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昊發(fā)動了車子,雞哥看著他溫柔的笑著,他咽了幾下口水,說道:“小昊,嘿嘿?!?p> 雞哥說這句話的時候小心翼翼,仿佛是皇帝允許一個九品芝麻官叫他的乳名一樣。
“誒,你說,什么事?”謝明昊回答著。
“我就關(guān)心一下你,你頭上的傷怎么弄的?”
“這個呀!唐雨晴砸的,不過沒什么事了?!?p> 雞哥在車上打了一個嗝,他想要抽自己一個嘴巴子,不應(yīng)該問這個問題的。
他撓了一下頭皮說著:“實在是不好意思,雨晴就是這樣,有時候不太禮貌?!?p> “什么叫有時不太有禮貌,她簡直就是目中無人,膽大包天。你知道嗎?她不僅砸了我,還砸壞了我哥幾十萬的鋼琴?!?p> 在聽完謝明昊的話后,雞哥瞬間覺得兩腿一軟,眼前發(fā)黑,一絲絲的黑線在他眼前忽閃忽閃的,喉嚨還莫名有些干。
“那個,那什么,謝總,其實我就是唐雨晴的助理,這次比賽是我老板叫我和她一起來的,我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也不是很熟?!?p> “不熟,那你和她認識多久了?”
此刻的雞哥在車上如坐針氈,果然免費的車不能隨便上,好好在酒店看電視它不香嗎?
“喂,雞哥,你在聽嗎?”
“在的,在的,謝總?!?p> “你不用叫我謝總,叫我小昊就行。”
“好的,謝總。我和她認識一個月左右,不,還不到一個月。之前我就聽老板提過她幾次,不過我和她真的不熟?!?p> “這樣,我還以為可以從你這打聽點消息?!?p> “你不會是想找她賠錢吧?我覺得夠嗆,她家里面窮得鈴鐺響,連房子都是租的,最貴的家當(dāng)我覺得就是她的吉他了,不過前幾天還丟了?!?p> 雞哥心里面想著,他能為唐雨晴做的也就這些了,幾十萬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
“什么?”謝明昊完全不相信,一不小心使勁的踩了油門,差點撞到前面的車。
“真的,謝總,不騙你。就連租的房子都是破破爛爛的,她是絕對不可能有錢賠的?!?p> “她那么拽,我還以為她有什么顯赫對背景。再不濟,也應(yīng)該是個暴發(fā)戶啊!”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p>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謝明昊有些不悅。
“因為沒有認識多久,我也是受朋友之托陪她來的?!?p> “那你知道她有對象嗎?”
“應(yīng)該沒有吧!反正我沒有見過?!?p> “真的?”
雞哥急忙回答著:“真的,來酒吧的時候也沒見她和哪個男人怎么樣,我上次去找她的時候,家里面也就她一個人,還有一條狗,從來也沒有見過她對象?!?p> “奇了怪了,不應(yīng)該啊?真的一次都沒有見過她對象?”
雞哥認真的回憶了下,說著:“確實沒有,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奇怪,平時她黃段子多得很,套路也深。不過確實沒見過他男人,她平時也會和男的嘻嘻哈哈,不過也都是輕微肢體接觸?!?p> 不自覺的謝明昊嘴角拉出了一點弧度,心里面在盤算著什么,他拍了拍雞哥肩旁說著:“對了,雞哥,你別擔(dān)心。我們不會讓她賠錢的,這事就算了了,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正好交個朋友?!?p> 這下雞哥的腿更加軟了。
都是些什么事情?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幾十萬就這樣不要了?
知鳥今天出去到底干了什么?
“真的嗎?”雞哥心里面無數(shù)的問題也就憋出了這么三個字。
“當(dāng)然真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唐雨晴親過我一次?!彪u哥條件反射的說了出來。
“媽的,你不是說和她不熟嗎?”
“沒,你誤會了,上次我就開玩笑,我說我想她了,結(jié)果她就親我了?!?p> “她不會都是玩的一夜情吧!這女人真魔?!敝x明昊說完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雞哥急忙解釋著:“沒有,這個沒有,她每次唱玩歌都直接回去了,應(yīng)該不怎么搞一夜情?!?p> ……
到了夜店后,雞哥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這簡直就是天堂。
他拉著謝明昊的手臂不停的感謝著。
“雞哥,你不用這么客氣,我們?nèi)ズ染??!?p> “好的。”雞哥超級大聲的回應(yīng)著。
他還比了一個沖鋒的手勢,像一個奔赴前線的戰(zhàn)士。
“小昊?。∵@是什么酒?。√亮耍叶忌岵坏煤取!?p> “這是調(diào)酒師調(diào)的,你嘗一下,很不錯?!?p> 雞哥用嘴輕輕的抿了一口,“好烈,帶感?!?p> “哈哈哈……雞哥你逗了吧?!?p> “沒,小昊你別見笑,我真的是沒有見過,主要我們那地方太小了,沒這些玩意兒?!?p> “沒事,以后多來華亭市玩,我?guī)е?。?p> “可能沒機會了,這次比賽回去后得猴年馬月才能來了,這地方離我們太遠了。要不是因為知鳥來參加比賽,我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的?!?p> “什么?什么知鳥?”
“喔,就是唐雨晴,她藝名是知鳥,我們一般都這么叫她?!?p> “我想起來了,好像是的,她QQ網(wǎng)名好像是這個。不過她竟然把我拉黑了,我才來找你的?!?p> 雞哥嘴巴長得大大的,可以裝下一個鴨蛋。
“小昊,你找我就是為了她嗎?”
“對?!?p> “那你可以和我說說什么事情嗎?”
“當(dāng)然。我想追她,來問問你她的喜好?!?p> “什么?謝總,你開什么玩笑?你喜歡她?”
“不喜歡,不過有興趣?!?p> “哈哈……這很謝總。”
“很久沒有遇到這么讓我感興趣的女人了,她是第一個打我的女人,第一個瞧不上我的女人,還是第一個把我拉進黑名單的女人……”
雞哥坐在位置上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謝明昊講話。
他心里面默默的想著,這個人是受虐狂嗎?不過這些想法也就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想一下。
接著雞哥開始為知鳥解釋,“她就是不懂事,不知道社會殘酷,太自我了,以后吃了苦頭就會變的。”
“雞哥你和我說說,她的喜好什么的?!?p> “我其實反正看不透她,明明那么窮,不過對于什么都很不屑,做事情也是隨心所欲,這就是她性格。不過和她在一起,又會覺得很舒服?!彪u哥認真的回憶道。
謝明昊激動得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