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秦慕然覺得自己分析的十分正確,他肯定的點了點頭,見其他人一臉懷疑的看著自己,他指著大開的窗戶解釋說:“喏,你們看,窗戶沒有關(guān),所以那人肯定是從窗戶跑掉了。”
“欸是哦,窗戶沒有關(guān)?!钡竺舷拿掳忘c頭說。
郁飛光猜測說:“這個邪物該不會是從窗戶跑掉了吧?”
聞言,徐玉琲走到窗戶前探出頭往外看了一眼,外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只有陰冷的風呼呼的從窗戶口吹進來,她抬頭向上一看,慘白的月光掛在漆黑的夜空上,一點星光也無,不知怎么的,忽然一只烏鴉繞著遠處的電線杠飛了一圈,發(fā)出嘶啞的叫聲。
她收回身子,郁悶的說:“有可能,我們?nèi)颂嗔耍叶际切薜乐?,法力高陽氣盛,對方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妖邪,見打不過我們,就從窗戶跑掉了,我看了外面,什么都沒有。”
“你們聽見了嗎?”刁孟夏突然側(cè)過頭聽了一陣,問道。
其他的人都好奇的看著她,不解的搖頭。秦慕然也一臉凝重的看著刁孟夏,心里有些發(fā)毛,難道這里真的不干凈?
他機警的環(huán)顧四周,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有烏鴉的叫聲?!钡竺舷幕卮鹫f。
“……”秦慕然無語的看著她,不知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烏鴉的叫聲而已,雖然烏鴉一直以來在民間傳統(tǒng)一直都是不詳?shù)南笳?,但那是封建迷信,科學研究表明,烏鴉喜歡吃腐肉這類腐食和啄食農(nóng)業(yè)垃圾,能消除動物尸體等對環(huán)境的污染,是可以凈化環(huán)境的益鳥呢。
“有烏鴉的叫聲怎么了,難道人家不能喊一聲嗎?”秦慕然扯著嘴角懟了一句。
“剛剛那聲鴉叫有點奇怪啊,這里是市區(qū),雖然不是特別繁華的市中心,但是因為我們學校的存在也是很多人居住的,怎么會有烏鴉在?”刁孟夏心大的忽略了秦慕然不太禮貌的話語,她一邊抄秦慕然解釋一邊走到窗子的另一邊探出身子往外看,但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她不死心的運起體內(nèi)的靈氣聚集在雙眼之中,霎時間她雙眼微微泛光,她朝外掃視一圈,只見一只平平無奇的烏鴉站在學校圍墻上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徐玉琲學著她的樣子將靈力集中在雙眼,和刁孟夏肩并肩的撐著窗子往外看。
一直沒說話的宮柔妙也和柳涵煙一起湊了過去,四個女孩擠在小小的窗戶旁,嘰嘰喳喳的說著。
秦慕然看向一邊沒有擠過去的郁飛光,覺得還是有人存在理智的,于是走過去拍了拍郁飛光的肩膀心有戚戚的說:“兄弟,你也覺得她們是草木皆兵了是嗎?”
郁飛光偏過頭看了秦慕然一眼,頂著秦慕然信賴的眼神果決的搖了搖頭:“不,我只是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我不好湊過去,而且她們副社長實力比我強,如果又發(fā)現(xiàn)她們會說的。”
“你!”秦慕然感到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他特別無奈的說:“萬一是別人養(yǎng)的呢,下周你啊可是有不少人喜歡養(yǎng)鳥,養(yǎng)一只烏也不是不可能吧,或者人家只是路過,至于一個個這么緊張的嗎?”
“秦慕然說的有道理,我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可能邪魔真的就是從窗戶跑掉了而已?!毙煊瘳i贊同的說,她從窗子邊離開,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失落。
“啊,不是吧,怎么就這么膽小跑掉了呢,那我們的打賭怎么辦啊?!绷瓱熓恼f。她白凈的小臉皺成一團,嘟著嘴十分失落。
說完后她抬頭看向秦慕然,秦慕然被她的眼神嚇退,雙手交叉舉在胸前一臉警惕的問:“你想干什么?”
“你跟我一起加入棲月樓吧。”柳涵煙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秦慕然瞬間臉紅了一下,然后很快回過神,果斷的搖頭。
笑話,這可是個中二病重度患者,他才不想高中三年繼續(xù)被人當成神經(jīng)病。
這樣一想這扇窗戶還真的是幫了自己呢,想到自己馬上就能擺脫這些中二病患者,秦慕然心里就輕松了不少,他雙手揣著兜示意他們:“那我們回去吧?!?p> “等等?!?p> 就在柳涵煙等人失落的打算離開的時候,宮柔妙突然開口制止了他們,然后在他們的好奇的目光中從身上的書包里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羅盤。
整個羅盤只有巴掌大,看上去十分精巧,通身暗黃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黑色的刻度和指針隱隱泛著金光。
“嘶~”只消一眼秦慕然就覺得這個羅盤十分的有逼格,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要是自己的收藏里能夠有一個這樣有逼格的羅盤多好。
“呸呸呸!”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秦慕然就忍不住偷偷呸了幾口,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想什么呢,不是說不能繼續(xù)和這些神經(jīng)病中二病攪在一起了嗎,羅盤什么的,也不能要。
不過雖然是這么想著,但是秦慕然還是忍不住看了幾眼宮柔妙手里的羅盤。
宮柔妙用法力催動羅盤,羅盤黑色的指針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停住了,她定眼一看,笑著說:“邪物沒有跑掉,它在樓上?!?p> “哇,副社長你好厲害啊?!绷瓱煴粚m柔妙催動羅盤尋找邪物蹤跡的舉動帥到漂亮,她忍不住星星眼崇拜的看著宮柔妙。
不等宮柔妙說話,刁孟夏一把攬住柳涵煙的肩膀,帶著她一邊往樓梯走一邊笑嘻嘻的說:“那是,我們副社長可厲害了呢,走,我們?nèi)プパО?。?p> 秦慕然見其他人都往樓梯處走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認命的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看來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
他郁悶的想。
一行人放輕腳步回到樓梯處開始往三樓去。郁飛光和秦慕然走在最前面,走著走著郁飛光突然按住秦慕然把人壓在墻上。
“你唔!”秦慕然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剛要問他想干什么就被郁飛光捂住了嘴。