想起今日的事情,感覺有些愧疚,若早知道這么一出,就讓人直接請他過來用膳。
“這是難為太子殿下還記得我只喜歡吃什么,你明日替我去謝謝太子殿下?!鼻卦碌难凵裰羞€盡力的刻畫著別一般的風(fēng)韻,但是她轉(zhuǎn)過頭去的時候,卻露出了嬉笑的嘴臉,其實她心中的確是掩蓋不住的高興。
小七看著她的樣子趕忙說道:“主兒,您不必在意太子殿下,這是口是心非的,你看,這不還是乖乖給你送過來的嗎,您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要哄好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心中跟明鏡兒似的,誰好誰不好,她心中再清楚不過來?!?p> 小七看著她的樣子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別的辦法了,如今能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只能秦月自己慢慢領(lǐng)悟,秦月點點有,“罷了,明日我親自去謝過太子殿下,只希望我這么做不是白做?!?p> ……
余錦看著江南的天邊高高掛起的圓月,如今的月亮已經(jīng)有了中秋節(jié)的氣息,看著天邊的夕陽,余錦心中思緒萬千,荷花走過來,手中赫然間拿的就是一個蒲扇,“主兒,您這是怎么了,奴婢怎么看著您不太高興,若是有什么事情務(wù)必要跟奴婢說啊?!?p> 余錦看著荷花無奈的聳聳肩,她的笑容有些凄厲,那樣子不像笑,倒像是在哭,“罷了,有些事情對于我來說都是過眼云煙,我不應(yīng)該這般掛念的對嗎?”
看著余錦的眼神,荷花被他說的云里霧里,實在是不明白他到底要表達的意思是什么,“主兒,奴婢愚鈍,還請主兒示意?!?p> 余錦搖了搖頭,顯然,她并不愿意說下去,“罷了,你不必知道,何時用膳?”
荷花看著余錦的表情,輕聲說道:“主兒,用膳的時間還要過一會兒,您這般思念,不會是因為……悠……”
還沒說完,莫云白就出來了,夜風(fēng)推著他慢慢走出來,他腿上蓋著一個薄薄的被子,讓人一看就覺得有些悶熱,“悠什么?”
“奧,侯爺,奴婢是想說悠悠閑閑的風(fēng)氣很是自在,估計這主兒也不想回去了,所以奴婢想來跟主兒說會話?!焙苫犞瓢卓跉廒s忙圓了回來,余錦這才松了一口氣,這個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莫云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